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有一位着名的诗人徐志摩,他人称情圣,曾经在家有贤妻的情况下,还去疯狂追求才女林徽因。后因林家极力反对而未果。后来他又转而追求陆小曼。那陆小曼是有夫之妇,她的丈夫王庚还是徐志摩的朋友。王庚知道了,愤恨不平,也曾拔枪威胁过陆小曼。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陆小曼终于离了婚,并和徐志摩结合到一块。陆小曼是有名的交际花,擅长琴棋书画,会唱京剧,通晓英语、法语,还曾当过数年外交翻译。徐志摩迷恋她迷恋到什么程度,他在给陆小曼的情书中曾道:‘今天早上的时刻,过得甜极了。我只要你;有你我就忘却一切,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了,因为我什么都有了。与你在一起没有第三人时,我最乐。坐着谈也好,走道也好,上街买东西也好。厂甸我何尝没有去过,但哪有今天那样的甜法;爱是甘草,这苦的世界有了它就好上口了。’
‘我的胸膛并不大,决计装不下整个或是甚至部分的宇宙。我的心河也不够深,常常有露底的忧愁。我即使小有才,决计不是天生的,我信是勉强来的;所以每回我写什么多少总是难产,我唯一的靠傍是刹那间的灵通。我不能没有心的平安,眉,只有你能给我心的平安。在你完全的蜜甜的高贵的爱里,你享受无上的心与灵的平安。’
‘须知真爱不是罪(就怕爱而不真,做到真字的绝对义那才做到爱字),在必要时我们得以身殉,与烈士们爱国,宗教家殉道,同是一个意思。你心上还有芥蒂时,还觉得“怕”时,那你的思想就没有完全叫爱染色,你的情没有到晶莹剔透的境界,那就比一块光泽不纯的宝石,价值不能怎样高的。昨晚那个经验,现在事后想来,自有它的功用,你看我活着不能没有你,不单是身体,我要你的性灵,我要你身体完全的爱我,我也要你的性灵完全的化入我的,我要的是你的绝对的全部――因为我献给你的也是绝对的全部,那才当得起一个爱字。在真的互恋里,眉,你可以尽量,尽性的给,把你一切的所有全给你的恋人,再没有任何的保留,隐藏更不须说;这给,你要知道,并不是给,像你送人家一件袍子或是什么,非但不是给掉,这给是真的爱,因为在两情的交流中,给与爱再没有分界;实际是你给的多你愈富有,因为恋情不是像金子似的硬性,它是水流与水流的交抱,有明月穿上了一件轻快的云衣,云彩更美,月色亦更艳了。眉,你懂得不是,我们买东西尚且要挑剔,怕上当,水果不要有蛀洞的,宝石不要有斑点的,布绸不要有皱纹的,爱是人生最伟大的一件事实,如何少得一个完全;一定得整个换整个,整个化入整个,像糖化在水里,才是理想的事业,有了那一天,这一生也就有了交代了。’
本来陆小曼的父母是不同意二人来往的,也不愿女儿和王庚离婚。后来徐志摩搬动了陆小曼的老师刘海粟出面,说服了陆小曼的父母,又在一次宴会上,请来王庚,刘海粟借题发挥道:‘今天我做东,把大家请来,是纪念我的一件私事。当年我拒绝封建包办婚姻,从家里逃了出来,后来终于得到了幸福婚姻。来,先请大家干了这一杯。’
大家干杯后,刘海粟又道:“谁不追求幸福?谁不渴望幸福?谁愿意被封建观念束住手脚呢?所以我的婚姻观是:夫妻双方应该建立在人格平等、感情融洽、相互理解的基础上。妻子绝不是丈夫的点缀品,妻子应该是丈夫的知音,‘三从四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来,我们祝愿天下夫妻都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干杯!’
经过这次旁敲侧击,王庚和陆小曼又冷战了数月,二人终于离了婚。
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后,两个人也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但徐志摩的父母很不喜欢陆小曼,并不再给徐志摩经济上的帮助。陆小曼喜好奢侈,花钱如流水,徐志摩教书的钱根本就不够他们用的。陆小曼的生活就是在舞场上,在宴会上,在烟榻上转,并且和徐志摩一个叫翁瑞武的朋友有了感情,还被翁瑞武带着学会吸食鸦片。大笔的支出,让雪上加霜的徐志摩为了维持生活,不得不找了兼职赚钱养家,整天忙得团团转,两个人的感情也变恶。两个人大吵一架后,徐志摩大怒出走,后来在乘飞机的时候,飞机失事,不幸身亡。
陆小曼很痛心徐志摩的死去,她在《哭摩》中曾道:‘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枝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枝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枝。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来,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我永别了。摩!慢说是你,就怕是苍天也不能知道我现在心中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悲伤!从前听人说起“心痛”我老笑他们虚伪,我想人的心怎么觉得痛,这不过说说好玩而已,谁知道我今天才真的尝着这一阵阵心中绞痛似的味儿了。你知道么?曾记得当初我只要稍有不适即有你声声的在旁慰问,咳,如今我即使是痛死也再没有你来低声下气的慰问了。摩,你是不是真的忍心永远的抛弃我了么?你从前不是说你我最后的呼吸也须要连在一起才不负你我相爱之情么?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是要飞去呢?直到如今我还是不信你真的是飞了,我还是在这儿天天盼着你回来陪我呢,你快点将未了的事情办一下,来同我一同去到云外优游去吧,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逍遥,忘记了闺中还有我等着呢!’
