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
“你去傅记茶庄找傅三少给我报个信,说我有事不能去找他。”
“你什么时候认识傅三少的?为什么给他报信?”
“呀,我好累,就麻烦你按照我说的去办。”
小叶哼了一声,“我怀疑你那点小毛病早好了,你就会装。”
石头淡淡笑了,躺在床上真舒服。
傅记茶庄百年字号,做的是大宗生意不做零散客人,小叶进门的时候所有人全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她,清一色的男人堆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清新的美人,让人忘了茶的清香,品的全是秀色。
“傅三少在哪?快把他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几个伙计在窃窃私语,一个年轻伙计说:“听说少爷从不近女色,甚至不喜欢女人,看来全是谣言了。”
老伙计说:“我也听说过,不过不喜欢是没碰上好的,若是歪瓜裂枣也入不了少爷的眼啊!”
柜台掌柜急匆匆跑过来说道:“姑娘有拜帖吗?麻烦你告知尊姓大名,我好代为通报。”
“罗嗦什么?就说一个叫石头的找他。”
“石头?姓石名头?”
“你到底去不去?你再罗嗦我放火烧了这铺子。”
“姑娘好大的火气,你来找我还这么凶。”傅三少从门外迈了进来。
傅三少盯着小叶看了半天,说道:“我认出你来了,上次在谪仙楼,你一眼就看出我是一个寂寞的人。”
人家一脸和气的说话,况且在他一贯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更让小叶难恶语相向,小叶脸上堆笑说道:“你这记得我?”
傅三少说:“那是,我的心事很重,不想被你窥到了一部分,所以对姑娘印象深刻。”
不远处的小伙计对老伙计说:“少爷笑了,真稀罕,我们不久就要有少奶奶了。啧啧,这女人真水灵,咱什么时候也有这福分?”
老伙计说:“你别作梦了,就你这苦瓜样娶老母猪去。再怎么轮也轮不上你,我听我老家远房的亲戚说,我家祠堂后长出了一只灵芝,那是我桃花运要来的吉兆,啧啧,搂着她不吃饭也心甘。”
“你这头老叫驴,又在睡觉磨牙说胡话了。”
傅三少请小叶去后边说话,引得众人恼怒不已。小叶简单说明来意,傅三少要小叶带他去看石头,小叶犹豫了片刻,让他换一身便装,二人从后门不引人注目地出去了。
高立在钟逸群的照料下也醒转了,钟逸群一脸铁青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出去了。高立问旁边的钟夜雨:“师傅生气了?”
钟夜雨说:“师兄你让一个不知名的臭小子打的晕死在街头,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南岭,师傅脸上自然难堪,今日还没出过门,想必是羞于见人吧!”
高立捶着胸说:“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呢?老虎让耗子摸了胡须,说出来都害臊啊。人呢?偷袭我那家伙哪去了?”
“听灵儿姐说,那人随后便被人救走了。”
“叫人给我去找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我要亲手取了他性命。”
在高立喋喋不休的骂声中,钟灵儿走了进来,她看高立醒了,说道:“师哥虽然晕过去了,但无大碍,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高立觉得钟灵儿的话是在臊自己,只是支吾了一声。
钟灵儿说:“既然师哥醒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多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高立张嘴想留住她,话没出口钟灵儿已走了出去,高立心中又升起了醋意,把一切怨恨全加在了石头身上。
钟夜雨说:“钟楼西边的小三子死了?”小三子是高立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高立说:“怎么死的?”
“老婆在街上被人看了一眼,他觉得吃亏就和别人索要钱财,人家自然不愿给,他就打人家,结果人家也动了怒,他那花拳绣腿哪吃得住人家几拳,被人活活打死在街头。”
“怎么会这样。”
“他这种人啊,从小就爱斤斤计较,总是为些鸡毛蒜皮的事争执不休,一辈子就活在怨恨中,满脑子想的全是恩怨仇杀,成天忙碌在暗算与防止暗算间。这种人啊,淡薄寡情,吃不得一点亏,老是怀疑别人亏待了他,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心眼又恶毒,总是冷不丁的伤害好人。总之啊,人的不好他快占全了。”
“你说谁?”高立眼神怀疑地看着钟夜雨。
“没说你。说小三,呵呵,小三是你朋友,可惜他死了。”
没办法,若没有高立,也就没有小三的风光,高立是小三的榜样,小三身上映射着高立的影子,钟夜雨今日高调谈及小三的不是,高立真弄不清自己这个温顺的小师弟是有意隐射自己还是就是论是。
出乎钟夜雨的意外,高立眼中的恨意一闪即逝。坏人从不把人性的恶劣当作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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