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气骂道:“放你娘个狗臭气,在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对我老人家这么说话,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白形不怒反笑道:“你老人家竟然知道老骨头一把,还非要趟这趟浑水,岂不是嫌自己命长吗!”这白形最是心狠手辣之人,没待老头伸手,一掌已经拍了过去。
站在一边的黑影并没有动手,她知道白形是一个极其自大的人,他从不允许有别人插手他的事情。
老头子是老江湖,早就对白形有所防备,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一掌劈死他的,打不过也可以气气他们,然后一走了之。但是如今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人,怎么走得了呢。不待多想白形一掌已经劈来。
他将张义勋抱起夹在左边,右手出掌盘旋而上,就要扣住白形脉门,白形冷笑一声,白玉箫掷来,这出手之快,出招之准让老头子惊叹不已,他马上撤回扣在白形脉门上的右手,翻转身子躲过白玉箫的攻击大骂道:“小子,你玩阴的!”
“阴的和阳的在我这没什么区别”话是这么说,手上仍然不含糊,反手之下数十掌影劈落下来,老头子脚下踩着玄妙的步伐,身体跟上步伐前后倾斜着,看似没有章法,其实却每招每式都能躲过,正在塌腰之时,右手猛地一掌向白形的下体拍去。
白形没想到他会从下面攻击,气的牙根痒痒,没想到自己就够阴险的,这糟老头是有过之而无比及呀。随着一声咒骂声,白形猛的向后退去,堪堪躲过,但是大腿上还是有一阵酥麻之感。
白形恼羞成怒,再也无法保持谦谦君子的样子大骂道:“你个糟老头子,玩阴的!”
老头子嘻嘻笑了两声道:“咱们彼此彼此,我这人干什么都公平,你要玩阴的,我也奉陪。”
老头子从衣服上撕下一块长长的布条,将张义勋背在背上,用布条将两人的腰绑在一起,白形只当老头子要和自己玩真的了,暗暗运转内力,好全力应对,刚刚交手之下,他已经知道这老头子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内力甚至更过于自己。
一切准备好了,老头子站稳脚步,摆出一个起手式,目光严肃的喊道:“123!”白形也目不斜视,死死地盯着老头子。待“3”喊完,突然老头表情一变,滑稽的一笑道:“开溜!”
白形顿时脸上出现三道黑线,他感觉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被人这么戏耍过,心中暗骂道:“什么世道,这样的疯老头子怎么出来混的!我这一世英明算是毁于一旦了。”
白形黑影两人互望一眼,皆愤怒难平,来不及多想马上追了上去。
老头子更是在前面跑的不亦乐乎,两耳生风,但是毕竟老头子年龄大了,身上又背着一个人,跑了一会儿已经气喘嘘嘘的,眼看着两人已经要追上了,“怎么办”他眼睛上下一转,从地上掏出了几个石子,向后掷去。这白形是最拍脏之人,见石子飞来是不会用东西去挡,这一来只能来回躲闪。
果然见效,几人之间又开始拉开了距离,白形更是弄得狼狈不堪,气的牙根痒痒,原来光纤的头发已经散开,披在腰间,想不到自己杀了这么多的武林侠士,今天居然栽在一个颠三倒四的老头子手中。
气急之下也不顾石头是不是打在自己身上,几个起落来到了老头子的跟前,那老头子忘乎所以的跑着,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哭丧着脸叫道:“不会吧,为什么想救一个人这么难呢?”
再一看前面又是一处悬崖峭壁,这时在后面的白形怒道:“死老头子,看你今天往哪跑,这里三面环崖,让你插翅也难飞。
老头又向后退了数步,来到崖边,将张义勋放下,自己又向前走了几步。黑影仍旧冷冷的看着,道:“这老头诡计多端,我……”
没待说完,白形抬手示意不要说了,道:“今日我不把这老匹夫毙于掌下,我白形两字倒着写。”
老头掐腰道:“放你娘的狗臭气,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这么没教养。”白形让他气的双眼通红,嘴角发抖,一句话也没说,一掌劈了过来。这一掌老头可不敢小觑,这可是拼了全力。
老头子侧腿,头部倾斜躲了过去,白形变掌为爪,向老头的左肩抓去。老头身子后倾,反手一掌拍向白形手臂,一掌直拍白形面门。白形不得已,收招后退,随即阴险的一笑一掌打在老头子的手上,老头子知觉一阵冰凉之气沿着手臂横冲直上,其不得已反手与白形掌心相对开始了比拼内力。
这时老头子最不愿意之事,虽然自己在内力上不输于这人,但是身后还有个娃,该怎么办?突然感觉不对,一股阴寒之气直透肌肤而上,抵达胸口,不由惊道:“寒冰绵掌!”
白形邪恶一笑道:“不错,算你有见识!”
老头右臂一震,马上运功相抵,怒道:“你与韦一笑什么关系!”
“这与你又有何关系,就让这个问题带到坟墓吧”
老头呵呵两声冷笑道:“可惜你练的差些火候,否则,今天老头子就真要进棺材了!”
只见其左掌向前一番,一掌向白形胸前打去,白形没料到这老头还留有余地,一时不防,竟然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掌,老头左手一用功力,右手顿时一股寒气直入胸口,猛然一口血舌吐了出来,正正好好吐在了白形的身上。
白形胸口受掌,又被老头吐了一身血,真真正正是狼狈之极。黑影见到白形受伤,再也顾不上白形的规矩,举剑就刺了过去。这老头子受了不轻的内伤,还没待反应过来,本能的向后退去,没想到后面是悬崖,只是被躺在地上的张义勋绊倒,携带着自己双双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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