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权斗之始
作者:言成之      更新:2019-07-28 12:02      字数:2710

夏德,南魏摄政王的儿子,早前因为摄政王故去,南魏皇帝忌惮摄政王的势力,故将他远送大启,任由他自生自灭,成年后的夏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练就了一身武艺,屈居太子麾下,直到现在。

这是许承言了解到的有关德子的故事。

不论是大启,还是南魏,身在朝堂,谁也不能逃开权斗一事。

“你在自责吗,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自责,因为今后的事情会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凶险十万倍,也许不是你能够招架的,现在你退出还来得及。”柏杨坐在茶楼里面看着许承言,像是劝说,可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许承言笑着说:“我是来听那个老掉牙的故事的。”

柏杨没有犹豫说:“其实,你是柏后的女儿。”

许承言看着柏杨,不屑地一笑,可见她并不相信。

柏杨似乎也不很想强迫她接受,他说:“回来柏家,帮着太子稳坐皇位,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你是想让我做太子的谋士?”许承言看着柏杨说。

柏杨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浪费才能。”

许承言说:“我有两个条件,一,超出我底线之事我不做,二,让许红眠离开长安,安全的。”

柏杨笑着说:“好。”

许承言说:“别急着答应,三天后,流光阁,您来签状子,我便帮太子。”

柏杨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许承言的倒戈相向。

可在许承言看来,这也许就是她的计谋。

七位女子的聚会,许承言比平时到的能晚一些。

六位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直到许承言进来的时候。

“别演了。”许承言的这道声音打破了之前平和的景象。

六位看着她,眼神中并没有不解。

“蒋家捧得是成王殿下,我说的可对?”许承言看着蒋镜缘说。

蒋镜缘看着许承言没有否认。

“太子妃,你也开始为太子谋划了吧。”许承言说。

高婉没有辩驳。

“梁家的人也着手为惠王谋划了吧!”许承言接着说道。

梁慈看着许承言,话里带刺地说:“的确没错,可是你呢,到底是站在谁的那边?”

许承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这场聚会是最后一次,今后再见就是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了。”

许红眠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因为刚才高婉带来了消息说许承言同意帮太子了。

“云璟呢?”柳玉寒问道,她以为许承言不管怎样是真心实意地爱着云璟的。

许承言冷眼看着柳玉寒,说:“你就对云璟说,如他所猜,我一开始就是想要害死他,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显示我的才能。”

柳玉寒看着许承言,没有说话,她觉得许承言这番话是假的,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的。

许红眠拉着许承言的手。

崔欢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她只是冷眼看着高婉,这个高雅的女子刚一进门就带进来了这样的消息,承言还承认了。

这场聚会,如许承言所说的一样,是最后一次,现在所有人都站在了不同的立场,想必再见就是不同的光景。

在众人走光后,许承言叫楚蝶舞送许红眠回去,因为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许红眠听了会阻止她。

“这次,你为了谁?”崔欢问。

“欢姐,你还记得,春天之时,我们坐在这个酒楼里面看着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吗,那个时候的长安看起来很美好,可是没过多久就血染了,我在想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能够换得一个盛世太平,也值了。”许承言说。

“现在,掌权之人皆是弄权之人,你我都明白,现在的平和都是假象。”崔欢说。

“柏杨的提议我答应了,最后将已经有孕的红眠姐姐送出这里就好。”许承言说。

崔欢看着许承言说:“你到底看到多远,云璟呢?”

“就是为了他,太子不适合皇位,因为太子一旦坐上那个位子,一切就都乱了。”许承言叹息一声,想必也是觉得今后会凶险万分。

崔欢说:“要有什么需要,我一定鼎力相助。”

许承言点点头。

柳玉寒回府之后,就坐在树荫下发呆。

云璟已经靠近她了她也不知道。

“玉寒。”云璟叫了一声,似乎怕是惊到她一般。

“王爷,我想问您,为何许承言离开了,我也没有提升王妃之位。”柳玉寒直截了当地问道。

云璟也不是拐弯的人,他说:“总觉得她还能回来。”

柳玉寒看着云璟,说:“您,喜欢上她了吧。”

云璟看着柳玉寒,没有回答,他知道,可是就如他所说,他说不出口。

柳玉寒看着云璟的表情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她说:“许承言她一旦做了什么决定,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趁她还没有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你最好见她一面。”

云璟看着柳玉寒,说:“她若是决定了,恐怕我也没办法改变。”

云璟想要慢慢了解许承言,在一切都还没尘埃落定之前。

柳玉寒不在多说什么,现在的局势,根本就像是结局已定一样。

新招进来的丫头总是服务不周,不如荣儿,柳玉寒也时不时想起荣儿,她还记得荣儿的直言不讳,她就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她之所以照顾她,只因为王妃说过要好好和她相处。

有的时候她恨不得想打开许承言的脑子看看里面,她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如此拼命地想要赶她走,她却如此帮她,到底为什么,在她看来,她们不应该是敌人吗,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许承言回去的时候,许红眠冷着脸看着许承言,柏杨安然地坐在那里。

“这是什么?”许红眠拿着状子走过去问道。

许承言拿过去收好,说:“劳驾您跑一趟了。”说着,要送柏杨离开。

柏杨也不作久留,起身离开。

许红眠说:“孟溯、蝶舞,收拾东西和我走!”

孟溯和楚蝶舞立刻走进屋子里面收拾东西。

许承言就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说,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许红眠看着两个人反常的举动,又看着许承言一脸平静地样子。

“承言,你现在说,我可以原谅你。”许红眠大声地说。

许承言看着许红眠说:“我已经不需要别人原谅了。”

许红眠走过去,气急了,打了许承言一耳光,她说:“你都做了什么,帮着奸臣杀人越货吗!”

许承言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红眠姐,我现在只要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许红眠吃惊地看着许承言。

“现在开始,我和你们许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最好赶紧离开长安!”许承言说。

许红眠甩袖,快速上楼,收拾东西。

许承言站在那里,长叹一声,苦笑着。

楚蝶舞和孟溯已经备好了马车,许红眠就坐在马车上,这辆马车会一直把许红眠送到许家,在那里就不会担心会有危险。

楚蝶舞和孟溯看着许承言点点头,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我是柏后的女儿,这么老掉牙的故事,我怎么会相信。

母亲的第二封信,被放在了床内的夹层内,那封信指出了许多问题,并且母亲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这个东西。

那个东西将会成为最致命的武器,当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你也会即将殒命。

权斗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今后怎么样,就要各凭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