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笑什么?”
“想笑。”
“这么好玩呀?”
“哈哈哈”木晓玫捂着脸笑个不停,听的楚思年无奈地摇头。
要不到这就打住吧!后面的画面可能有点少儿不宜~本沙雕可不想被查水表~~
……………………
总之这对狗男女的好事就这么做成了。
本以为早上起来会是那种darling~honey~你睡觉的样子好迷人,或者跟偶像剧里演的一样,女主角一起来就害羞的到处找衣服穿,然后男主故意站在桌前看女主害羞的样子,之后两个人干柴烈火又噼里啪啦那啥一回——那毕竟是偶像剧,这毕竟是楚思年。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整个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另一边整齐的就跟没有人躺过一样。
再偷瞄一下自己,居然身上已经换好了古代的那种睡衣。
想到自己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连楚思年给自己穿衣服都没有醒木晓玫就脸红的像猴屁股。
好害羞啊。
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给自己穿好衣服的呢?
说不定他脑子空空根本什么都没有想……呵,男人。
哎呀胡思乱想一会还是害羞!
“封主?您醒了吗?”珊瑚小小声地问了一句,给床上正戏精附体的女人吓了一跳。
“醒了醒了!”她赶忙爬起来穿好外衫,再不起万一楚思年回来看到可怎么说啊!哪能这么懒啊!还是趁他不知道赶紧假装起了很久的样子。
“楚君说您大概巳时会醒,吩咐我们别叫醒您呢!”
……他怎么就算的这么准?
喝点粥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
木晓玫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
“回封主的话,楚君一大早就到外面去了,好像是去参加什么聚会。”
聚会?哦,听他说起在宫里酒宴上勾搭了好几个达官贵人的夫君们,估计是一块喝点小酒联络联络感情呢。
看着珊瑚整理房间忙来忙去的,木晓玫拽住她:“问你个事!”
“封主请说!”
“怎么能——算了我没事了。”女人真是一会一个主意。珊瑚都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木晓玫想问什么。
其实她是在想能不能给楚思年“扶正”当元夫君,但是突然又想到他要是成了元夫君的话,就有可能束手束脚,想再退出官家名册就很难了。还是暂时这样吧!
自己这算什么呀!这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给男朋友“名分”了,真是俗的可以。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满城都还在议论自己呢!
“给我梳妆,我要出门!”
街上的巡逻的士兵可是越来越多了。这今天人员混杂又发生那么多事自然要找找谁在背后捣乱。
路过几个书坊,只见官兵们将一个老汉从书摊上拽出来,动作干脆利落地将他带走了。听说到处都在查处发行流言蜚语的小报,不到两天城里的书摊都快被抓完了。
木晓玫走在路上,她在想这应该不是书坊的错,如果他们之前能靠这种极为真实的内幕挣钱的话,之前为什么不做?但是在找不到幕后黑手的时候,断掉流传的工具也是一种直接的办法。
“放开我!我有什么错?是正——”又一个男子被抓了起来,他看上去有四五十岁,还想说什么却被人用麻核桃堵住了嘴。
木晓玫还想听一听他是否知道些什么,没想到后面被抓的一个居然有点眼熟。
只见一个文弱书生被人驱赶出来,他低着头推搡间水晶眼镜被人粗暴的弄掉了,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等一下!”木晓玫捡起眼镜上前,官兵们见她是淑仪封主便停止了抓人。
“你们到别处去办事吧,我有话要问这位小哥。若是有事就报我的名字。”官兵们散去,木晓玫走上前去将眼镜放在那书生的手心里。
“对不住,我实是忘记了你的名字,请你再告诉我一次好吗?”
耿飞星将眼镜戴上,世界终于又重回一片清晰。
见到是木晓玫他慌忙行礼:“在下耿飞星!两次相救实在无以为报……”
“说的太言重了,我也只是帮了点小忙而已!”木晓玫指了指旁边的一家茶馆:“不介意的话一起喝杯茶吧?”
“这……”看着他又变得迷茫的眼神,木晓玫在心里感叹这真是个天然呆啊!也不等他说什么直接让琥珀拉了人就走!
“说吧,犯什么事了?”
“唉,说来惭愧……”
“有啥好惭愧的,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怨你,你也是给人家办事,出了事了就拿你们顶缸嘛!”
被这么一说男子更是不好意思了,白净的脸上腾起两团红晕。
“封主您说的是……”
“好啦!快跟我说说具体咋回事!”
耿飞星便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木晓玫。
“你说是你的表叔从正朱部听来的消息?那具体是里面的那位大人?”
居然是能打入国报内部,这么不简单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估计我表叔也不清楚具体是哪一位大人……”觉得自己不能帮上封主的忙,耿飞星心里觉得特别惭愧。他低着头站起身向木晓玫拱了拱手:“对不住,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没脸喝您的茶,请恕在下告辞!”
“你回去了不是还要被抓吗?那些官兵还没走远呢!”
耿飞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傻愣愣的他又僵在那儿了。
琥珀这回不等木晓玫叫了,直接就给他又拉了回来!
“别走了,一会跟我回家吧!先到我那避几天!”
“啊??”
“啊什么啊!走走走,跟我回府!”
楚思年一回来就听说木晓玫又带了个美少年回府。
到了屋里那女人还有闲心吃点心呢!伸手给她点心盘子端走撂一边!
“干嘛呀!!”一看是楚思年,女人顿时害羞了,缩着头做鹌鹑状:“你回来了呀~”
“哼。”
哎呀?他怎么不开心?是不是聚会遇到奇葩不开心了?
