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监狱,站走在蓝得一尘不染天空下,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只是,我想,玻璃最终会知道袁伯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没有即时告诉她?
我去了故宫,长城,不再像以前那样满地的乱窜,只是不时地换地方静静地坐着,总觉得身边像少了什么,跟丢了最心爱的宝贝似的,再也找不回昔日那种惬意的感觉,有的只是满满失落与惆怅。
忽然想起一句歌词:没有一只鸟飞过,过问这破碎的别离。那是一首凄美苍凉的歌,如诗般的歌词在曲的指引下唱尽爱情华美的外衣下一切的千疮百孔。
我想,是时候,将该做的事都做了。掏出手机,拨下那个号码,嘟的一两声之后,有人接了起来:“你好!”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将手机挂在耳边:“你应该不记得我了,护身符你记得吧?”
“哦,是你啊!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怎么,有事吗?”他显然很惊讶。
“我想将他还给你。”我淡淡地说。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一头认死理的牛,不是都说了送给你嘛!怎么?不拿我当朋友啊?”他语气温柔中有着调侃。
“初次见面的那间酒吧对面的老树咖啡厅,不见不散。”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我先去了那间酒巴,老板还是那个中年男人,他看见我将法拉利停在外面,有那么一刻的楞神,我走进酒巴:“老板,你看上去肚子似乎又长了些。”
“呵呵,跟啤酒交上了朋友,想不大都不行。”很平凡的笑。我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别拒绝,我不是赔偿,只是略表谢意。”他顿了一下,“好,我收下。”
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里面等了。酒巴一个角落,他绅士般地坐在那里悠闲地品着咖啡,我径直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来,服务员适时地移了过来:“小姐,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的回答让漂亮的服务员楞了一下,“给他一杯冷咖啡。”他冲服务员悠雅一笑,“谢谢!”服务员笑着走开了。
“这个还给你。”我将护身条符从桌面上推给他,“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他抿了一口咖啡,“味道真好。”服务员将冰咖啡端了上来,他接过放在我面前:“冰咖啡味道不错,你可以试试。”
“我现在已经用不着它了。真的,你收回吧!”我起身要走。
“你的话我不明白。”他同时起身嘲我大声说。我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有些事懂不懂没关系,怕的是生活不给你去读懂他的机会。”我拉开咖啡厅的门,走了出去。
“你可以争取。”他冲出来一把拉住我,“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可以争取的。”我停下了脚步,“这话五分也说过。”他楞了,楞在了原地,“你,你是?真的会这么巧?”这回换我楞了,“你是?”
“原五分。”
“这世界真小。”我们同时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