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灯火,莫不是前院出了什么事.郑忠匆忙起床穿好衣服,正要出房探个究竟,突然窗口一个影子飘过,因为太快,没能看得清楚,但可以确定那绝对是个人影.此时的他全身的神经绷得死紧,随手抓起床边的一把利剑,藏于门后.
可是等了好长时间,却未曾见有什么动静.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下滴,他擦了把汗,找了个凳子坐下歇息.他准备点燃蜡烛,可是就在他刚要起身的那一刻,却发现地面上多了一个影子.他正要抬头,一道寒光逼来,而且速度极快,跟本无法躲避,他的第一个念头,这下肯定死定了.
随着一声惨叫,便有人倒了下去.可奇怪的是竟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上倒了一个黑衣人.他想看看是谁要杀自己,便用手中的利剑去挑那黑夜人的面纱.
“别动!”黑暗的脚落里突然传来一声.
只见那黑暗处走出来一个人,他仔细一看,竟是那道长.郑忠一下子就蒙了,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想问个明白,可是还没开口,却已被道长打住,拉着他就往外走.
他们刚一开门,突然眼前火光一亮,几乎刺得他眼睛极为疼痛.却发现院中四处都是火光,却不曾见到任何人影,那活光如同磷火一般在四处飘荡.此时郑忠已是丈二和尚,不知这是怎样的一回事,便回头看那道长.
却见那道长竟丝毫未有惊恐之意,从屋里那黑衣人身上撕下两块布条递给他一条,并视意他用那黑色布条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拉着向前走去.那道长好生奇怪,并不走直线,前三后一,左三右二,这步法好生奇怪,但有一点就是所到之处,就是蒙着眼睛也未曾碰到那磷火.
郑忠猜不出这步法的奥妙之玄机,但有一点事可以肯定的,这就要跟着道长走,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在他感觉里蒙着眼睛就犹如陷入地狱一般,每一秒都如一年度过,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道长停了下来,他也就停住了步子。当他卸掉眼上的黑布回头一看,自己和道长才走了不到十米来来的距离。他经不住心中的好奇便问。
“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过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便让郑忠跟随他想前院走去。
前院里灯火通明,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只见刘叔一人坐在好像什么祭坛的台子上面,栓目紧闭,似乎在等候着什么。下面所有的下人都对他卑躬屈膝,那台子上放满了好多牲畜的头颅作为祭祀品。四周空中竟然游弋着无数磷火。
“大师兄,你终于来了,可是我没想你竟然会为了他,向他这种人早应该死了!”只见刘叔眼睛动也没动地说着。
“他是该死,一个连自己兄长的人都可以害死的人,说白了就是禽兽。可是你所做的一切,比他要更可恨十倍。”身旁道长占了出来。
郑忠此时才明白,他们所说的是自己,也需自己就是禽兽。一个连自己兄长都能害死的人还能是人吗?郑忠这几天经历这么多事情,也许不是这么多灾难,他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报应,也许这一切都是报应,现在已是无所畏惧,只不过他想在死之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他不想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也许那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未免太窝囊了。
“刘叔,我现在就在这里,我知道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许此时死对我来说还是个解脱,只是我不想死得那么不明不白,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后真相。”
“郑忠啊!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大有所长进啊!那我今天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三十年前这个宅子还不是你们郑家的时候,当时是一位姓刘的前庄主的,他们世代祖辈在这里生存了好几代,后来村里来了个当兵的,也就是你爹郑蛮子,你爹看上了这座宅子,便要买下这座古宅。可是这座古宅是祖上留下的基业,咋能说卖就卖呢,便推辞了你爹。谁知道你爹凶残成性,将派人下毒,将宅子里上下七十二口全部毒死,然后还将他们的尸体挂在那棵古柏树上。等所有人发现尸体时,你爹又流言说这是诅咒,之后才将这宅院抢去。”
“怎么可能,七十二口人命,官府就能不管!”郑忠有点不相信。
“官府,哼哼,官府早就被你爹收买了,那时候的官府哪里还会把人当人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