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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楚王寝宫,熊通正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这个王文龙终于要反了,两天前,密探报告王文龙府开始招募流民,意图不轨。随后,王府护卫强行接管了城门和所有的关卡,并且大索全城,把所有可能与王宫呼应的王族和官员家都洗劫了一遍,如今王宫已陷入孤立无援状况之下,连向有可能勤王的兵马发信呼救都不可能了。
熊通也非无能之辈,他在宫中豢养了大批的高手,并特意挑选了一批力大无穷的组成重甲武士队,因为他们力大无穷,所以可以穿上极厚的盔甲,从而抵消了王文龙无敌盔甲的优势。美中不足的是护目无法使用王府那种坚硬无比的厚水晶,只能在厚铁板上费力地钻出数个小洞,从而达到防护眼睛而又透视的效果,只不过这样一来视角就有所缩小,而且看得也不那么清楚了。
重甲武士队使用的驽最少也是六石驽,射击力度己经接近王文龙的强驽,但问题是王文龙这套装备是人就能发挥极强的威力,而熊通这套装备只有万里挑一的猛士才能使得动。而万里挑一的武士能找到的极其有限,而王文龙这边要找个人却是易如反掌。
如今这帮高手和禁卫己经衣不解甲地在宫墙上守了一天两夜了,王文龙还是没有攻打王宫的意思,再这么下去,所有的高手都会熬不住的。熊通也不是没想过让他们轮休,问题是王宫要守的地方很多,而高手的数量不足。熊通已经三次想下令让他们休息一下,沉呤再三又放弃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等就越凶险,越不敢让他们休息。熊通已经派出身怀轻功的信使向有可能勤王的军队发出了求援的召书,王文龙,你到底来不来?
大王已经一天两宿没合眼也没吃什么东西了,整个人已经进入一种亢奋状态,兰贵妃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样下去大王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上回也是这样一连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结果大病一场,要不是孙大夫医术高超,自己已经也可以称孤道寡了,不过不是孤家寡人,是孤儿寡妇。“大王,您现在再着急也没用,还是把这碗燕窝喝了吧。”
熊通一把抄起碗掼在地上:“燕窝,燕窝,孤说过多少次了,孤不喝燕窝!给我滚,都给我滚!”
兰贵妃也怒了,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好心当做驴肝肺。无声地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一声不吭冲出门。没走两步忽然又停住站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头,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迎面看见武贤儿亲自端着一碗莲子红枣汤走来,兰贵妃重重地哼了一声,更不愿走了,你的莲子汤就能比我的燕窝强?这一场她不能输。
熊通见又有人端个碗进来,正要发作,一看正是武贤儿,只好压低了声音:“好贤儿,孤知道你心痛孤,可孤眼下实在是没有胃口!”
武贤儿没说话,用媚人的眼神瞟了大王一眼,拿起小银勺挑起一个莲子,用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住,夹在双唇中。武贤儿迷人地闭上双眼,一脸陶醉地神情向熊通嘴边送去。熊通一看到这双唇夹莲子,顿时联想到更诱人的所在,无限的**自下腹升起,一把搂住武贤儿,疯狂地吻向她的双唇。武贤儿香舌一顶,莲子落入熊通口中,熊通一挥手,示意下人都下去,动手就开始解她的衣裳。武贤儿摇摇头,举起莲子红枣汤:“先吃了这个,再吃哀家,你看可使得?”
兰贵妃心里一惊,王后一向以端庄闻名,怎能在书房色诱大王呢?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难道她就一天也等不得么?
熊通一把夺过碗,三口两口吞下,只觉又甜又糯,正想再来一碗,再看武贤儿己将衣带解开,里面未着一缕,**触手可及却并不脱下。熊通欲火上涌,把王文龙即将来袭的危险抛在了一边,伸手拨开衣服,有力地抚摸着诱人的肌肤,书房没有床,熊通一手勾着裸腰,一手指着那可供一人小憩的榻,就是那种一人极宽,两个略挤的那种龙椅:“贤儿,就在这里可好?”
