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他自己赚下的呀,有可能是祖辈的遗产呢”月影见张义勋不再就她的脸红而笑话她,也放下心来,刚刚自己生怕张义勋看出自己的微妙变化。有了刚才的教训,她更是不敢碰那些珠宝了,万一哪件是机关,岂不是死无全尸,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
月影静下心来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那黑衣人呢,没有出去,也不在这里,那一定另有出路,她沿着四周的石壁走了一圈,轻轻的敲击着这些石壁,突然走到一处石壁发出咚咚的声音,她欣喜的笑道:“快过来,这有玄关。”
张义勋马上寻声赶了过去,他轻轻的敲击着石壁,果然发出咚咚的声音,于是两人围绕着这面石墙四周观看,发现在这个空石壁与实心石壁的交界处,有一块石头是活动的,张义勋将那块石头取了下来,果然石门咚的一声打开了,一股难闻的霉气味混合着腥臭之气扑鼻而来,张义勋和月影捏着鼻子侧身走了进去,这件石室也是一片黑暗。
不知怎么的,在这密不透风的石室里,两人竟然感觉到了阴风阵阵的,月影下意识的把住张义勋的胳膊。两人依旧在石壁上摸索着,果然在石壁的墙上发现了烛台,两人用火折子点燃烛台,屋子虽然亮着,但是整个屋子里面却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点燃才发现这是一间长方体的石室,石室不大,但是石室的正中央却放着五十多个灵牌,这间石室原来是一个祠堂,这里摆放的应该是金家的祖先牌位。
但是令两人惊讶的是,这些牌位不是正正的摆放着,而是歪歪斜斜七零八落的,甚至有的掉到地上,踩的折断数块,不仅于此,所有的牌位上似乎都粘着什么东西,甚至有的字迹都被遮盖住了。
“奇怪”月影挠着头发,皱着眉毛若有所思道。
“是很奇怪,这里的牌位都弄得歪歪斜斜的,而且还很不干净”张义勋闻着这里的味道,皱着眉头道。
“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在说什么,怎么奇怪,除了这些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张义勋询问道。
月影举起一根手指点着自己的眉心,来回走了几步说道:“我曾经在金家见过一个祠堂,修的也很好,你说一家怎么会有两个祠堂呢?”
“两个祠堂”说道这两人互望了一眼,皆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走到牌位前,张义勋拿起一个牌位,摸了点上面黑乎乎的东西放在自己的鼻子旁闻了闻,惊道:“黑狗血!”
月影见张义勋拿着一块牌子着这什么,她抢过来左右看看,恶心的放到一旁道:“什么东西呀,黑乎乎的。”
“是黑狗血”
月影用手绢擦拭着自己的手嫌恶的说道:“谁这么无聊,弄黑狗血在上面,恶心死了。”
张义勋叹口气道:“黑狗血是传说中的辟邪之物,但是将它泼到先人的牌位上相当于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会用这样有损阴德的方法的。”
听到这月影更是恶心的不得了,鄙视道:“金家这么作恶多端,恨他们的人多如牛毛,干这事的人一定不少。”
“干这事的的确不少,但是这个地方这么秘密,除了金家的人,是不会有人找到的。”张义勋边思考边小声嘀咕着:到底是谁呢!
“红衣的女子或者那个黑衣的男子”两人异口同声道。
张义勋拿着那块盖上黑狗血的牌位上下端详着,那牌位上写着“霸天”两个字,而剩下的姓氏被那滩血盖住,但谁一猜就知道是“金”字,但是这牌位的名子霸天,霸天怎么也不像一个商人该用的名子呀。
陡然之间石室内黑了下来,月影受了惊吓,向后一躲,好似踩到了什么又是一惊蹦到了张义勋的身上,张义勋突然发现月影像八脚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没被屋子黑下来吓到,却被月影的一直鬼叫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干什么,像一只猴子一样乱蹦。”
月影颤抖着紧闭上眼就是不睁开,她拼命的抓住张义勋就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大叫道:“鬼呀,有鬼!”
张义勋见她吓成这样,也不好发怒,反而哄道:“月影,没事的,快下来。”
没想到月影扒的更紧,就是不撒手,嘴里还念叨着:“我不下来,你骗人,你骗人。”
张义勋真是欲哭无泪,他抱着月影移到蜡烛的位子摸了摸,笑道:“月影,是蜡烛燃尽了,没事,没事。”
月影不相信的从张义勋的怀中露出一个小脑袋,又用手摸了摸,果然发现是蜡烛燃尽了,她尴尬的咒怨道:“怎么什么时候不灭,就这个时候灭,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吗?”她不由懊恼,今天怎么总是不停的出糗。
张义勋听到这话哑然失笑,原来不讲理不只和他,还有蜡烛,看来自己并不孤独。
“你是不是该下来了”还没待自己悲天悯人结束,月影却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张义勋看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月影,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她像一只八脚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怎么换成是她让自己下来呢。
张义勋客气而又委婉的道:“月影妹妹,你看好像是你趴在我身上。”
月影沉思一会儿道:“那是因为身高的问题,你太高,所以看起来是你保护我,但是灯灭的时候你害怕,是我保护的你。”还真是能自圆其说,张义勋打心眼里佩服。
他的脸色由愤怒,转变成痛苦又转变成无奈,表情极为纠结,但是他是明智的他放弃争辩,因为论起争辩,月影无疑继承了所有女子的传统美德,不止,是集所有天下女人之大成,他也只能恭恭敬敬的道:“谢谢月影姑娘救了我,现在我要下去了,请你放我下来好吗。”
得到了预期的效果,月影满意松开了八脚鱼的爪子。张义勋终于倒出手开始在墙壁上摸索,就在烛台的下方一个暗格里找到了备用的蜡烛。
当屋子里又重新有了光亮,张义勋望了一眼脚下,什么东西这么硌脚呀,他一抬腿“啊”的一声,月影连忙神经质的前后左右的不浪着小脑袋,终于将头定格在张义勋的脚下。
大叫道:“哇,你怎么怎么能这样。”
张义勋马上向后退了一步,咧着嘴道:“不好意思呀,我虽然不太喜欢那个金胖子,但是还是很尊敬你的,你可别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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