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忠极是气愤和恼怒,自己才离家几天,家里竟然换了下人,没人认得他,更可恨的就是刚才开门的那个下人,竟敢慌称他自己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难道自己这二十多年来都是生活在虚幻的世界,这真是可笑.
现在情况很是糟糕,这一下自己的亲人都已相继死去,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更可悲的是自己有家不能归,此时真不知道何去何从.以前自己在这小镇上坏事干尽,哪里还会有人同情自己,而那些下人尽是些势利之人,哪里还会把自己当成主子.
正当他深陷痛苦之时,突然门开了,他以为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可令他惊喜万分,开门的竟是刘叔,这让禁不住又高兴起来,不过看到刘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刘叔全身衣着极为华丽,上身一锦秀黄马褂,下身竟是清末披露衣,而且还配带了不少奇珍异器的饰品,此等风度绝对超过了当年的父亲.这完全不像个下人,竟像是这宅子的主人.
郑忠虽有些犹豫,但此时刘叔是他唯一能够相信的人.或许是近些天来发生的怪异的事太多了,让他多虑了.他急忙跑了上去,冲着刘叔就喊.
“刘叔,我是阿忠啊!我终于能够活着回来见到你了!"
“阿忠?你是阿忠?怎么回事?”没想到刘叔看到我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
“我是阿忠,我是二少爷啊!你真不记得啦!前几天还是你帮我来着,你怎么全忘了?”郑忠看刘叔迷惑的身情,急忙解释道.
“是二少爷!你可回来了,老刘我都快担心死你了.家里自从你走后,宅子里都乱成一片,死了好多人,我花钱请了几个法士才将宅子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干净.剩下的仆人都因害怕宅子里闹鬼,所以都走了.没办法我只能另找了一些佣人,老管家也死了,这些新佣人都推荐先让我替着这个管家,等少爷你回来了再安排,若是刚才有下人不会说话的,少爷你不必往心里去,现在赶快随我回屋歇息.”说着便将郑忠请进院内,同时让下人将马车牵到后院.
“刘叔,这几天也太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少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一个做下人的,能为主子做这些事,都是我的荣幸,而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刘叔也很是会说话.
“刘叔,你说这些下人都是新来的?"郑忠此时想解开自己心中的那个疑惑,同时可是你了刘叔一眼。
“哦,你说是乔大叔啊!少爷我也不瞒你,乔大叔在咱们老爷买这宅子之前就是这里的下人,后来因家里有些急事,才回家的,他以前对这里熟悉,我想找他更能方便些."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刘叔还是你行,这个管家还是你非你莫属,别人当我还真放心不下."便说便走.
这离开家里不到几天,宅子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光是这里的人变了,而且周围环境的格局也发生了变化,似乎变得太为诡异了,似乎有着什么特别的布局,更为让人惊心的是这里气氛与往日有所不同,这种气氛太死寂了,缺少了往日的活气,这里每个人的表情和笑容都是死的,显得极为生硬,整个宅子里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粟的寒气.
郑忠随同刘叔来到了客庭,这是宅内经常会见贵宾的地方,这多少让郑忠心里极为不满,毕竟自己才是这宅子的主人,可此时的一举一动,好像自己只是个客人,那刘叔才是这宅子的主人.刘叔让下人去准备饭菜,让郑忠先坐着饮茶.郑忠便饮茶,便环顾四周,却发现正堂父亲的灵位不见了,那正堂上却多挂了一幅古怪字画,上面画的东西极为熟悉,又似乎显得极为诡异.
那画中有一棵古柏,那古树的枝头之上却挂满了无数个小草人,每个小草人都有着不同的动作姿态,而且每个小草人的头顶都有个红色的带子系着.那古柏树的后面有个宅子,那宅子竟是那么熟悉.他突然恍然大悟,这宅子不正是自家的宅子,只不过宅子与以前相比显得很暗.他纳闷了半天便问道.
“刘叔,我父亲和我兄长的灵位怎么不见了,而这幅画又是怎么回事?"说着便指向正堂那幅画。
“噢,老爷和大少爷的以及夫人的灵牌都在后院,法士让人在后院建了个供祠,专门有人为他们烧香诵经.少爷你今天先休息以下,我明天让人带你去祭祀.这幅画看似是画,它实为一种赈灾符,我花了好多钱才让那些法士做此符,这宅院是个凶宅,只能依靠此物才能消除灾祸.”听了之后他才稍有些安心。
后来,那饭菜便做好了,郑忠这几日未能够吃饱睡足,便大吃起来.饭后便将这几天的事的前前后后说给刘叔,之后便要去睡觉.
回到房间后,他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躺床上,由于这几天颠簸得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窗外有什么嘈杂声,向窗外一看,前院好像有什么灯光.
作者题外话:最近世界杯期间,大多数人都会去看世界杯,我也是个足球迷,但我会继续更新的,也希望你们多多支持多多评论,如果你感觉还可以的话,请你为我投上一票,我会继续努力的,再次感谢你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