“夫君想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武贤儿一脸的迷离。熊通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她,放在榻上,将一天两夜累积下来的疲倦和担心倾泻到武贤儿的身上。武贤儿脸上无限的柔媚和享受,时而快美难言状,时而快感无法忍受状,嘴里始终强忍着不发一声。熊通因为处于亢奋状态,疯狂地**了近一个时辰,才将所有的亢奋都倾泻到她体内,疲倦至极,终于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在挤窄的小榻上沉沉睡去。
武贤儿强忍着无限的疲乏悄然起身,腿都快合不拢了,仿佛还有什么插在里而似的,勉强才站住了。穿上衣裳,替他小心盖上厚毯子,然后摸索着离开了书房。那榻太窄了,少了她,大王可以睡得更好一些。门口,兰贵妃还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武贤儿摸黑出来,差点撞上。
兰贵妃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真亏你想得出来,用这种法子。不过,不管怎么样,今晚得谢谢你,要不然,大王的身体就扛不住了,你不知道,他以前也有过一次,后来大病了一场。”
武贤儿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看着我一个人受苦,也不知道进来帮帮我!唉,我就是听说了,才想出这招来,只要今晚不被惊醒,明天就没事了。不过今晚大王太过神勇,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明晚换你来。”
兰贵妃抿嘴一笑,“求之不得。”
两人一路走着,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说一句话,一直到回到各自的寝宫。
王文龙也没打算连夜搜索王宫,所以先美美地睡了一觉。好几天没近女色了,可小雨和宁儿都不在身边,只好自己用手解决。虽然还有几个名义上的小妾在府上养着,可王文龙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别的女人,而且总觉得她们对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没的自找没趣。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地起来,在可卿和无琴的侍候下披挂整齐,带着王青和一众护卫,浩浩荡荡地向王宫进发,争取在早朝之前搞定。宁儿啊宁儿,你究竟藏在哪儿呢?你可知道,我现在,好想你。小雨已经不在了,你可不要再出什么事才好,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只有天天看着你我才能安心。
一切都很顺利,因为城防都已掌握在王文龙的手中,王亲贵族也都被变相地软禁起来了。其实王文龙并没有想得那么细,打仗他是菜鸟一只,他觉得最好是大王能允许他在王宫中搜寻熊宁,如若不然,只要强行冲进王宫,反正熊通想拦我也拦不住。再说我只想看一看熊宁在不在里面,在就最好,不在就拉倒,咱别地儿继续找。他也没想想闯王宫是犯死罪的,然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好在他手下有经验的将军一大把,大家也知道少爷是菜鸟级别的大将,所以背地里开了个会,替他把该留的后路留了,该断的后路断了,该包围的包围,该赶走的赶走。说实话,当年他们当将军正儿八经打仗时都没筹画得这么详细具体过。他们反正一身的武艺,大军被围大不了带亲兵冲出去,现在不行,他们老大手上只有缚鸡之力,虽然盔甲够劲儿,可也顶不住大内高手狂砍呐。
