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为树蛊的关系,使得花蛊的植入一次成功,花蛊也就金缕衣一个植入成功过,即如艳魄,当年也不曾植成花蛊。
多好巧妙的缘分,原来花蛊的植入要有树蛊为引,金缕衣真是天生的花妖。
她从当初那个纯真高洁的少女变化如今媚意入骨的花妖,可是她毫不懊悔,不就是个男人吗,重生前她保留童身直到死,又成全了谁,他们谁都不曾真正得到过她,只因一旦破身,祭天时便效力大失,这一次她不再吝惜这区区皮囊,谁要谁拿去,唯独我的心,给我留下来。
“当年的九皇子,如今已经是名震四海手握大权的九王,连皇上也惧他三分呢。”艳魄笑道,想起那个冷酷却俊美的少年,啧啧称惜,这么个少年郎却不曾被自己迷倒,多少有些扼腕。
“他么,他本来就是一个无情的人啊。”一个连自己妻子被杀都不曾眨眼的人。
这一生承他的情了,这个情她会还的。
“你天资聪颖地让我惊奇,对男人的心看得很透,一点不像你这个年纪该有的,让我很是惊奇,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又为什么有人要在你的身上下蛊,树蛊像花蛊一样,不是人人能种得的。”
“艳魄何必把世间的事看得太透彻,看得太透未必是好事。”金缕衣轻笑着捋着三瓣的长发,左右拽来拽去,突然用力地拽,扯下一根,三瓣一声不吭,却带微笑。
艳魄一阵媚笑:“依你,就依你。”
这是数百年来难得的一个花蛊宿主,只要一经过男女之事,将成为一代新的情教高手,也是将来的情教门主,将让天下的男人为之厮杀,为之狂乱。
男人,是情教的敌人。
不知当年情教的创始人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情伤,竟至恨尽天下男人,誓要将他们都伤得身心俱惨。
京城自古繁华,官商往来,士贾云集,如今京城更是繁华之极,因为皇上要准备亲迎金郡王府的麟宫郡主入宫……为后。
消息传出的那一天,朝野上下无不大惊,皇上这些年来虽然频召麟宫郡主入宫,明眼人也看得出来皇上属意郡主,但是顶多入宫从妃子做起,升不升至皇上慢慢再说,但是如今却一举而为后,却匪夷所思之至。
就连京城最有名的风//流所在——流年香也在盛传这一奇事,谈论此事时,自诩风雅的士子们喝着佳酿,美人劝杯不止,香唇频加恩赏,直把士子们弄得一阵阵魂颠魄倒,一边站着一名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低眉顺目,瞧着胆儿小,一个士子伸手往她脸上摸去,啪的一声,竟把她手中的玉盘也吓得摔碎了,当场被人拿下等候发落。
“这是昨日刚应雇进来一名小的丫头,没想到今日就闯了大祸。”龟奴道。
小鼻子小嘴大眼睛,惊惶地四顾,瞧着流年香的奢豪摆设时眼里又显出了几分贪婪,鸨妈看在眼里,这孩子虽然士里士气,眉眼间却很是秀丽,假以时日,又是一棵摇钱树。
“做丫头,随叫随到,打破玉盘子,要了你的命也赔不起,死而已!”
“嬷嬷救救我,我不想死!”小丫头吓得不住哀求。
“做花娘,有人奉承,有人伺候,就看你想不想得开。”
其实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沉默,小丫头便下定了决心道:“我要向姐姐们一样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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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胃口最好的时候,我的钱钱跟不上了!这是多么悲摧的一件事,这是多么餐具的一件事!
为什么我爱吃的总是那么贵,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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