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降.树洞秘密(下)
作者:小蝎子shirley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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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玄术,古老的民族,留给后人无数未解的谜团。

蚩尤死前究竟给后人留下了怎样的遗命?会使用古老玄术的‘竺略苗族’究竟真的存在吗?他们背负着怎样的使命?他们又去了哪里?

谜一样的视角,谜一样的答案,《曾氏探索发现》,给您谜一样的精彩。”

不要告诉我您还要换台,再换鼠标就烂了。

如果非要换,请直接收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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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蚩尤被黄龙公围困在冀州之野时,本来是有机会突围的。

可是他为了掩护九黎“八十一寨”几位巫师逃出冀州,放弃了这个机会,并率众奋力抵抗,直到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被斩首。

蚩尤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几位巫师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蚩尤舍命相救?

一种说法是蚩尤战败后。追悔莫及。觉得自己连累了民众。于是给这几人派了任务。要他们带领众苗民逃出冀州。找个地方重建家园。

另一种说法是这几个巫师就是传说中地魑魅魍魉。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个特长。蚩尤是希望保留他们地性命。让他们带领九黎“八十一寨”地弟兄们休养生息后。东山再起。

还有一种说法。说这几位巫师都是苗族部落中地“高级技师”。他们掌握着部落中地医药、养植、生葬和祭祀等秘术。就是日后所说地“竺略苗族”地祖先。

这些技术。代表了古苗族先进生产力地发展要求;代表了古苗族先进文化地前进方向和最广大苗民地根本利益。

只要保有了这些技术。无论历经了多少时间。苗民族也始终能够“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蚩尤怕他死后。黄龙公灭了他地族。于是破釜沉舟。护着这几位巫师逃走。是想让背负绝技地他们延续种族地香火。

其它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欢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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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或许并不像传说那般玄幻,但每一种说法,既然产生了便都有其存在的可能性。

并且每一种说法在今日,都可能成为一项研究。

前两种说法我们不在此处讨论,与主题无关。

我们今天要探讨的是第三种,关于“竺略苗族”和“竺略秘技”。

两者是否存在?如果真的存在,身怀“竺略秘技”的“竺略苗族”在逐鹿之战后去了哪里?他们现在还存在吗?或者隐匿在什么地方?

这既是学术界研究的盲点,又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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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极少数学者)。

“竺略苗族”和“竺略秘技”确实存在,核心论点如下:

1.现在苗族村寨中存在的巫医、魔公等司职传统医药、丧葬的人便是“竺略苗族”的后人;而苗药、苗葬等传统医学和风俗的延续,便是“竺略秘技”在现代苗族生活中的体现。

2.许多苗族民间神话、歌曲、舞蹈和祭祀活动等,都有与之相关的内容。

3.苗族神秘的巫蛊、降术、咒术、巫术等民间玄术,很可能便是“竺略秘术”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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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大多数学者)。“竺略苗族”和“竺略秘技”根本不存在!主要论点与正方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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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长在人身上,说什么的都有。

事实也如一位蒙面的女人,既让人心痒毛抓,忍不住想揭开她的面纱一窥究竟;也让人畏首畏尾,害怕揭开面纱见到的竟然是芙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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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翁教授便是争论的正方,那些极少数人。

他不但相信“竺略苗族”和“竺略秘技”的存在,并且在做了大量的研究后,指明“竺略苗族”的后裔经过屡次的逃亡,最后进入了云南,而且很可能到了滇西南和滇南地区。

这些流亡而来的“竺略苗族”后裔,与云南本土的一些少数民族如傣族、拉祜族、哈尼族等经过多年的分歧和融合,渐渐混居成为了一个独特的苗族支系“蒙竺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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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边大围山,便包括在教授所指的“蒙竺略”可能存在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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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小曾,我们回去,把陈胜国带来,让他看看这个地方!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宝翁教授兴奋地朝我喊道,同时激动地跨出了树洞。

教授前脚才跨出树洞,后脚便听见树洞内传来了“轰——”的一声响动——像有什么重物凭空坠落。

我循声转身,一个黑色的暗影从树洞顶端坠落,悬空摆荡,撞到了树洞的一壁,然后朝着我迎面甩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蹲身。

那黑影晃了几晃,摆了几摆,悬停在了树洞的正中,我的头顶上方。

我定睛一看,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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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快来!”我大喊,同时朝方才坠下的那个东西照去。

那是一个又像簸箕,又像布袋的东西,大约有一个枕头那么大。

那东西以树皮做囊,以竹篾为骨架,里面鼓鼓的,貌似装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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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教授!”我又喊,好奇心驱使我捡起了地上的一截树枝,戳了戳那个悬于树洞的怪东西。

教授没有应我,倒是那个树皮囊在我的一戳之下,被尖尖的树枝划破了一个口子。

然后,那个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越撕越大,并从那里掉出了一只小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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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尸体上的手,已经生出了污绿色的淡斑,青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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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坏了,跌坐在地上,本能地朝洞口倒缩过去。

虽然听教授讲过“蒙竺略”人有悬尸树葬的风俗,但据他所说,这种树葬,祭祀的场所与停尸的场所应该是分开的。

所以,方才见到地上的祭品时,我根本没想到这树洞之内竟然还有悬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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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您快来!”我惊恐万分地喊着,爬出了树洞。

眼前霍然明亮了起来,却不见教授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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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既无助又毫无思维。

就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大卫科伯菲尔德又不在场,怎么就玩儿出个大变活人呢?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在附近一边喊着教授的名字,一边到处找他,可是任我叫破了喉咙,掘地三尺,教授也还是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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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教授先回去了?

我猜测着回到了开会的地点。

教授还是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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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别担心,宝翁老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刚才跟我争了几句,心里不爽,现在肯定一个人躲到哪里抽闷烟去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天快黑了,你一个小姑娘站在外面,怪不安全的,先进来再说。”陈胜国教授好心的劝我。

我却不能放心,“陈教授,您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好啊!”陈胜国教授应道,跟在了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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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那个树洞,陈胜国教授也是一脸惊讶,“哎呀!难道真被那头犟牛说中了,这荒山里真有苗寨?”

陈胜国教授一边兴奋地在树洞中搜索,一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和笔,细细地将洞中所见一一记录了下来,“小曾,照这边!哎呀,你怎么老晃啊!”

我不是晃,而是抖。

因为树洞里少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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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惊悚!但,事实就是这样。

树洞里,少了那具悬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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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曾,你怎么了?脸色那个差,又魂不守舍的?”陈胜国教授停止了动作,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在原地,无法说明曾经看见的,也无法解释现在消失的,更无法想象即将发生的。

只有无边的恐惧,像被沸水浸泡的茶块,慢慢在心中散开,最后和我所有的感觉在心中,融为了一杯苦涩的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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