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一个神仙到极致的男人和一个妖孽到极致的男人,会是亲生兄弟。更何况,这两个“极致男人”还都是我家的。
嘿嘿,我竟能把两个极品中的极品,一起划拉到手,真是绝古灭今的一牛人!
得意过后,吩咐心蕊端出我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亲手将一根根红烛点燃,呈到御苍穹面前。
“闭上眼睛在心里许个愿望,不要说出来,然后把蜡烛吹灭,愿望就会实现,试试吧!”
御苍穹柳眉轻挑,隔着幽幽烛光望向我,眼中噙着比火焰更炽热的浓情。
“我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得到了,别无所求……舞儿,谢谢!”
我眨眨金瞳,戏谑的打趣道:“还是许一个吧!一年才一次的生日愿望,浪费可惜。你若无求,就帮我求,说希望我变得更漂亮,或者是有很多很多银子什么的。”
御苍穹薄唇勾笑,闭眼轻轻吹熄蜡烛,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
我掰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问道:“好吃吗?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丫要是敢说一句‘难吃’,哼哼,就废了!”
御苍穹哭笑不得的拥住我,眸子里水波闪烁。
“好吃,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我得意笑道:“算你丫的识相!呵呵……对了,你刚才许的什么愿?”
御苍穹妩媚一笑,狡猾的说道:“不是不能说出来吗?”
我诱骗道:“悄悄告诉我,老天听不到。”
御苍穹精明道:“怕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我受挫的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出来,哼道:“奸诈的商人!老娘还不听了呢!”
御苍穹双臂一揽,将我拉回,贴着我的背,俯在我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长,相,守。”
我微微一颤,心弦扯动,万千思绪瞬间涌上心头,融成一池春水,荡漾潋滟,化开点点涟漪。
“舞儿,枫儿和我三个人,长相守,不分离。”
御苍穹煽情感性的倾诉着,我脑中却很不合时宜的冒出个**想法——
三个人,长相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3p?
画面一:仙人和妖孽衣衫尽褪,媚卧床榻,任我采撷……
画面二:我一脸淫笑,几声狼嚎,猛扑过去……
画面三:暧昧的呻吟,细致的肌肤,饱满的小果实,还有挺立的小鸟……
唔,流鼻血了。
突如其来的旋风将我席卷,一块破布粗鲁堵住我泛滥着鼻血的鼻孔,及时抑制了灾情,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随后而至。
“你这个好色女人又在想什么东西?”
我目光呆滞的抚上拓跋慵暴怒僵硬,却比女人还柔美的脸颊,不加思索道:“吃醋了?那好,老娘豁出去了,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到时候我就一咬牙,一跺脚,一横心,加上你,咱们来个4p!”
拓跋慵双眉打结,不解道:“什么是4p?”
“4p就是你们仨儿加我,四个人一起在床……唔,之漆了……”窒息了。
席水默捂着我的嘴,雪颜涨得通红,斥责道:“歆儿,大庭广众,羞得胡说!”
我掰开他的手,没心没肺道:“那我们回房,上床说去?”
一语既出,四下死寂。
许久,一阵狂笑从御苍穹口中爆发,众人纷纷闪烁着暧昧的目光,咳嗽,清嗓,以掩尴尬。
我这才恍然惊醒,自己无意中竟把心里实话给“广播”出来了,不禁觉得脸上发烧,连忙讪笑瞎掰道:“我说的4p,意思是四个人在床上打麻将,4p4p,四个人噼里啪啦玩牌嘛!嘿嘿,有时间我教大家玩……”
三个男人瞪圆了眼睛,异口同声的冲我吼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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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4p愿望没有实现。
以席水默的性子,打死都不能跟我“p”。
御苍穹和拓跋慵两个人简直是醋坛子遇到醋缸子,见面就掐,每天以斗嘴,打架为消遣,顺便看着对方,有没有对我做出“越轨”行径。
结果搞得我现在是一p没一p,只能对着美色,流光一江口水。
百无聊赖之下,我真的拉人,支桌,秉着弘扬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的伟大精神,搞起了搬砖砌墙工作——打麻将。
庭院里,榕树下,战况激烈火爆。
颜诺伸出筋骨分明的手指,划过面前的“万里长城”,犹豫了半天,才选中一张五条丢出去,完全没了战场上的果断勇敢。
牌一落地,那边儿立刻传来心蕊雀跃的惊呼:“五条,碰!”
颜诺侧头,向心蕊射去宠溺的目光,心蕊脸一红,恢复平时的温婉姿态,纤纤玉指却一点不含糊的将那张五条取回,收到自己的“长城”旁边码好,再丢出一张二筒。
“吃!”拓跋慵大喊一声,身手矫捷的从牌堆儿里抓来二筒,丢出一张红中。吃牌打牌,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嘿嘿,上听了,谁给我点炮?”湛蓝的狼眸炯炯放光,水润红唇边绽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御苍穹靠在竹椅上,折扇缓摇,凤目佯眯,薄唇轻扬,泰然自若的跟出一张“安全”红中。
“哼!想得美!今天属你捞钱多,看老娘这把胡你个大的!”我说着迅速抓牌,丢牌,码牌,睁大两只金色眼珠子,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在麻将桌上。
突然,我身子战栗,手一抖,抬起下颚,眯着眼睛,发出一声猫叫般的细碎呻吟。
“水默夫君,嗯……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额,好棒,好舒服……继续,不要停……”
拓跋慵将牌狠狠砸在桌子上,脸颊潮红,甩开嗓子吼道:“田歆羽!你丫不好好打牌,鬼叫什么?”
席水默白玉般的长指在我颈间揉捏,美眸流转出醉人风情,摇头叹息道:“歆儿,玩完这局休息一下吧!久坐有损筋骨。”
我一边享受着席水默的中医推拿,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搬运工作,百忙之中,抽空儿斜了拓跋慵一眼,奸笑道:“舒服就叫喽!别人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事儿多?莫非你被我叫出了啥不良想法?啧啧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好淫哦!”
“你说谁好淫?”拓跋慵又羞又恼,拍桌子狂吼,他面前的牌跳起半寸高,齐齐倒下亮相。
我眼前一亮,从他那堆儿牌里挑出张九万,然后推牌大叫道:“九万,胡了,清一色。”两手向前一摊,手心儿朝上,十指抖动,连声吆喝:“给钱!给钱!”
回眸再瞟拓跋慵,丫已气得头顶生烟,我咔吧喀吧眼睛,嘿嘿笑道:“我说你是个好人,知道我要胡什么牌,马上拍翻了给我,真体贴,真可爱,真善解人意,好人,好人哦!”
“田,歆,羽!”拓跋慵暴吼一声,啪嚓,第九张麻将桌子在他手中宣告报废,华丽丽的寿寝正终,一百三十六张麻将牌散落满地。
我蹭的窜起来,跟他对吼道:“你丫别以为毁了证据,就可以不给银子!”
一把折扇横在我俩中间,御苍穹高挑凤眸,邪魅坏笑,火上浇油道:“等等,我顺便插一句,刚才那局牌,我也胡九万,十三幺单钓,一炮响两家,八十八番,记得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