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狂跳得不成样子,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洪杏对谭权的这点想法,这想法起初是针对邵公纪的,可人家老婆看得紧,出门已经好几天了,想法一直没有落到实处,始终处在有想法没办法有动机没时机的状态。这下可好,谭权歪打正着,有过之而无不及地遂了洪杏对于浪漫旅途的心愿,洪杏自然心花怒放,但怒放到眼前这样激烈的程度却是周星星始料不及的。
不知道是周星星装睡装得太天衣无缝还是洪杏根本忘记了她的存在,总之在周星星眼里这位马帮的帮主几乎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她时而竖起时而趴下,鸡啄米一般在谭权的脸上身上狂吻,身手矫健得令周星星想起了非洲毛利族乞求天雨时的舞蹈。
谭权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了,二只手急速地从洪杏胸前逃离,用力往两边辛苦的甩着脑袋,挣扎着低声申辩,我就想看看有没有奶,我没….没…
洪杏“哼”了一声,根本没有相信谭权的意思,她伸手快速地往谭权裤裆的位置摸了一把,仿佛得到了有力的证明一般,又连续“哼哼哼”的冷笑了好几声。
周星星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她相信谭权,相信他的确不是有意去招惹洪帮主的**,而是一根筋的想为那个小怪物寻找人奶,可洪杏那样少妇的**是那么好惹的么?她记得洪杏这一路上和她说的那些闺中密语,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女人大旱已久,对甘霖望眼欲穿,眼前箭在弦上的的情势之下,怎么可能让她改邪归正立地成佛?而谭权,终归是个男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能把持得住的话,那人基本上也就报废了。
周星星悲哀地想着,鼻子一酸,淌出了眼泪,她没敢去擦,她连动一动也不敢,就是动,恐怕也动不了了,她的身体早就麻了僵了,硬得像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