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高照,微风吹拂,鸟语花香,又是一个好天气。\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
“小姐,少爷请您去前厅用餐。”蓝儿进了院子见着赏花的云想容道。
“嗯,蓝儿带路。”
穿过一个回廊,云想容不禁问道:“蓝儿,你家少爷是谁?”瞧着这里的屋子,庭院,她便知道那人的家中不是官僚便是富贵之人。
“回小姐,奴婢也不甚很清楚,只知道少爷是江湖人称的雅竹公子,这里是少爷在漓水地一处宅子。”
雅竹公子?倒是好名字!只是云想容仍不知是谁。
话间,云想容已到了前厅,远远地便看见那人已等在那。
白衣广袖罗裙随着她的走动裙摆摇曳,这身白装倒是衬得那苍白地小脸更白了几分。那雅竹公子看着心又紧了几分。那三千秀发亦如昨天一般随意地挽起,倒显得随性。
起身迎了上来,微垂着腰身道:“姑娘来了,在下不知道姑娘的喜好,随意地让厨房做了一些早餐,希望姑娘喜欢。”
近了瞧着一步之远地人,温润儒雅,倒是在他的身上都能显得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既是知道了她的名字为何不叫,又不透漏自己的姓名。
收了眼帘,起唇道:“多谢公子,想容不过是客,得公子这般的照顾已经感激不尽。”
雅竹公子唇角微动,苦涩的一笑,“饭菜快些凉了,姑娘还是用餐吧。”
“谢谢。”
云想容坐定,香气袭人的粥味扑鼻而来,桌上还有几碟她不认识的小菜。一顿美味又可口地饭菜,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一直梦寐以求的,只,只可惜以后便不会有了。
“是,饭菜不可口吗。”见着眼前的人儿,不动,雅竹公子不禁问道。
整了整心神,云想容唇角挂着笑靥道:“那到不是,只是想到了些事。”说着,吃了一口那白白的馨香的粥,入口很滑,真的很好吃。
“姑娘,不是此地人。”攸地,雅竹公子问道。但他说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云想容手一顿,但头却未抬,“公子怎的知道。”
心中却道:他不也不是本地人吗。
“听着姑娘说话的口音像是京城中人,姑娘此次前来是为赈灾而来的吧,想必家中一定仁义慈悲。”
云想容并没有立即回答,吃了一口粥后才道:“公子真是好耳力。”
又是许久不见一人说话,早餐已吃的七七八八了,云想容期间偷偷地瞧着他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张了张唇,反复几次,最后终是忍不住了,“公子,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她有个毛病就是想不起来的事,一直会耿耿于怀,总要设法把它弄清楚。
闻言,雅竹公子手下亦是一顿,眼底却带着一丝的期盼,而嘴上却道:“姑娘想必是将在下与别人弄混了。在下并未去过京城,况且在下这次是与姑娘第一次见面。”
“是吗?”
云想容蹙眉仍是不信,她在这世界见过的本就没几人。说是见过就是见过,既然他不说,若是她想出来,质问他,看他还如何的辩解。
“姑娘若是还认为见过在下,可想出来质问在下便是。”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期待,她会记得他,可是却是痴人说梦。
她这次来一定是与那人一同前来的,凭那人的势力,说不准再过几天便会找到这来。倒时又会与她分开,既不能与她在一起又何必徒增烦恼。攸地,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与她在一起?怎么可能!他不过只是对她有些好感而已。
“那是自然。”
攸地,那清新淡然的笑意袭上那有些疲惫的俊脸。
一时之间,云想容倒是有些看痴了!
“姑娘且先在府里休息,在下还有些事要办。”
“你是要去救济灾民。”不用说肯定是的。
并没有回答云想容,雅竹公子悠然地起身,唇角地一抹笑意滑落云想容地眼底。
张着眼眸,云想容定定地望着远去地背影,直到那抹藏青色消失在她的视线,才道:“蓝儿,陪我逛逛这府里。”
花团锦簇,争相斗艳,一个开的比一个艳,多彩的蝴蝶儿扑煽着翅膀飞舞在花丛中,寻寻觅觅。随手扯过一支柳条,摘下一片叶子,捏在手上把玩着,那脑子里却如电影般的放映着自来到这儿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找不到雅竹公子的身影。
那两条秀眉都蹙到一起了,还不放过,斜眼瞧着一眼,身后的蓝儿,不禁还是问道:“蓝儿,你家少爷真的没去过京城吗?”
“回小姐,奴婢不知晓。奴婢一来便进了这府里,便没在出去过。只知道少爷有好多的家产,这里也是偶尔来一次,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你知道你家少爷叫什名字?”云想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小姐,奴婢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声音中略带着委屈,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也不在追问,她云想容就不信,她倒是想不出来。
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夜色早已黑了,虽说是三月的天气,但到了夜间还是有些冷意。关了窗子,蓝儿整理好了床铺便躺上了。
许是身子越来越弱,躺下不久便沉睡了。
快到子时,外面的天色变了,起了风来,吹打着窗户微微地作响。
“吱‘的一声,云想容的房门开了,一抹身影挤了进来。闻着轻盈地脚步声,朦胧地看那身形像是一个男子。
取了火点燃了烛台,微弱的烛光下,可以看到。
藏青色的长袍缠身,长袍之上未有一丝的点缀。那幽深的眸底泛着不明的光泽,古铜色的面上带着疲惫之色。朱唇微张,踱步到床边。
他自是雅竹公子。
轻柔的坐在床榻上,定定地望着已经熟睡地人儿,久久地。
掀起被子拿出云想容的右臂,伸着长长地手指搭在脉搏之上,平定心思仔细地把着脉。可是越久,他那两道带着一丝秀气的眉蹙着越紧,末了,那把脉地那只手却微微地颤抖着。
许久,才收回手将云想容的手臂放回被褥之中,又替她掖了掖被褥。
只是那幽深地眸子中却泛着点点地晶莹。
她的身子已经油尽灯枯,到底是何力量让她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