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下女秋晨
作者:老榔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638

。。。

“哥。。我十七岁了。”秋晨的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喃呢着。

“离我远些,你这样我更不会帮你。”他估计秋晨是想进行交换,用她的身子交换她父亲的自由。

“哥,我是干净的,你试试就晓得了。”

小丫头以为秋鲁嫌弃她脏,赶紧解释道

“你这叫勾引,懂不懂?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秋鲁警告道。

“哥,我不怕。”

小丫头听了秋鲁的话,没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自己要去营救父亲,既没路子也没钱,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身体了,但她总有些不甘心。清白的身子被那些坏人糟践之前,她希望能选择一个喜欢的人奉献上自己的初夜,秋鲁正是她梦中最甘心情愿的对象。既然秋鲁不是因为身份和嫌弃自己不干净而拒绝,那么其他原因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说着,小丫头光溜溜的身躯挤到了秋鲁的身下,仰面朝天张开了双腿。“哥,进来吧!如果没有哥,晨晨的身子本来早就破了,是哥帮晨晨保留到现在的,现在哥就当做晨晨是还给哥吧。”

是还债,不是交换!秋鲁竭力说服着自己。

在小丫头光溜溜的身子的撩拨下,秋鲁的下体不争气地昂扬起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近女色了,经不得这样的贴身诱惑。都这样子了还装她妈什么圣人?秋鲁终于不再强迫自己压抑着、克制着了。他翻转身来轻托起小丫头光滑细腻的两条细腿,朝着湿滑的幽幽草丛地里发起了凶猛地攻击。

当他来来回回在小丫头瘦弱的身体上往复驰骋时,虽然感觉到了下体受到了窒碍,但他已经无法停止,直到潮水褪去后,这才拧亮电灯,爱怜地抱起她的身躯仔细查看了一番。

小丫头满颊泪水,但紧抿小嘴儿咬着牙闭着眼一动不动依偎着他。床上已是斑斑血痕泥泞不堪。

“既然是第一次,装什么老手?疼也不知道说吗?”

“怕哥会不高兴!”小丫头懦弱地轻声解释着,眼里还有着些许担忧和害怕

秋鲁无话可说。他爬起身难得地点上支烟卷,依靠在床头袅袅地喷了口烟雾。

许久以后,当他从沉重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小丫头怯怯的目光还在紧随自己散漫的眸光转动着时,他实在忍不住深深吁了口气,缓缓地问道:“我什么都不可能给你的,你知道吗?”

“哥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没那样想过。”小丫头表示懂得地点了点头。“我只想让我自己一辈子都记得,我是触摸到过天的。哥就是我的天。”

秋鲁熄灭了烟卷重新躺回床上。此刻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要帮小丫头一把.这小丫头实在太可怜了。没有母亲,前些年姐姐也惨死,父亲如今也可能抛下她,今后一个被社会遗弃的、备受歧视的孤女如何活得下去!

“你明天一早就回省城吧!我写个条子你拿上,只要找到人,应该会有收获的。”

他淡定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他预备给继母闻兰写个字条,拜托她到贾家走一趟。只要贾司令员这个省里一号人物点下头,屠刀就不可能朝秋晨的父亲落下去,对此他满怀信心。

“哥。。。”小丫头泪光隐隐,被感动得浑身柔软就似一滩水。

唉,女儿真是水做的啊!他脑海里突地蹦出了贾宝玉的那句感慨。

“明天早晨我先帮你打个电话!给一个重要的人物先通通气。”

他又庄重地发出了一个新的承诺。

早上上班之前,他亲自将秋晨送上了开往省城的班车。

钱他给秋晨了一些。他不是贪官,工资也有限,只能保证她的来往路费。本来还想多给一些钱,让小丫头买两身合适的衣服的,但小丫头拒绝了。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在自己的军装内挑了一套送她。小丫头穿上军装外套,简直就像穿上了大衣,逗得自己一贯严肃的面孔都忍不住溢出一丝笑容。

到办公室后,机要员送过来最近待处理的急件和私人信件。

待处理的急件,他随意翻阅了标题,没情绪去过细浏览文件内容。只在那份县党委成立大会预备会选址的请示上批示了:请政宣组、人保组、办公室诸同志阅,并提出具体解决方案。然后就丢下了所有待处理文件。

除了办公室,其他几个组都是自己亲自掌管的要害部门,实际负责着特殊时期前人事、纪检监察、宣传和公检法的所有事物,因此他不想让其他人插手。

拿起了私人的信件翻翻,大部分都是部队的同事、以前的同学写来的,估计不是传播、探听小道消息,就是互致问候的内容。他认为不太急,没有急着撕开。

一封贴着四分邮票的本地来信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没有损毁缄口那张女农民肖像的邮票,用剪子从另一端裁开了信封,抖落了一下,一张薄薄的信纸掉下来。

信的内容是检举。检举樊村一个叫肇飞的脱帽右派,奸污女知识青年吕某某后畏罪潜逃,要求自己直接安排县人民保卫组抓捕。这封检举信不像一般匿名检举信那样,署名“一个革命群众”或“一个忠诚的共产党员”等等,发信人署上了他的大名,并注明自己是樊村的插队知青,名字叫陆一凡。

肇飞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呀?肇这个姓氏有些少见,应该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他在脑海中搜寻着,终于他有了些模糊的记忆。他拿起桌上那部他专用的军内红色电话,要通了家里的号码。

“嘟。。嘟”的长音响了好一会,他才听到妹妹眉儿懒洋洋不耐烦的童音

“妈,又催我起床啊?早着呢!”

