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茫茫人海若想寻得一人,无异于登天揽月,根本不知该从何寻起?
而在现代,男子的行踪其实很好确定,侵入城市的天眼系统一查,便能寻到。可如何查探茶楼,确是成了一个难题。
我也曾进过茶楼寻查,知道其内仅有五间茶室,但由于采用的是立式空调,所以我也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只有五间茶室。茶楼的老板也是个中年男人,名叫钱大福,与其微微发福的身材相比,倒也名副其实。
当然,茶楼的老板是谁很容易就能查到,因为会有名片。有了名字虽然查不出什么,但其人生履历也可略知一二,却也仅限于此了。
钱大福的履历很干净,既没偷过也没抢过,更没犯过事儿,看着确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可我依旧没放弃对他的怀疑,女孩儿出现茶楼的次数足以证明与其有关,我没查到只说明他藏的太深,不是吗?
钱大福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我首先查到的茶楼前的男子,名叫吴德,是个白领阶层,家住民生路48号,至今未婚,也是我今晚所要找寻的目标。
凌晨一点,我悄然出现在吴德家的卧室,此时的他睡的正香,完全不知道有一人已来到他的身旁。
望其睡梦依旧,我便一巴掌扇醒了他。吴德被人一打,陡然惊醒,随即看见我的身影,张嘴遂要大喊,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笑一声:“想喊救命?喊啊!”
吴德被掐的脸色通红,遂不停地拍打我的手背,想要教我松开手。我当然不可能松开,不过手劲却小了一些,毕竟我只是来询问,而不是来杀人。
过了一会儿,见其拍打渐停,眼珠也有些泛白,我知道这时可以放开他了,遂将手从他咽喉处拿开。
感到自己可以呼吸,吴德便大口的吸气,以缓解缺氧的感觉,当这一系列的动作结束后,他才想起身旁的黑影,遂惊恐滴往角落里缩去,边躲还边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放过我……”
我一把将其拉了回来,随即左右开弓。之后,吴德虽还是处于惊恐状态,却已然没有大喊大叫的行为了,仅小心翼翼捂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望着我。
我平静的看着他:“认识第二中学高一六班……吗?”
吴德连忙点头回答:“认识,认识。”
我又道:“知道她死了吗?”
吴德听此,一脸错愕,随后便一脸惊恐地摆手:“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啪!”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不耐烦道:“知道不是你干的,我是问你那天带她去茶楼干嘛。”
闻此言,吴德松了一口气,明显有些放松,他道:“没干什么啊,刚到茶楼就被一个小男孩给搅和了。”
“啪!”我又反手一巴掌。
又道:“我是问你带她去茶楼的目的!”
捂着脸颊,吴德惊恐地表情再一次显露,完全不敢隐瞒,将事实全盘托出。
我没有杀他,仅将其挂在了窗外,算是一个教训,毕竟他也只是首犯,罪不至死。
回去的路上,我心中十分不平静,吴德的说法与我猜想的一样,至于女孩儿是否是被迫,他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女孩儿一定是被迫的,一定是!
至于如何找到女孩儿的,吴德说是在一个网站,最后与一个叫亮哥的联系,然后给钱,从网上发来地址,随后前往即可。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组织,遂记下了网站,准备回去后将其攻破,也算是对的起女孩儿了。
当我攻破这个网站,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如果你是他们的父母,我想你会疯的。
面对这些,我很愤怒,但也保持了理智,我知道网站只是他们的平台,毁掉网站仅能畅快一时,只有抓住幕后者,才可完全解决。
吴德的话语回响在耳边,我突然想起既然联系人将地址放于茶楼,是否说明茶楼也与其有关呢?
想到这里,我便马上查探网站后台的所有会员资料,以及登录ip地址,果然教我找到了与茶楼相符的地址,即使他用了资料为假,却也教我确定了此事定与钱大福有关。
当我查询这个ip地址的所有登录地点,又将地址与钱大福的家所比对后,我才确定,钱大福!就是这整件事的元凶!
后面也就不用我查了,让他亲口告诉我才是最好,不是吗?我冷酷的望着电脑上钱大福的照片。
钱大福不像吴德,他是个夜生活很丰富的人,经常喝的烂醉如泥,回家倒下就睡,不过他有妻子,也有孩子,家庭也算和和美美。但见其所做之事,我想他不配拥有这些吧。
凌晨三点,我又悄然出现在钱大福家的卧室,此时的他,呼噜声震天动地,他的妻子也睡在一旁。为了避免意外,我先将两人打晕了过去,后用床单捆住了他们,这才一盆冷水浇在钱大福身上。
“嗯嗯嗯……!”被水浇醒的钱大福,发现自己被捆,焦急的想要挣脱,直到看到了一旁的我。
作为屋内唯一的陌生人,钱大福自然知道是我绑了他,身体遂老实下来,嘴里却嗯嗯嗯的想要说些什么。
我摘掉他口中的布条,他缓了口气,谄媚道:“这位蒙面大侠,您要是缺钱说个数,这是做什么。”
我冷冽的望着他:“第二中学高一六班……,认识吗?”
当我提到这个名字时,钱大福的眼睛明显瞳孔一缩,却转瞬即逝,陪笑道:“我怎么可能认识?我这女儿才刚上幼儿园。”
“嘤咛……”昏过去的钱大福妻子也醒了过来。
发现家中场景,随即想要大喊,我便冷冷地瞪了其一眼,吓得其连忙住嘴。
知道钱大福肯定会死撑,我也没打算那么轻易得手,遂采用了凌迟之法。
尽管二人非常害怕,我还是对钱大福实施了酷刑。十三刀!他硬撑了十三刀,最后还是说出了真相。
当真相出口的那一刻,我真想将其送往地狱,却还是忍住了,而他的妻子却一脸不可置信,我想妻离子散也算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吧。
然而,事件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个开始。
——如果你碰到了她们,会伸出援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