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说:“你上当了,她是让你钻笼子的,司马司马,用我乡下话来说,骑马骑马,最终骂的是你。”
半真半假,把司马曼给骂上了。
司马曼倒不在意说:“我和她,是乡党,已结成了统一战线,穿一条裤子,同性恋。”
玫瑰心一动,你来探听消息,我怎么不反探一下你啊?就说:“曼曼,既是你说了,W城要成特区市,你干脆调过来,免得你和你老公牛郎织女,各守一方。”
司马曼没有心机,很快就上当了。
她说:“是呀,我这次专程来W城,就想听他的意见,把户口迁至W城。”
玫瑰说:“你老公这下润进肺里了,嫩草直往他嘴里喂,他还有不乐意的?都安排好了吗?”
司马曼说:“安是安排了,我就担心上头最终改不改市,若是不改,吃亏可是我,北京户口换个W市户口,那可真是掉价了!”
玫瑰说:“你既然下了这份决心,也不会是道听途说的,没十成的根据,估计七、八成的把握,你心中还是有。\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
司马曼见交心到了这程度,就把老爸打招呼的话和欧阳琛探得来的消息细说了一遍,末尾说:“这里真是批了特区市,我此前就迁移过来,只是少了观众,心里很有一种失落感。”
玫瑰见中平靠在自己身上像睡觉了,换了个姿势,说:“是呀,观众是你的艺术生命,一旦失去了,自己就像花谢了一样,没劲。但话也说回来,天天唱那一种调儿也累,观众也累。你看人家姜昆,把个正大综艺闹开了台,适时抽身而退,并不显示他没艺术魅力。我建议,你还不如来特区来,再开创另一种主持人的模式,再展艺术才华。”
司马曼说:“我这一张脸,没有你的风光,已过了那个年龄,再下去就是遗憾,面对观众,让人家同情,我心更难受。”
玫瑰说:“凭心说,你台上是一种风格,恰到好处的夸张,演戏,甚至还有几分张扬。台下,心实,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很少有女人比得过你。”
这一提,司马曼想起欧阳琛说过的话,就东张西望的,“听我老公讲,说你们……还有一位,柔若似水的……女人。”
玫瑰心一惊,这话儿从记者口里传出去,无疑是给中平戴上花边新闻,忙说:“啊,你说的是牡丹姑娘,她是大酒楼的总经理,长驻澳大利亚,从来不住我们百花园。这大的屋里,除了几个女工,就我和他。只是你一说起她,肯定是你老公说了什么的?”
司马曼说:“是的,听老公说,她看你老板,眼里都像长了牙似的。”
玫瑰佯着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的,我悬在喉咙眼的这颗心也就放得下来了。这完全有可能,不看我未来的老公初次看怎么也不起眼儿,可熟悉了他的女人,都是带那目光瞅他的,我俩不知为此泼了多少醋,只差没有大打出手。”
司马曼看了在倚靠在她肩膀上睡觉的中平一眼,心中真是羡慕,做一个不用为生计操心有人疼爱的男人,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心愿,也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情愿。
她和欧阳琛当着外人的面,总是跟五十年的夫妻那样,前后总是保持一、二步距离,她当然不情愿,可又有什么法子哩,人家的重点心愿是放在市委书记那上面。
于是,司马曼说:“真看不出,你们是真感情,恨不得吃饭也要由你来喂他。”
玫瑰说:“不要轻敌啊!你以后接触他多了,准得派上你说的那种眼神。真是如此,咱事先打好招呼,那不是简单用酸醋来泼的,咱当你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