心间一动,赛荷珠缓慢睁开眼来。
素净的房,床帏间有丝绦流苏垂坠。不知点了什么香,平淡无痕,吐纳时心脾内却有股子清香回旋。下意识转了颈子四下里打量,紫檀的家居,内敛中有压抑的荣华。西墙上一副山水丹青也不知出自何方大师之手,气势恢宏。
“好画笔。”
赛荷珠免不得赞一声,人旋即回过神,登时坐直了身,满脸的戒备。最后一点记忆只在东四街皮四的家中。不过呵斥了一声呢,再往后却全没了印象。乃至眼下自这古怪房中醒来,压下最初的慌乱后,赛荷珠蹙眉起身。
哪成想,一起之下竟是徒劳。坐着尚不觉,真个抬脚下床时,那莲足活似被人硬生拆了去一般,毫无知觉。赛荷珠真正生了慌,忙不迭探手去掐拧的,不痛不痒,实在叫人心惊。大抵是不曾料到自个会碰上这等古怪事,赛荷珠讶然,素指不觉覆上檀口。一碰,又是心惊。
那面上覆着的纱,早已不知丢在了何处。
如此,纵是赛荷珠还有百般冷静睿智,这时也枉然。总算多年的涵养叫她不至于方寸大失,但那急如鼓鸣的心跳还是诚实泄出些惶惶。
便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进来个着了翠青衫子的丫头。头上抓了一对髻儿,鹅蛋脸上一对圆滚眸宝石样,分外讨人喜爱。眼瞧着赛荷珠醒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眉眼一弯,话不曾说的呢,笑就先跑了来。
“夫人,您总算醒了。我家公子临走前嘱咐过,待您醒了切莫急着下床来。您这次沾的毒有些恶,公子忙了半宿也不过帮您拔了毒,腿脚暂时还没感觉。您尽管宽心,公子有帮您煎了一贴药,只吩咐柳儿在您醒后服侍您饮下,再安心睡一觉,明个儿保管您安康。”
大约是个性子热闹的主,一开口,连番的话就如竹筒倒豆子样。赛荷珠好歹跟得上丫头的语调,心间一点惶恐倒也消退了不少。总算等柳儿丫头把话说完了,赛荷珠这才得空插上了话。
“你叫柳儿?”
“我叫细柳,这宅子里只有公子和我住着呢。啊,我家公子说是有些紧要事,这才等不及夫人您醒来。”
不说还好,一开了话匣子,细柳眼看就没法再关上自个嘴巴。也不知口中的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三句话里离不开公子公子的,宝石样的眸子说道公子时居然也熠熠生辉,实在醒目。赛荷珠还有满腔子的惑,到底忍不住还是出声打断了细柳丫头的滔滔不绝。
“你家公子是谁?我又怎的睡到了你家?”
“公子就是公子啊。”细柳眼珠一转,说得理所应当。“啊,差点忘了,公子吩咐过,一定要在夫人您醒来后服侍您喝药的。药还在灶上呢,柳儿这就去端。”
说完,也不管赛荷珠什么感想,蹬蹬转身就跑出了房去。问了一通,除了知道个丫头的名号与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公子,一无所获。当然,也并非全无斩获。至少,赛荷珠确信,自己是中了毒。
何时?何地?何由?何毒?这会自然是得不到解惑。但赛荷珠是谁?心思通透的人,心间略一思量后便也多少有了些计较。分明这毒是在去见那皮四时沾上的。而一想到若非自己运气足够被那所谓公子救回来,只怕也如那皮四一般,生生化成血水一滩。
想到这儿,赛荷珠倒对那所谓公子愈发好奇了。
~~~~~~~~~~~~~
从今晚开始,停更。
你可以说我狂,也可以说我无聊。钱多的买几个臭鸡蛋来扔也无所谓。
诚然,开始码字是因为喜欢,尽管写出一堆垃圾,我自娱自乐,不犯法。写到后来,开始有忠实粉丝追随,写文的初衷也转变成为了给那些个忠实读者们讲故事而坚持。
我的文字垃圾,我承认。你可以选择绕开,也可以选择鄙视。但,注意,我不能忍受急急收藏又中途退出,坏我兴致。
我就是一俗人,不为钱不为名,写字只是个人爱好。但我有坚持。从现在开始,读者进行筛选。真正喜欢我文字的人,那就展示出你的坚持。说白了,停更就这一个理由,不愿看的抓紧走,以免两边闹得不愉快。
这文无限制停更,直到最后收藏稳定后,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fon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