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回头望着那高高的精致花楼,笑容未变。
国师,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招:断你左膀。
“射仆大人死前听说只有一个雏/妓服侍,后来那名雏/妓再无踪影。”信使头伏得低低的,冷汗滴得身边一周皆是。
射仆死了,有人说他死于争风吃醋,瞧那匈部上写的“蕊”字就是最好的明证,一生带给他快/感的物事,最后也让他死得最痛不欲生,国师绿眸里有一丝玩味,真有那么简单吗?
“雏妓找到了吗?那个老鸨呢?”
“老鸨叫屈,仍在用刑中,雏妓不知去向,请国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察出主谋是谁的!”信使脸上有着死的恐惧。
国师站起身来,乌发绿眸仍旧森然如蟒,像盯猎物一般盯住了报信人:“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的机会?”
一条乌鞭蛇一般缠上了信使的颈子,勒得他吐出了舌头,国师好整以暇地观看他死的过程,并不直接毙命,直到信使耗尽胸中最后一口气垂下脑袋。
太多的事超乎他的预计。
金缕衣没有中蛊,重生后这一次竟然没有中蛊?
现在射仆又死了。
他一死,他手中的权力顿时成为满朝文武竞相争夺的焦点,太子的岳父曾太师极想要让儿子抢夺太仆手中一支五万人马的兵权,向皇上推荐了儿子,但九王却也同时向皇上提出要训一支五万人马的御前龙禁卫,只受皇上命令,在京畿保护皇上安全,金郡王也想要兵权,这多少年了,他只有一个名衔而无实权,吃了不少鸟气,以未来国丈的名望,这个提义简直再合理不过。
究竟给谁?
“你觉得应该给谁?”皇上召问国师。
“全是一群狼,给谁都不好。”国师银裳当空,风吹来阵阵花香,他袖里当风,鼓得直要飘去。
皇上对国师如今是言听计从:“那射仆死了,这五万人马该何去何从?”
他不信。
“这兵权,就交给新近升任奉恩将军的满古吧。”
皇上大喜,满古刚自前线回来受封,没有被任何人拉拢,如今正是让他成为皇上心腹的最好时机。
“依你。”
满古刚自宫中出来,英雄壮志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如今缺的或许只是一个妻子,是的,他已经不年轻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多少人孩子都会走路了,他却仍是孓然一人,枕边没有一个伴。
妻子啊,能让他安心进入她,不用想着这个女人被人玩过几次的女人,不同于营妓的女人。
只是他不想随随便便地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战场上厮杀已久,难道回到家还要面对勾心斗角的生活吗?所以,那些自行荐女而来的官员们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
“卖身葬父,卖身葬父!”闹市中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让人似吃了香露一般舒泰,一个孝服女子跪在当地,眼前破席裹住了一具尸体,只露出一双残血斑斑的脚。
人群在为买这小姑娘而几乎打起来,人群中,她无助地四望,泠泠目光清冷而倔强,倔强而悲哀,透过重重挤促人头向他射来空空的一瞥,没有情绪,只有空空的扫视,甚至不知道她看见他了没有。
那秋水翦瞳,竟似透过他的身,钉住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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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亲说,题目不好,这个么,我跟编辑商量商量看看,大家有心了,花花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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