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板的情绪好了许多，他把五头牛牵到了屠宰间和院墙栅栏之间的一个木棚内，又把一条狼狗拴在了木棚的门前。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五头牛将要给他带来的收益。

吃过午饭，见许老板并没有杀牛的意思，我有些讨好似地对他说：“许老板，我们下午杀牛吧！”

许老板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冷地甩过来一句话：“杀什么杀？给我劈木头去！”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说句实在话，尽管只有短短几天时间的接触，对于许老板的喜怒无常，我真的感到很无奈也很恐惧。

许老板的老婆可能是看不过去了，就推了他一把说：“你吃错药了？干吗说话这副德行？好好说不行吗？”女人随即转过头来，冲我笑笑说，“子森，你别在意，他就是这副德行，给谁都这样！”

女人给我解释了下午不杀牛的原因，杀一头牛要三四个小时，当时都已经两点多了，如果接着杀牛，等杀完牛再收拾利索也就到黑天了，牛肉根本没法卖，还得等到第二天拿到市场上去卖，这样以来牛肉就要放整整一个晚上，牛肉放的时间长了就会不新鲜，影响第二天的销售，所以，不能这么早就开始杀牛，除非有定现货的。

许老板下午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到院子里劈木头，女人在屋里收拾东西，我们各忙各的活。

劈木头的铁镐实在是笨拙，钢制的刀口已经锈迹斑斑，没有任何的锋利度，有时刀口扎进木头内要举起来在地上使劲地摔上几十下也拿不出来，脚下冻得坚硬的地面都已经被木头砸出了很多的小坑。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木头砸向地面时一些带有狗尿的冰馇时常会跑到自己的嘴里，手上戴的手套都已经被磨破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在院子里坚持着劈下去。

高强度的体力活动，我的身上冒出了汗水，我把棉衣脱了下来挂在院内的一个树杈上，没有了笨重的棉衣，干活的动作灵活了许多，手中的镐也变的轻快起来，很快，我的面前就堆了很多已经劈好的小木块。

女人端出满满一盆衣服出来凉晒，见我把棉衣脱了下来，她赶紧喊道：“小兄弟，不能脱棉衣，会感冒的！”

“没事！”我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女人放下手中的洗衣盆，快速向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抢过我手中的铁镐并把衣服披在我身上说：“不用劈了，已经够烧好几天的了！快把衣服穿上到屋里去休息一下！”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女人，快速地帮她把盆中的衣服晾晒到院子里的铁丝上。女人还在洗她的衣服，她不用我帮忙，我索性回小屋看书去了。

女人喊道：“木子森，你也来好几天了，是不是你的衣服也该洗洗了？正好我现在洗衣服，快把你的衣服拿来我顺手给你也洗洗！”

望着床头塑料袋里已经穿脏了的衬衣衬裤，我犹豫了一下赶紧回绝了：“不用了，嫂子！我自己洗，不用麻烦你了！”

女人没有和我再交流下去，她快速来到我的小土炕边：“要洗的衣服在哪？快拿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长的真是很美，尤其是她那双杏仁般的眼睛，就好象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一样，每次对视她都会把雌性的魅力传递给你，因此，每次看到她我的心理都不能平静，我一直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可总还是憋不住偷偷地看她。

此时，她正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站在我的身边，我赶紧从炕上坐了起来，把装着脏衣服的塑料袋往身后塞了塞，女人探身抢过塑料袋：“就这些？还有没有要洗的了？”

我赶紧伸手去抢她已经抓在手里的塑料袋，因为那里装的是我穿在最里面的衣裤，我不想在她面前失去男人的自尊！更何况，我的这些衣裤有很多的破洞，且多日没洗已经散发着浓浓的体臭！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女人去碰触这些，是怜香惜玉也好是维护男人的尊严也罢，反正，我就是不想让女人打开塑料袋。

女人并没有因为我的拉拽而将手中的塑料袋松开，她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小小的年龄就有这么多的封建思想？你是来给我干活的，我还不能帮你洗洗衣服？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身上的哪个地方长着什么零件我不知道？”可能是意识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蛋红得不得了。

女人连珠炮的话把我镇住了，我直直地看着女人漂亮的脸蛋，刹那间，我感到我的身体象是已经被她解剖过一样，自己在她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遮掩！我不由自主地送开了手，直到隔壁传来了女人的洗衣声，我的情绪还没有缓回来。

“木子森，你过来！”女人喊了起来。

“来了！”我应声答道，并快速走了出来。

女人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满手都是洗衣粉丰富的泡沫。

女人两手扯开我贴身的三角裤，指着上面的一个大大的漏洞说：“兄弟，这还能穿吗？”

“没事，凑合着穿呗！”我红着脸，挠着自己的头说。

女人没有再说什么，可能意识到那个漏洞的位置太过于敏感吧，她笑了笑低头继续在泡沫中揉搓着我的衣裤。她每一次用力的揉搓都让我感到受力点就在我的身上，我羞怯地躲开她的视线，站到了她的身后。

女人黑黑的长发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气，我不由自主地前探着身体贪婪地吮吸着这沁人心脾的味道。

宽大的睡衣挂在女人身上看上去很滑稽，睡衣没有扣子是一种系带式的睡袍。不知道女人从哪里弄来的，反正在东北的农村很少见到这种服装，只在西方的电影里偶尔能看到这种过于休闲的睡袍。

睡袍没有系带只是被女人胡乱地将两边在胸前叠了一下，可能是女人不断移动身体的原因吧，睡袍在胸前已经完全散开，女人穿着线衣的整个前胸都露在了外面。宽大的袖口也散落下来，袖口上沾满了洗衣粉的泡沫。

女人站起身来对我说：“帮我把袖子往上挽一挽！”

站在女人面前我又有了自卑感，我的头部只能贴着她的下颚，我眼睛平视的地方就是她高耸的胸部，尽管她很苗条，可宽大的睡袍挂在她的身上，让我有一种窒息感，如果她伸伸手就能用睡袍把我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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