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妈得意地笑了,小丫头聪明之极,不过两天的“授艺”,她便安排了小丫头去伺候射仆大人——国师大人的亲信,有人说,射仆大人最喜欢女童,也喜欢为女童开苞。
射仆大人喝得酩酊大醉进入姐儿们房间,床前坐着一个显然未开苞的小姑娘,正对着他斜眸而笑,飞眉入鬓,万般姝艳,他哈哈笑道:“行,他们有心,过来小荡/妇,服侍爷睡!”
小姑娘嗔笑着道:“爷,你不想看看今日小荡/妇衣下穿的是什么肚兜吗?”
射仆更加大喜,逼上前去,狼爪伸向她的小盘扣:“那就让爷看看!”
“蕊儿可不能让人随便看了,你要回答蕊儿一个问题,才能解一个扣子哟。”
一件细挑挑的贴身小袄紧裹住蕊儿娇小的身材,蝉型扣直扣到小腿上,蜿蜒如蛇,更添娇艳,射仆兴奋地搓手,脸上泛起满意的红光:“很好很有情趣的小荡/妇,说吧!”
“答对了,解一个扣子,答不对,喝一杯酒呢……第一个问题,蕊儿的蕊是怎么写的?”
射仆以茶代墨就要写在桌上,蕊儿按住他的手,一盒娇艳的红脂放在他的手心,缓缓解开了他的衣裳:“爷,蕊儿要您写在您的心口……”
纤指轻圈他的胸膛,眼里,寒光蓦然一闪,晶莹的指甲微陷入他的胸膛却轻轻一笑,收了回来,射仆呼吸急促,今日的鸨妈大是会挑人,从前的雏儿只会痛哭挣扎。
醮着唇脂,他在自己的胸口写下大大的“蕊”字,蕊儿笑了,轻轻,挑开了一个蝉扣:“知了知了,这只蝉儿说,你很会就会看到蕊儿的肚兜颜色了,真羞……”
“第二个问题:天上有几颗星星?”
一杯酒下去顿时混沌了头脑,蕊儿越发水泼一般的莹润如玉,他的身子却身不由己,舌头开始打结:“蕊儿,你这个调皮的小荡妇,别乱晃……”
“国师最怕什么?”
脑子开始晕迷,他知道不能说,却听到自己的僵硬的声音道:“不知道,但是每个月圆之夜国师一定会关起门来谁也不见。”
“这里是哪里?”
“流年香。”
一杯杯的酒下肚,一个个的扣子解开,射仆的眼睛越来越红,几乎血丝要冲破白眼眶迸射出来。
“太子的亲信有谁?”
“九王的亲信有谁?”
有的他知道,有的他不知道,她的扣子已经解开到腰间,他恨不得把心中所有知道的事都倒出来:“皇上最近身体不好,天天服用鹿血壮/阳。元妃恨极了九王,可是也怕极了九王,曾大人自从女儿成了太子妃,与金郡王见面势同水火……”
扣子解以了小腿,鲜红的小肚兜掩住玉白的浑圆,肚兜的下角落在腿间,半隐半现间,射仆嗷叫一声,朝着小女童猛扑上去。
刺/入,殷血,狂叫。
“射仆大人今晚真是雄风未己啊。”众同僚哂笑道。
天亮时,房间仍未曾打开,鸨妈又笑又轻蔑,命人撞**间,却赫然发现,仆射大人射大字形仰躺地上,全身赤露,那丑恶的物事上赫然插着一枚棕色的花梗,上面硬刺上全是血,竟是被人用这花梗生生折磨至死。
真是生在风月中,死于花丛下,一生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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