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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说:“第一件事,是从一而终,不得招蜂引蝶;第二件事,不得随意玩弄他人,伤残人家身体。”
李柯笑着说:“真聪明,你答应了?”
叶子说:“我答应了,我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牛头山经历了百年不遇的大事,叶子和李柯的婚礼整整举行了三天,一干匪人整整醉了七天,牛头山整整沉浸在喜庆中一月。
张秃子就是乘着叶子和李柯举行婚礼的时候混上牛头山的。
一山贼拦住了张秃子去路,张秃子紧张的手已握上了袖中的刀,山贼却笑嘻嘻地说:“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老兄头上秃的够彻底啊!”
张秃子打了个哈哈,他最讨厌别人议论他的头。
山贼突然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发,露出一个光秃秃的头来,说道:“大哥,我也是个秃子,我知道秃子的难处,我家祖祖辈辈皆秃,后来我爷爷就发明了这个假发,使得我家从此摆脱了秃头的阴影,祖传秘制的假发大哥要不要买一顶?”
假发,这可是个新鲜事物,张秃子有点心动,他对自己这颗秃头苦恼了二十多年,今日有机会丢却烦恼心里岂不高兴。
山贼把张秃子引往一处,张秃子戴上一顶假发在铜镜前照了照,嘿,不秃了!张秃子问道:“这个东西如何卖?”
山贼说道:“限量销售,一顶二百两。”
张秃子脸色一暗,山贼见状,慌忙说道:“和你老兄有缘,我折价出售,一顶一百五十两你看如何?”
张秃子忙说:“好好,不要再降价了,我买我买。”张秃子一开始听到如此奇妙的东西才卖二百两,有些怀疑这假发是不是有问题?待听到山贼又降价了便更着慌,忙制止他,免得买的太便宜自己老怀疑这东西的好坏。
张秃子高高兴兴戴着假发去参加婚礼,这样就不会太显眼了。
酒桌从屋内一直摆在屋外,从里到外黑压压的都是人,张秃子去晚了只得坐在外面。上千人同时在饮酒,张秃子心里有些发怵,如此多的人他如何行刺代天生。天公不作美,如此良辰美景竟下起了小雨,外面的人走进屋里去避雨,连屋檐下都挤满了人,有两个山贼为了占屋檐下的一个位置争吵了起来。整个走廊下闹哄哄的,谁也懒得注意两个蟊贼争吵。不出片刻,两个山贼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在院子里拉开了架势,围观的人见有热闹便起哄起来,山贼受激打了起来,事情越闹越大,在屋子内吃酒的代天生被惊动了出来,他怒气冲冲地训斥起两山贼来。
代天生出来时,张秃子暗叫一声天助我也,慢慢地向代天生摸过去,准备出其不意来个致命击杀。离代天生只隔一丈远的时候,两个当初打架的山贼看见张秃子突然笑了,众人寻着二人目光看去也狂笑起来,代天生更是笑的一塌糊涂,好多人笑的都吐出来了。张秃子大惊,“他们怎么?认出我来了?”突然他觉得头上湿湿的,伸手一摸,是一缕头发,他伸手在头顶一摸,光的,张秃子心里咯噔一下,“假发呢?”他的手绕头一抓,一堆头发抓在了手里,气得张秃子心中直骂娘:“狗杂种,把几个头发粘在一块就卖给老子了。”原来山贼卖给他的假发是用面糊把头发粘在一块的,气候干燥些还好,碰上个下雨天便糊成了一团了,刚才张秃子的假发在雨中一淋,粘住的头发立即散了,剩下的一缕缕头发像挂在光秃秃的头上,所以引得众人直笑,张秃子也难堪的要死,早忘了刺杀代天生。
正当张秃子窘困难躲的时候,代天生突然停住了笑,问道:“你这怪人是谁?从哪里来的?”
张秃子慌张地看看周围,思谋如何逃脱,突然他看到了新郎倌,有了主意,说道:“我是新郎倌的宾客。”张秃子这话高明,来者皆是亲,在这么多亲朋好友中新郎倌李柯也弄不清谁是他请来的。
张秃子因此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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