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有想到她会是她。

当年的小莫已不是小莫。

当年的萧家大小姐，本就不是萧家大小姐。

找到他，让他进入止杀成为玖的黑纱蒙面女子摘下了黑纱。

黑纱之下的脸庞，是那个熟悉的女子模样。

“小莫，没必要再杀下去了。”

“我不是小莫。”

“杀人，不止杀。”

“我不是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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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杀阁，她被迫继承了阁主。

她成为阁主后，收到的第一封杀帖就来自于长安。

长安，誉王府。

一封杀帖一封信。

只要将这封信交出去，就能换来杀天下第九刀的机会。

那日前往莫府，一切皆如事先所料。

将信给了姓唐女子后，果然换来了杀天下第九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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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不愿告诉他，当初去莫府的究竟止杀中哪几人。

他便要将止杀中人一个一个全杀光。

宁肯错杀，不肯放过。

“止杀当废。”他面无表情。

他只出了一剑，也只需出一剑。

“你为什么要拦我。”他想知道原因。

“小傻子……姐姐喜欢你，这么浅显还看不出来？”

女子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轻轻搂住了他，如释重负合上双眼。

刀剑光影中死了太多人，以至于他都分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