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我推门走进屋去,母亲正坐在饭桌前等我回来。她没有太多的询问,只有几句关切的言语以及担忧的眼神。我便平淡的道出今天回来晚的缘由,使母亲担忧的心绪得以平复,这才开始吃饭。
我的父亲是工地上的工作者,说是工头,其实也没那么多事可做,也就指挥一下机器的调配与加油,回来的晚也就成了常事。
我的母亲则是打散工,因而到家的时间,会时早时晚。像今天,她就是回来的早了。
这样的生活,过的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
尤其是,当你能冥冥中感知到自己的死亡进程时,你会格外珍惜这样平淡的日子。
晚饭后,我与母亲也没有过多的谈话,似乎沉默寡言也已成了我的习惯。独自回到房间,自然是我唯一的选择。
房间里一如平常模样,若问我的秘密藏于哪里,我自是不会将秘密藏于这狭小的空间。更何况,既然是秘密,就不该有第二个人知道,你说是吗?
目光回归到正题,此时的我正在思索问题,且问题围绕“若想对其处以极刑,需要哪些东西”为中心。当然,这些问题的提出,还要有解决的办法。因而在问题出现的同时,我的脑海中就已然出现了答案。
也许有人会问我,你怎么这么鲁莽,他也许是第一次犯错呢?那我自然无话可说,只会问一个问题,你————会相信他是第一次吗?
当答案浮现在你脑海中时,你应该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圣母婊!
话不多说,如今唯一的问题是我应该在其办公室,还是在其家中送他离去。我是比较倾向于办公室,毕竟那是他罪恶开始的地方,也应当作为其罪恶结束之地。
不过相比而言,安全系数就比在其家中低了许多,可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在其办公室送他离去。
他的作息时间已被我所了解,但是若想在上课时间内杀掉他,困难依旧很多。首先,两栋楼之间的路程虽不长,却很难保证自己不被人看到;其次,如何保证自己的行动时间不超时,以做出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因此,倘若这两者不解决,结局必定会是失败的。但是,该如何解决,我也眉头紧皱。
两栋楼间路程约有两百多米,从高中部教学楼往初中部教学楼去,还要经过宽广的操场,这就很难保证不被看到。除非,我顿时闪过一个灵光,若是有老师要求我去那,这样,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我不由得心生喜悦。可是,怎么让老师要求我去呢?问题难度似乎比刚才更高了,我又陷入了苦恼。
时间很快,周末过去了,周一也就来了。
假期中我模拟了许多方案,确是也得出了可行的方案,虽称不上完美,倒也算的上无缺。可有些事情的发展总让人始料不及,当反腐的风暴刮起时,这位人渣自然也没能逃掉,在我还未到学校大门,就已看到他被带走了。所谓的计划也就随之落空了。
其实,这也并不是坏事,至少,这时他死了,大都会以为是由于腐败分子的内部斗争。不过,我怎么会让他死的如此轻松,我要让他死后都要受到万人唾骂!这样才能减轻他所犯下的罪孽。
难道不是吗?呵呵。
一般情况下,查清楚了会被双开,而他似乎刚刚被查,应该被带往纪委专属的隐秘住所,住所处大都配有特警,至于干什么的,你应该清楚。
像他这个级别,牵扯不大的话,警卫强度,大都不算太强。只不过,想要潜进去,难度依旧很高。
周一放学回家途中,我就听见一些关注新闻的老人们,提及这个事情,当然也透露了一个信息,他牵扯到的官还不算大,同时也可以知道,他应该很快就会移交看守所,因此,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想要查到秘密住所,其实也很简单。网络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他会告知人们想知道的任何事,即使是你以为很安全的东西,也会被其出卖。
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追踪他的手机号,另一个是根据大数据。从邓家得到的一些东西,自然也就派上了用场,我用其钱财搞了一个出租屋,屋里还弄了几台电脑,外加一个服务器。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网上淘来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周一晚上,我便来到了离家不远处的出租屋。半个小时后,遂查询到了副校长的所处位置。
这种住所,大概处于城郊结合的位置,倒也是个清净之地,不过让这种人渣死在这,确是可惜了这景色。
我利用黑车开到了离此地不远处,以防止被察觉,剩下的距离自然是走着过去。
不久便看到了一个建筑群,大门口有两个守卫,且两边各有摄像头,由于是摇头式摄像头,每过一会儿,便会有几秒的空隙,所以我趁着空隙潜入了进去。
院内基本都是小二楼,当然也没那么多人在,也就左边第二个小二楼有房间亮灯,我猜他应该就关在这栋楼中,便慢慢潜了过去。
从二楼某个亮灯房间,我看到了他。当然,房间内也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两个男子,似乎正询问他。
我本无意听其询问,可一个男子拿出一个红色笔记本询问时,我陡然联想到了一个剧情,因而停下想要验证一番。
副校长自然咬牙硬抗,门内蒙脸特警也不是吃素的,一顿下来后,副校长也就什么都说了。
见其说要坦白,其中一个男子厉声道:“快说!”
副校长一脸害怕,唯唯诺诺道:“是我记得学生的生日。”
男子气急而笑:“你骗谁呢!这是不是你给某个高官的送礼日期?”
副校长已然被其吓得全身颤抖,说话结巴:“就是……我……记……记……的……女……女……生……的……生日。”
两个男子脸色顿变,自然想到了他的做法。
问话男子陡然起身,大骂道:“你他么是禽兽吧!我他么打死你!”
说着便要上前打他,吓得副校长连忙抱头,还好另一男子拉住了同事,劝道:“你想为了这个人渣,毁了你自己吗?”
被拉住的男子激愤道:“我特么要不打死这个人渣,我都不配做一个人。”
看同事太过失态,男子便拉着其往门外而去,独留两个特警在门内看守。
尽管我很愤怒,但我依然保持了冷静,也把握住了这个时机,悄然潜进了屋子,首先将两个特警弄晕了过去。
副校长激动道:“是……是亮哥,让你来救我的吧!”
我泠然一笑,并不想询问亮哥是谁,我的目的只是送他离去罢了。下一刻,在他不可置信中,我割掉了他的舌头,因为时间有限,原预想的凌迟,只对他的下体做了,而后在其晕过去后,我割断了他的喉咙,任其尸体抽搐。
当我离去后不久,两个男子回来便看到了眼前血腥一幕,尽管两人都觉得其罪有应得,见此,也不由得觉得凶手太过残忍,还是选择了马上报警和封锁住所,以防凶手逃脱。
而此时,我却已然平静的出现在赶回家的路上。
——第二件,确如我预想般完美,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