她后来还替徐志摩编辑整理好徐志摩的着作,并且不再出去交际。并且声称自己和翁瑞武是‘“只有感情,没有爱情’。但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徐志摩死难复生。”
“啊,这真是悲剧。看来,畸形的爱情也是一支妖艳的罂粟花,不良的生活习惯也是一支妖艳的罂粟花,快速地燃烧着,很难会有好的结果。”
“生命可以燃烧,但它是为了爱,而不是用来糟蹋的。
爱是要看长远的,这样爱才更有价值。
所以,有人夸赞罂粟道:‘筑室城西,中有图书,?户之馀,松竹扶?,拔棘开畦,以毓嘉蔬,畦夫告予,罂粟可储,罂小如罂,粟细如粟,与麦皆种,与?皆熟,苗堪春菜,实比秋谷,研作牛乳,烹为佛粥,老人气衰,饮食无几,食肉不消,食菜寡味,柳槌石?,煎以蜜水,便口利喉,调肺养胃,三年杜门,莫适往还,幽人衲僧,相对忘言,饮之一杯,失笑欣然,我来颍川,如游庐山。’
也有人遍地嘲笑罂粟,如明朝吴幼培道:‘庭院深沉白昼长,?前仙卉吐群芳,含烟带雨呈娇态,傅粉凝脂逞艳妆,种自中秋须隔岁,开于初夏伴倾阳,更夸结子累累硕,何必污邪满稻粱。’
《学圃杂疏》道:‘芍药之后,罂粟花最繁华,其物能变,加意灌植,研好千态,曾有作黄色、绿色者,远视佳甚,近颇不堪闻。’
《闻雁斋笔谈》:‘罂粟花之无香韵者也,朱宓侯种之盈亩,万朵烂然,亦足夺目。鲍我生问余,此堪作何比,余昔过芦沟桥一庄院,僧驱骡百许头,纵食枥下,其色相错如绣,始知昔人云锦之比,殆非虚妄,今日所见颇为似之,二生?倒。’
他们或者称赞罂粟的药用价值,或者惋惜罂粟的画蛇添足,或者干脆将其一棍子打倒。”
“不好,张将军,我怎么有点头晕?”
“我也是,我迷迷糊糊,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了。”
“我也头晕,呵呵,怎么地上这么多我喜欢的东西,金银财宝,我捡捡捡!”
“美人,啊,等等我,等等我。”
“啊,房子真漂亮啊,是我的吗?”
“宝座。让我也来坐一坐!”
“我的武功古往今来,天下无敌,谁敢和我动手?”
说话的这些人,乃是张廖和他手下的士兵。此番被皇甫松派来破迷神引阵的。却不料走着走着,发现士兵们仿佛中了邪,一个个眼睛迷离,面露微笑,东倒西歪的。有的还喃喃自语,有的则在出洋相,做些不堪入目的动作。
张廖这个时候却没有什么,因为他内力深厚。他提高警惕,暗暗地吸了一口气,体察这空气中是否有毒。果然,他嗅到了一股腥腥的甜香:这口气进入到他的身体后,他运气走了一个大周天,他感觉到,自己也有些懒,有些犯困。“不好,这空气中有毒!大家小心!”他急忙拔出自己靴中的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刺了一刀,使自己能保持冷静。
然后,他看到不远处有一条溪流,流水清凉,潺潺作响。他急忙把大家带到溪流跟前,让大家洗洗脸,清醒清醒。大家这时才发现,方才出现了幻觉。张廖道:“一定是这空气中有毒,才让你们有了幻觉的。这样,大家每人把自己准备包扎伤口的毛巾取出来,浸了水再绑在脸上。这样呼吸的空气经过过滤,大家就不会中毒了。”
大家依照张廖的吩咐,在脸上绑起湿毛巾来。
这时,自大路上走来一位红衣妖艳的女子,她一头红发,眼波流转如春水,一脸的甜笑妩媚动人。在她的后边,还跟着一位童子。她来到张廖跟前,鼓掌道:“不错不错,莫道张廖貌不扬,清风明月也断肠。对自己都下得去手,何况他人!张将军果然是久经沙场的人物。”
张廖道:“你是何人?”
那妖艳女子道:“我乃是迷神引阵的阵主罂粟散人。恭喜张将军,你破了此阵。”
张廖哼了一声,道:“但这些罂粟花也要铲除,免得再来害人。”
罂粟散人笑道:“罂粟花怎么会自己害人呢?你看,你就是走到它的跟前,你欣赏它也罢,你讨厌它也罢,它都不会动你一个指头。说起来,它还是药物呢,你们治病的时候,不也是要用到它吗?你要用得恰到好处。如果使用不当,那是你们的事。就是害人,还不是你们人拿着它自己害自己。这不就象刀一样,你可以用它切菜割肉,你也可以用它杀人。”
张廖听了此话,苦笑了一下。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他虽然破了这个迷神引阵,可是,在口舌上,他却败给了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