“怎么啦?谁惹你不开心啦?”伸手拉人袖子,扯扯。被他嫌弃地收回去手。
“是不是有人给你气受了?跟我说我去揍他!”别不理人家嘛!人家超委屈的qaq
楚思年斜觑着她一眼,这家伙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么笨啊?
“啊!你该不会是说我惹你生气了吧?”才明白过来吗?
“怎么不给你蠢死?!”男人都气笑了,一把抱起这个蠢蛋扔到床上挠她痒痒。
“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自己真是最怕痒了!这个混球!
“还求饶?晚了!今天就让你笑死,怎么样?这个死法是不是很幸福?”
他简直就是个魔鬼!木晓玫笑的眼泪都下来了,最后嘤嘤嘤没办法又求饶。
看着她泪花花都出来了,男人终于住手了。他松开她,眼神却一直跟着她。
木晓玫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人家错了嘛~”
“光用嘴说我就解气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亲我。”
“哈哈哈哈臭不要脸!”
楚思年的脸瞬间变锅底那么黑。他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往外面桌子旁一坐,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表明着不满意。
又生气了……男人好烦啊……
木晓玫跑过去噘着嘴亲他,被他一扇子遮住脸。
“太丑了!别过来!”
“行,你美!我丑行了吧?我现在就出去!”
“你要去哪?”
“你管得着吗?大马路那么宽我想去哪去哪!去一个大家都会说我美的地方,让自己充分的拥有自信心!”
“……那你只能去小倌馆了……”
木晓玫气结。她冲到还装模作样喝茶的男人面前,一把抢过他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喝的一干二净!然后抱着他的头对上嘴就一阵猛亲。都给孩子亲窒息了快。
“这下满意了吗?!!”
楚思年玩味地看着她,然后开始舔嘴唇。那眼神赤裸裸的就是得逞和勾引的结合体!木晓玫腾地红了脸想跑,已然是羊入虎口没得跑了~
于是这对狗男女又……反正你懂得……此处省略五千字。
…………
之后发生的事好像很漫长又好像很迅速。
万国大会结束了,木晓玫去送神之卜者,哦不,这时候他已经有了新名字,叫枫。
离开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初冬,木晓玫披着大氅天空中下起小小的雪花。
“请不用送了,到这里就好。”枫仍然是穿着他的白袍包的严严实实的看不见眉眼。
那张如仙子般让人惊艳的面容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隐藏在头巾下,真是让人觉得可惜,又觉得明珠是应该被保护起来的。
“枫,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去卜梦国看看的。”
“嗯。”他点点头。有随从无声地过来,他要上车了。
“不用说了,我知道,就此别过吧!”木晓玫抢先冲他微笑。他也不再寒暄,转头上了马车。
那奇怪的摇铃声又响起来,听多了也大概能体会到那声音中包含着的对天地的沟通。
站了很久,直到都看不见了她才回头。
楚思年递过伞挡住她的头顶。两个人漫步往回走。
“喂,阿楚。”
“嗯?”
“你说为什么送别这么让人悲伤呢?”
“因为在一起很快乐。”
“我们也会分别吗?”
“有一天会的,但是我猜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木晓玫停下来和他面对面,在头顶的这把伞的范围下,有他,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
各国的使者都在陆续回国。远真国一行人也在近日离开了。
终于让人松了一口气,赶紧加强凤仪和远真国境的边防,以免远真再次来犯。
过了一个月,远真的一万个奴隶来到了国境线上,别说女皇了,就是木晓玫来想都觉得这一万个奴隶不一定正常,没想到检查之后发现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混进来的远真国精英。于是就让他们采办木材,大火之后的宫里需要很多木头来重建。
整个世界简直太安宁了,每天啥事没有的让人心里很慌。
木晓玫隔三差五的就找女皇商议,女皇已经默许了她这个冒牌封主的存在,还给她制作了新的封主信物,可是木晓玫还是感觉到不安。
直到有一天传来了淑仪封主邀请女皇前去远山寺进香的消息,木晓玫才发现一直在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根本没有邀请女皇去进香。
是淑仪。
她根本就没有走!
进宫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一个侍卫道:“您不是刚和女皇出去吗?”
自己就来了这一回!哪里和女皇出去了?
不好!怎么会这样?封主的信物已经改了,淑仪怎么还能进的去宫呢?
然而有人回答了她的疑问。
一身朝服的女子走了过来,她提着刀走过来,那刀上好像还残留着谁的血迹!
是宁飒!
她的眼神如此的可怕,以至于木晓玫都要站不稳了,赶忙想往外跑眼前却出现了侍卫们组成的墙。一个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太监的太监道:“宁校尉还有话跟你说呢,您怎么就着急要走啊?”
是他!!当初在宫宴上要弄死自己的人!!!
“原来是你!”木晓玫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索性和宁飒说个明白。
“你可真是蠢,到现在才发现是我。”高挑的女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的刀,那手帕立刻就被染成鲜红的一片!
“你们宁家不是女皇的人吗?你怎么会——?”不管是江拓一家反起来还是淑仪自己搞事情木晓玫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居然是宁飒当了二五仔!是了!她掌管宫里的侍卫们,所以才有人敢在宫里杀自己,皓月宫才能着了火!自己一直都想着江家会反,所以一门心思就防着江拓和边境上的远真,最后没想到是窝里出了反贼!
“我当然是女皇的人,但是这个女皇是谁就不一定了。”宁飒擦完了刀,将手帕随手丢到地上,她那双尖利的眼睛盯着木晓玫看的时候简直能把人摧毁!
“为什么?女皇和你母亲早就密谈过,许诺了你宁家太多了,你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