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低头捡起那块牌位,正是张义勋之前拿过的叫什么霸天的人,她唸唸道:“二叔父之灵位,李霸天,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李霸天,你在说李霸天”张义勋惊讶的追问着月影。
月影还是自言自语道:“李霸天我很熟悉,这个名字我一定在哪听过。”
张义勋从月影的手中抢下这块牌子,一看沾着血的地方已经被自己踩掉,上面赫然写着李霸天,张义勋的脸上写满疑惑,他跑到祠堂前,将所有的牌位都翻过来摆正看:“父亲金大胜之灵位,三叔父刘凯益之灵位,四叔父张力远之灵位,五叔父欧阳铁之灵位……”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叔父就应该都姓金,怎么会除了他的父亲就没有一个姓金的人”张义勋被搞懵了,他看着月影还在那里冥思苦想的,不禁问道:“你在想什么?”
月影不确定的说道:“我好像听我的师傅说过他平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打劫了东海蛟龙的老巢。”张义勋头上不禁出现了三道黑线,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自己真的和她是兄妹吗,那她师傅不会是我师父吧,天呀,一定不是。
张义勋苦着脸道:“什么动画蛟龙呀,和这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卖关子好不好。”
月影掐腰道:“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东海蛟龙就是这五个人。”
“什么”张义勋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张着O型嘴,久久不能合上,“你师父竟然打劫了金家。”
月影拉着还在错愕中没有醒来的张义勋来到牌位前道:“你看看这五个牌位,他们的姓氏都不一样,这五个人是在东海上有名的海盗,不但劫过富商名流的钱,连官家的也不放过,一度成为了朝廷要打击的对象,但是当时正值各方势力谋反,朝廷分身乏术,所以他们发了一大笔战争财呢!”
“那你师父怎么打劫他们,他们可是海盗呀”
“那时我师父乘着一个富甲的船出海游玩,但是路上遇到了他们,他们看上了我师父的宝剑,要夺走,我师父怎么能够容忍,将他们打伤后,又带人劫了他们的老巢。”月影说的洋洋得意。
张义勋道:“没那么绝吧!”
月影也不理她,自说自的道:“后来朱家统一天下,就派兵捕获他们,他们虽然伤亡惨重,但是也有人逃了出去。”
张义勋突然想到那些黄金,问道:“那些黄金珠宝,一定是这东海蛟龙的全部家当!”
张义勋擦拭这些牌位,果然每一个牌位的姓氏都不同,月影说的应该没有错。“嗯”张义勋不禁闷哼一声。
“臭月亮,你怎么了”正在四处摸索的月影听到声音急切的问道。
“怎么会这样”张义勋茫然的看着供台自言自语道。
月影跑到张义勋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本以为张义勋会反击,但是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的看着供台,眉宇之间透着不解,丝毫不在乎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月影意识到张义勋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她看着张义勋看向的方向,在供台的中央位子有一块是紫檀色的木头和别处的红色供板不同,但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识别,张义勋伸出自己的手,食指似乎被什么东西划破了,鲜红的血液正顺着他的手向下流淌。
月影正要上前阻止,却看见那一滴滴的血滴落在紫檀木上瞬间被吸入,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在吸入之后似乎闪现一丝白光,虽然微弱却仍然可以看清。
月影看张义勋像着了迷一样,用力的挤着自己手上的血,神情像是很急切,最后索性用佩剑将自己的手的伤口割得更大,鲜血顺着自己的手向下流着,而张义勋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痛苦,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
月影终于察觉出不对,她用力推开张义勋,想试图用手揭开那块紫檀木,但是这木头却牢靠的很,根本就揭不开。
她反过头问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可爱的小脸此时也出现了担忧之色。
然而张义勋却一直在那自言自语:你说什么,你认识我,你大声点……
这一下月影终于意识到,张义勋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而是真的有问题。她撅着小嘴怒道:“什么怪东西,这么害人,今天我就把你废了。”
抽出自己的佩剑向紫檀供板砍去,张义勋不禁惊叫道:“不要。”但是已经晚了,月影的佩剑已经运足内力,只听咔嚓一声……
随着一声脆响只听“啊”的一声,一阵白光闪现,月影被反弹出去,重重的跌在石壁上,艰难的撑起身子,却在下一刻晕了过去。
这种变故让张义勋始料未及,他马上跑过去抱住月影,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心帮你,你却这样对待她。”张义勋愤怒的向着供台吼着,万一月影有什么事情,自己将后悔终身的。
然而在此时,这冰冷而阴森的石室内却散发着一丝柔和的白光,这白光照在人的身上,让人心中骤然平静,似乎杀父之仇都能立时化解。张义勋也变的不像方才那么暴躁了,但还是担心月影的安危,对着白光问道:“你怎么能伤害她呢?”
这柔和的白光还真的发出了一个轻柔而动听的声音,仿佛每一个字都能说到人的心中一样道:“她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她听到我们说话而已。”
张义勋将手放在月影的脉搏上,发现脉搏还真的和原来一样,很平稳,没什么异常。
那女子动听的声音又响起道:“你不能喜欢她的。”
这话让张义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思前想后不明其理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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