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鬼王等人见慕容定雄带着众人抢走了两位武林宿老,心下大急,死命的拼杀,争奈云飞自山谷中一番奇遇后,功力已是大增,运用起洗髓易筋内力,更是袍袖生风,直打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南宫成估计慕容定雄他们去得远了,就卖个破绽,跳到云飞身边,道:”差不多了,我们撤吧。“云飞点头道:”好。"虚晃一招,退出圈外,一个马步,双手平举,缓缓推去,顿时一股无形的内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众人被廹的一窒。云飞借机一个后滚翻,脚下使力,与南宫成如飞而去。众人虽是武学高手,然而一窒之下,再想去追,已是不及。
谢二娘道:"不用追了,敌人已经去得远了。再者说了,追上又能如何。凭我们几个,光那个小娃娃就很难对付。也不知又从哪里杀出这么个小娃娃,今天我们算是栽到家了。"昆仑鬼王道:"我曾经和他交过手,当时叫我摔下山崖去了,谁知今rì见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真是撞了邪了。"叶奎生道:“如果只是南宫成那个老东西,我们几个联起手来是没问题的,就是再加上漠北双煞,也未必能讨得了便宜去,”
谢二娘道:“如今这都不是重点,现在要犯丢了,我们该如何向王爷交代?”
“是啊。”叶奎生接着说,“不如这样,我们把庄子点上一把火烧了,走他娘的。反正这次这事干的有点窝囊。老子他娘的钱也不要了。”谢二娘道:"你说得轻巧,你们一走了之了,我呢?我老娘和孩子还在王爷手中呢。"
昆仑鬼王道;"他娘的。反正这里是不能待了。你想想,光南宫成和他那个徒弟,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如果司马庄主和那个什么剑南一叟解了药力,那我们还不是坐以待毙吗?我们得赶快离开。"叶奎生道:"那我们弟兄们就放起一把火来,马上走人。"谢二娘道:"慢,我们走人可以,但火不能放逍遥庄上上下下数百口人,你还想再欠上一笔更大的血债吗?"昆仑鬼王笑道:"素闻谢二娘杀人不眨眼,如今怎么悲天吝人起来了?好好好,你说不放就不放,不过我们是一道去建康向王爷汇报,还是就此分散,各走各的?"谢二娘道;"我是必须去建康,我不能丢下我娘和孩子不管,至于你们,请便。愿意和我一起的,就一道走。不愿意的,我不强求。"叶奎生道:"在下兄弟们就不趟这趟浑水了,告辞。'说完,向手下兄弟一招手,五个人随即转身离去。
昆仑鬼王见了道:“既然人各有志,也不必勉强。在下愿携弟子随二娘回京。"谢二娘哼了一声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招呼弟子们走啊。"说完,招呼朱六,牵过马来。昆仑鬼王也急忙召集弟子,紧随谢二娘,扬长往建康去了。再说慕容定雄等人,携了司马庄主,剑南一叟,迤逦来到小镇,早有众掌柜接入悦来客栈,安排好房间,放他们在床上躺下。司马归光和剑南一叟虽然心里明白,无奈浑身无力,却是无可奈何。不一时南宫成和云飞也已脱身回来。不及多言,云飞对师父说:”师父,咱二人共同给二位大侠输入内力,打通任督二脉。然后给二人服上半步酥身散的解药,应该就没问题了。“
于是二人不及与各位打招呼,即跳上床去,分别用手掌抵住二人后背,开始输入内力,不一会儿,两人都已满头大汗,云飞和南宫成这才长舒一口气,手一松,站了起来。云飞从怀里摸出两粒红sè药丸,师徒二人分别喂给两人吃了,这才顾得回过神来给众人打招呼。云飞道;“现在好了,估计他们睡一觉醒来应该没问题了。”
司马玉娇道:”我爹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想回山庄看看去,我娘和家人都在山庄。“
云飞道:“他们的目标是你爹,你放心,你娘他们没事。量他们再丧心病狂,也不敢对逍遥山庄做出过分的举动。好好在这里陪陪你爹,一会儿我会回逍遥庄打探消息。”
慕容定雄道:“要不,还是我回逍遥庄打探一番吧。”
南宫成道:“以司马庄主在武林的号召力,他们应该不会对庄里的人采取行动。不过,我们还是要防患于未然。这样吧,众位都先稍安勿躁,还是让老身先前去打探一番吧。”
就在众人争执未定之时,有人来报,山上的几位魔头都已悄然离去,不知所踪。现在山上除了庄中之人,已经再没有一名外来之人了。南宫成问:“这消息属实?”只听来人道:“小人就是刚刚从山上下来。千真万确。就是夫人差小的下来报信的。”
云飞道:“这一点应该在意料之中。你想想,他们留在山上为了什么?第一当然就是看管两位要犯。如今人丢了,再守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不如撤了。所以应该是真的。”
不一会,司马庄主和剑南一叟就从昏睡中醒来了。剑南一叟从梦中醒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愧啊,常年打鹰,想不到今朝被鹰琢瞎了眼啊。”
南宫成道:“老哥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时候。胜败常事,何足挂齿。老哥输的光明磊落,天下英雄看着呢。”司马归光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他们已逃离逍遥庄,我们还是先回逍遥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