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系罢工三日轰动了整个盐帮,帮主大怒竟不顾兄弟情谊也不理众人求情要对陆一飞行剁脚之刑,汤三百从中周旋才只砍去汤三百一只脚。
破败的小屋,老乞丐、张秃子和快死的萧大海静静呆着。老乞丐的情感波动最为剧烈,当年对陆一飞执行剁脚之刑的正是自己,自己对没保住陆一飞的脚一直深感内疚。
张秃子也很激动,抓着萧大海的衣襟抖着萧大海,说道:“马定山干坏事,你便是帮凶了,连老实人陆一飞你们都敢害,那我妻子也是你们害死的了?快说,你们是怎么害她的。”
萧大海本来气若游丝,经张秃子一摇竟解脱了,萧大海脸露苦笑,嘴角渗血悄悄走了,张秃子还一个劲地摇萧大海,一旁的张秃子阻止他说:“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张秃子放开了萧大海瘫软在地上说道:“一直有人对我讲,小霞去牛头山比武是由马定山暗中操作的,我不相信,小霞是马定山妹妹他还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现在看来,以马定山的为人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老乞丐搭上张秃子的肩头说:“这桩事情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们同马定山的旧账一笔笔都要算清楚。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李柯去救黑子和石头。”
张秃子一听立即醒悟了过来说:“是,是,我差点忘了正事。”
昔日的李柯便是今日的李屠夫。萧大海作乱时,李屠夫就在马定山府上,那夜局势混乱,李屠夫摸不清情况见形势危急便独自逃了。惊魂未定的李屠夫跑回卖猪系总堂召集人手,得到命令的喽罗马不停蹄地赶往总堂,派出去的探子流水般报知李屠夫:萧大海作乱了。李屠夫以牛头山山贼的身份加入盐帮,盐帮一些人对李屠夫的猜疑从没停止过,十多年来李屠夫一直小心翼翼地过着,即便如此,低调的他还是能感觉到背后有怀疑的眼光打量他。现在确知萧大海作乱,李屠夫反而异常的冷静,他一直按兵不动。马定山逃走、萧大海叛军被围攻的消息像雪片一样飞来,李屠夫才下令所有卖猪系人马立即开赴马定山处,接受他指挥。
萧大海的叛乱很坏平息下去了,盐帮大厅内马定山萎靡地缩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看着众人。李屠夫和老六被看的心中直发毛,一些未参与守圈系叛乱的帮众更是被看的心惊肉跳。马定山开口说道:“帮门不幸,出此败类,经此一战,我盐帮元气大伤,在座诸位有什么要说的?”所有人都缄默不语,没人能揣摩到马定山的心意。
马定山对李屠夫说:“萧大海叛乱时,你在我府上,是我连累你了,对不住你啊!”
李屠夫手心冒汗,手使劲在衣服上擦了擦,结巴地说道:“帮主哪里的话,我没能留下来消灭叛贼心中有愧。”
马定山说:“老六听到消息后很快就赶来了,你们卖猪系来的有些晚,想必是李头目受惊吓了。”
李屠夫说:“是有些惊吓,我没想到萧大海胆敢叛乱。”
马定山说:“既是如此,李头目就多歇息,我会派几个得力助手帮你分担劳苦。”
李屠夫抹掉头上冷汗说道:“感谢帮主厚爱,有劳帮主安排了。”
遭逢此事,李屠夫索性接称病不出,歇在家中。
夜,守夜人手中的梆子响了三下,李府屋檐上有一个人影晃过。一块石子击穿窗纸落入了李屠夫的屋内,李屠夫手持利剑穿着贴身衣服跳出了门外,门外站着一个黑衣人,来人见李屠夫出来既不动手也不跑,李屠夫惊愕道:“你是谁?来此干什么?”
黑衣人说:“李柯,我带你去见一个老熟人。”
李屠夫说:“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原名?”
黑衣人说:“有个叫叶子的女人找你,她的女儿也想见他的父亲。你也不要问那么多,你若还有良心,你还想见她娘俩便跟我来。”
黑衣人说完攀上屋顶便去了,李屠夫犹豫了片刻也随着黑衣人去了。
古渡口城外有两个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黑衣人飘飘洒洒地在前面带路,李屠夫踏着碎步跟在其后。黑衣人来到城外低声喊道:“秃子,品物。”一旁跳出张秃子和孙品物,跟在黑衣人身后的李屠夫见对方突然多了帮手,立即停住了脚步。
黑衣人扯下面罩,对李屠夫说:“十多年前的汤三百你可认识?我旁边这位是当年盐帮老帮主的管家张秃子,另一位是我昔日的部下孙品物。”
月光下,李屠夫细细打量了三人很久,惊道:“昔日故人今晚我一下见到三个真是惊奇,你们要带我去看的人呢?”
老乞丐说:“人不在这里,我们带你去见她。”李屠夫缠着想知道更多,老乞丐想了想索性把事情全告知了李屠夫。
听完老乞丐的话,李屠夫说:“世事难料,离奇事更是多如牛毛,我随你们去,是我负了叶子,希望叶子能念故情放了张秃子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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