大头菜来到王宫门口,对门口的阉人说:“进去跟大王通报一声,就说王令尹求见。”倒霉牌山公公双腿哆嗦着就进去了。不一会儿,百夫长孟良附在王文龙耳边:“内线用无线电传来消息,大王在大殿里面布下大量身穿重甲的高手,房梁上十名,两侧屏风后各五名,大王身后屏风里二十名。”
“咱们在宫里还有内线?啥时候安插的?”王文龙一听,很是惊喜,是谁这么有远见,待会完事儿了要重重有赏。
“当初救梁贵妃时留下的一百人,本来想临时混在王宫护卫中为我们撤退时做个内应,后来正好大王造反,他们就趁乱混在宫里做了禁卫。”孟良很得意,仿佛留下的主意是他出的一般。
“唉,禁卫不好混啊,里面贵族子弟太多,他们受排挤了吧,唉,真是苦了他们了。”
“那倒不会,声王当政以来,选贤取能,他们现在不是千夫长也是百夫长,就是王宫的伙食太差,比王府吃的差太多,酒就更别提了,兄弟们隔三差五要从地道里给他们送点吃喝什么的。”
“地道?哪来的地道?都能通向哪儿啊?”王文龙越听越有意思,秘道里会不会有项链啊,首饰啊,金银珠宝啊,月光宝盒啊什么的。
“王宫里预留给大王在关键时刻逃生用的,上回我们打进来时为了寻找先王和公主时,抓了一个老太监严刑拷打给问出来的。当时没派上什么用场,不过,我们还是认真地画了图,指不定哪天用得上,这是常识。”说着,变戏法般抽出一大卷布,献宝般展开,上面画着王宫的地图,还有一条显然是地道的网络图。
“嗯,不错,这些地道的出口都给我守住了,省得宁儿呆会儿从这里又逃了出去。”王文龙吩咐道。
“喏!”孟良答应了一声,没动地方,这点出口都已经早就封锁了,等王文龙来吩咐不是太晚了么?王文龙又看了会儿地图,发出十多条命令,孟良一一答应,其实早就这么做了,不过也不能坏了主公的兴致,就当是他想到的吧。
熊通一早起来,睡得很好,精力充沛。活动了一下四肢,吃过了早饭,在宫城??了一圈,视查一下城防顺便鼓舞一下士气。众将士都疲惫已极,但大王亲临城头,鼓动作用还是很强的。那帮高手们都在打坐练功,个个精力充沛,生龙活虎,长期的坚守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山公公哆嗦着双腿上来了。“启奏大王,王令尹求见。”
“求见?宣!”熊通知道据宫墙防守王文龙的护卫胜算并不大,但是若能抓住王文龙本人就不一样了,而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为数不多的高手,与其把他们放在城墙上和王府护卫硬扛还不如用来合攻王文龙。
一边往御书房走,一边下达指示让高手们稍候包围大殿。一边走,一边做深呼吸,希望能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并装出面沉似水的神情。不行,步伐要控制一下,不要暴露了自己狂躁而紧张的心情。熊通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高举双手,仰望长空,一只苍鹰正在自由地翱翔。“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孤要做一个名符其实的大王!”
离得太远,王文龙没听见,他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糕点,就跟在自己家一样。见熊通进来,王文龙连忙放下二郎腿,依礼参见大王并说明了来意。不为别的,我就是想在宫里找一下我老婆熊宁,不知大王能不能行个方便。
熊通心里当然是不相信这个借口的了,谁没事儿到宫里来找人?你王文龙无非就是想找个借口想造反罢了。“王令尹,不是孤不答应你,你也太让孤为难了。楚王宫乃是王权至高无上的像征,又不是菜市场,哪是你想搜就搜的地方?我要让你进去胡闹,死后怎么面对先王在天之灵?”
