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不知为什么洪杏并未赶谭权走,而是由着他弓身躺在孩子的左侧,自己躺在孩子的右侧,两人头对头,膝对膝的把孩子夹在中间。
这情形让周星星十分难受,她心里自然也不愿谭权回温暖房间,甚至在自己床铺上有意留下了一点空间,拍拍打打的暗示谭权可以来这休息,可谭权就是视而不见,洪杏倒是看见了,只是装作没有看见。
周星星虽然睡得纹丝不动,可像是得了强迫症一般,耳朵时不时的竖起来捕捉隔壁床上的风吹草动,人困得不行,却丝毫没有睡意。
这样捱到凌晨二、三点钟的样子,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引起了她的高度警觉,她凝神屏气微微睁开眼睛,借着卫生间里透出来的微光,看见谭权正小心翼翼地解开洪杏的衣襟,又欠身将手绕到洪杏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慢慢的把她的一只**给掏了出来。
周星星浑身梦魇似的想喊喊不出来,连喘口气都无比困难,但她的眼睛却越瞪越大,把接下来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谭权将掏出的第一只**虔诚的握在二只掌心中间,轻轻地揉搓着凝视着,须臾,又转移到第二只**,凝视着揉搓着,如此这般的反复倒手,反复揉搓,反复凝视,动作的幅度和力量渐渐增大,眼神里也渐渐浮出了一丝焦虑。
洪杏并没有睡死,这点周星星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洪杏虽然背对着自己,但相隔不过一个床头柜的距离,她真真切切地看到洪杏两条腿轻轻抽搐了好几下,有几次连脚掌都蜷曲起来了,可她楞是装作睡死过去,任由谭权在自己的胸前忙得不亦乐乎。
谭权对**的揉搓不久就变成了挤压,而且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迫,洪杏的腿在猛烈的抽搐了几下之后,终于幡然醒来,浅吟着翻身猛扑到谭权的身上。
这下轮到谭权没有了声音,仿佛被这件突然弹起来的东西吓了个半死,他的两只手还捏着人家的**来不及撤走,身体被觉醒后奋起反攻的洪杏的压在底下,顿时成了一具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