。。。

“讨厌,人家还没睡够呢,你烦不烦啊!”

“是我,你哥呢。”

“哎呀,是哥你呀,为什么不早说!”妹妹眉儿对着听筒撒娇

“哥还没开口你就先撒起娇来,哥哪有机会说?”

“不干不干,就该你先开口说话。”

。。。。

电话里家长里短闲扯几句,秋鲁打断妹妹眉儿喋喋不休的话头。

“行了,我问你个正经事儿,你上次说的那个牛凤的老师,是不是叫肇飞?”

“是啊!不是赵钱孙李的赵,是个很难写的肇字。”

“以前是右派?”

“哥,你真讨厌,我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右派!反正是写书的。”

“那就应该是了。”

右派几乎都是知识份子,看来就是他了!秋鲁自言自语着。

“什么应该是啊!哥。”妹妹眉儿追问道

“你小孩子知道个屁!去,好好学习。”

秋鲁想挂电话,眉儿想起件事,又追着说道:“哥,海南哥哥刚才回了,正说过几天要去找你呢。”

喔!贾司令员这么急的把儿子召回家,看来事态非常急迫,自己得马上上山找一趟老爸啦。

既然是熟人,秋鲁打算放他一马,于是在检举信批上:“暂存档,待处理。”然后将信交给机要员小罗收藏好,找办公室要了车急急地往太白山基地赶去。

在路途中他还琢磨了好一会这封检举信的事儿。

强奸女知识青年?扯淡!那老右派帅得一塌糊涂,连牛凤那样对所有男人都爱搭不理眼睛长额头的女人,见到那个肇飞也是一幅情意绵绵的模样。还用得着强奸?只怕那些女知青宁愿倒赔都要上抢着。

畏罪潜逃?更不可能!看他那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架势,像是害怕什么的人吗?

哎呀,忘记大事儿了!

秋鲁突然想起已向秋晨承诺打电话疏通的事情。他安慰自己道:不急的,回去就处理!不会这麽不巧就赶不上趟的。

鄂北农村缺马,沿途也没人敢接受周宇出钱雇车。所以周宇从范城出来后,是转了几趟慢腾腾不要钱的顺道牛车,又从鄂豫公路樊村道口步行十几里,接近半夜才赶到樊村的。

到了樊村后,他想不惊动任何人地将掩埋的起义物资处理掉,但当他摸着黑,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摸到牛棚后面的树林中,也找到那土寨子外的护寨围堰时,这才发现原来凸出在水面上的桥桩木没有了,不会水的他顿时手足无措。

进不了土寨子,他只得返回晒谷场去找肇辄。

有了上次进村被胡勇偷袭的经验,这次他很谨慎,准备直接偷摸进肇家。门要是上了门栓,就用钥匙拨开。摸到牛棚屋前时,除了偶尔传来沟坎中田鸡的“咕咕”鸣叫,大地一片死寂。

面向晒谷场,他背着身用手在屁股后轻轻顶了一下门,门轴“咯吱”地轻响了一声,两扇门间居然令人惊喜地咧开一道缝隙。

“没上门闩,不用撬开了!”

正当他舒心地叹息着打算直接进屋时,一股腥臭的粪水从天而降。随即盛放粪水的瓷碗“啪”地摔落到地下,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瓷碗清脆的破裂声,在静谧的暗夜格外响亮。他赶紧竖起耳朵倾听,北头知青屋有了些动静,但很快平息下来。他拍拍胸口掩上了房门,并将牛棚屋的房门上好了闩。

瓷碗的破裂声已经惊醒了肇辄,他摸索着划着了火柴,点亮了床头的小油灯。看见周宇掀开布帘来到床前,半醒半迷糊的他有些不满意地咕隆了一句:“怎么总是半夜到啊?周叔叔。”

“还敢说我呀,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搞得我一身臭气。”周宇一边责备肇辄,一边找了块干净的抹布擦着身上的污秽。

“那可不是为您准备的。谁让您不请自来,还偷偷摸摸的呢!”。

“那是为谁准备的?对谁也不该这样呀!”

“樊二柱最近老是缠着蓝蓝,来了还专门说些恶心话,我烦他不过,所以就给他预备了这个。”肇辄咯咯笑着得意地说道。

“追蓝蓝居然追到你家了?这还真是樊二柱锲而不舍的风格。”

“昨天我已在吕姐姐她们屋搞了他一头污水,晚上他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又死皮赖脸追过来了。要不我怎么会在这儿弄他一道!”

“辄辄,樊二柱是个不错的有毅力的小伙子,追求上进、热心助人,叔叔认为你不该对他这样。你这样做会影响你们肇家在村里的生存的,叔叔的话你懂吗?”周宇笑眯眯的劝说道

“当然懂。但我还是要做!”肇辄咬着牙,紧捏拳头,象示威式的对着空气击出一拳,就似对面站着樊二柱式地愤愤说道。

“为什么?”

“蓝蓝是我的,他敢来抢,我就对他不客气!”

“蓝蓝是你姐姐,她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懂嘛?”

“她已经选择了我。而且她也不再做我姐姐了。”

“哟豁,不当姐姐那当什么?人小鬼大的。”周宇嘲笑着,他认为少年的话很天真很浪漫,似乎就像说的是真的似的。

肇辄讪讪地,不肯接周宇的话头。心里却是很自豪地说:当然是做我的新娘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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