“切,别扯了大王,这王宫我又不是没搜过,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再说你这大王之位也不是好来的,横竖跟先王谈不拢的,不如再让我搜一次,我保证这次不拿王宫一针一线。”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王文龙很没有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文龙以前没怎么和楚王在私底下说过话,加上心里没有根深蒂固的对王权的敬畏,当然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熊通闻言大怒,右手一举,“给孤全杀了!”几处屏风倒下,身披重甲手拿强驽的高手闪亮登场了。说时迟那时快,王文龙和王青孟良手拿连驽,每人给了一箭,中者都是应声倒下。虽然身被重甲,但连驽强劲的冲击力带来巨大的动能,加上众高手闪亮登场时本以为能震摄一下对手的,所以没做好充分的准备,站得不是很稳,手中的驽也没时间射出就倒在地上。
王文龙手握连驽,指着楚声王,“唉,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呢?你让我搜一下又不会少什么,大不了你派个人跟着,有什么损坏我们照价赔偿就是了。”
熊通大惊,眼向上一瞟,十名重甲武士众梁上跃下,驽箭向王文龙射去。王文龙单腿跪地,双臂交叉护在身前。王文龙这身是新式的盔甲,主将款式,左右手臂外侧各有一个狭长的小盾,和护膝上的小盾协同工作,可以抵挡更强劲的攻击,比如说床驽。而王文龙现在也正是使用防御的标准姿势,所以高手们的强驽也只是让王文龙向后移动了两寸不到。新版本这些细节上的改进并不是王文龙设计的,而是王文龙培养的工匠们和护卫们一起反复交流后产生的。王文龙的贡献主要是在连驽上,虽然新版连驽和旧版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但功能上有了质的飞跃。
十箭射过,高手们纷纷上弦,然后在这一过程中被逐一射倒。王文龙狞笑一声,手中的驽箭又对准了楚王。王文龙正要发话,身后一阵大力传来,一个嘴啃泥趴在地上,背心正中六箭,白色的粉未四处飞射。王青孟良回头一看,刚才被射倒的屏风后出来的武士都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拿着驽箭又射了过来,还没看清楚,箭已射到,一片白粉扬起,先后倒在了地上。
熊通仰天大笑,一挥手,“都给我拿下!”
“都住手!”王朋带着一大帮护卫冲进大殿,手中的刀架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后面跟着的王盖王归各绑着一个人质。声王定睛一看,赫然就是武贤儿,兰贵人,和女儿熊敏,顿时心乱如麻。
“贤儿,你们,你们放了她,一切,好商量……”熊通发现自己的嘴忽然不利索了,心上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大王不要管我,江山社稷要紧。”武贤儿面色苍白,心想自己真是个祥的女人,难道要让两任君王先后为了自己丢了江山么?兰贵人母女更是心碎,大王全部注意都在武贤儿身上,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王文龙从地上爬了起来:“哎哟,痛死我了,那个谁,你怎么能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方法威胁大王呢?赶紧把王后放了,男人之间的事情,别扯到女人的身上。”边说边走过去扶起王青孟良,背上插着六支箭,像快秃了毛的刺猬。王青和孟良身上也插了不少箭,但都跟没事人一样,刚才只是被箭势冲得摔倒,并没有受什么伤。三人齐声感叹这高手射出的箭就是不一样啊。
王朋笑了一下,“少爷,您歇会儿,打仗的事儿您不熟,这儿有我们就成了。王宫我们都搜过了,没发现公主的踪影,只有这大殿和大殿内的一间秘室还没搜过。而这秘室只有大王才能打开。”
熊通面色灰死,他败了,败得一塌湖涂,王文龙把自己琢磨得一清二楚,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那间密室是存放大王印的所在,当然也有一些其它的宝物,可最宝贵的就是这大王印。当初为了弄清楚怎么开这间密室,自己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在惠王还在世的时候就弄清了进出密室的细节,否则就是夺了王位也没有了传国王印,名不正言不顺呐。如今对手以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要胁,不怕他不肯就犯啊。唉,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自己的手里已经没有牌了,再挣扎也只是徒增羞辱,自己倒无所谓,但万一他们要污辱贤儿……“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帮你把密室的门打开。”熊通无力地说。
“说吧!”王朋感到胜利不远了。
“我死后,要与王后葬在一起。”熊通深情地看着武贤儿,生要同寝死要同穴。
“这个没问题”王朋很爽快,估计少爷这个心慈手软的也不会反对的。
声王身边的白原一狠心,向殿梁上下来的武士比了个手势,十名武士一声长啸,挺剑向三人质刺去。白原是熊通的谋士,深知壮士断腕的道理,这三个女人今天不死,大王就算完了。如果没有这三个人质,大王未必没有一拼之力,至少可以全身而退以图东山再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