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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远之后,朱玉音突然起了让文远帮忙解围的念头。.有个人配合一下,毕竟看起来不是那么生硬。当然,即使成功解围,也是注定要得罪人了。但是如非必要,还是不要把校长和县长得罪的太狠了不是。民不与官斗,自古如是啊!
朱玉音还是太小看人心的险恶程度了!这件事如果没有文远的出现,正常的发展是这样的:朱玉音在犹豫之后,准备回到包间去用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告辞。但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包间去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包间里的赵县长,干了一件十分卑鄙无耻的事。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在朱玉音的酒杯里下了带催情成分的迷药。其实说是偷偷的,包间里的其余两人却只是看到假装没看到而已。一个是赵县长的贴身秘书,一个是存心巴结的赵校长,这两人会做什么选择实在是太明显了。
还是县领导玩得高明啊,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牌子的?这就是赵校长当时的心里想法。
这老东西,又要糟蹋一个大姑娘了!不吃药都硬不起来的主儿,还他妈这么能折腾!这是赵县长秘书小刘,他一想到朱玉音那风情万种的俏模样,就觉得自己心里象着火了一样。但是,他只是副县长秘书,不是副县长,所以只能看着眼馋,心里骂娘。
朱玉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包间,提出自己身体不适要先行离开。赵县长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快,只是要求她一起再喝一杯,告别酒嘛!毫无防备的朱玉音,喝下那杯酒后,不久就感觉到自己头晕的厉害,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接下来就是很狗血的场面了,被**的朱玉音气愤地哭闹着说要去告赵县长。而久经考验的赵县长,不慌不忙地摆事实,讲道理,终于让朱玉音明白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地!
吃了哑巴亏的朱玉音没有自甘堕落的从此成为赵县长的情人,而是选择了离开伤心地,回到省城,在一家民办学校当了老师。这也就是前世的时候,朱玉音会莫名地突然调走的原因。
“当然可以!别说冒充你表弟,就是冒充……,反正没问题!你在哪个包间?”文鸟人一时嘴快,差点说出“冒充你对象也没问题啊”,好在收回去了。其实从各方面来讲,这个挡箭牌的角色,杜子衿最适合做。文远一时没有想到这点,但是,就算是想到了,他会把这个光荣伟大的任务让给杜子衿吗?恩,这还真是不得而知。
朱玉音隐约能够猜到,文远那缩回去的半句话是什么,也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不自觉的白了文远一眼,眼里的娇媚让文鸟人顿时心跳加速。
“我们在梅花厅,你现在就跟我过去吗?”朱玉音的心里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自己拉这个学生来做挡箭牌是否合适。万一,给他带来什么麻烦,她就真是过意不去了。
“梅花厅?名字还满雅的嘛!现在就去吧。”文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文鸟人来的时候还真没注意看,跟朱玉音往包间走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每个包间的门上都有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诸如“牡丹厅”、“月季厅”、“杏花厅”等颇为雅致的名字。路过自己吃饭的包间时,他鼻子差点气歪了——菊花厅!
梅花厅里心怀鬼胎的三个人,惊讶的发现,朱玉音从洗手间回来后,身边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这是?”赵校长不解地看向朱玉音,眼里满是疑问。坐在主位上的赵县长,隐藏在一脸肥肉中的小眼睛,也顿时眯了起来。
“这是我的表弟,是我三姨家的孩子,刚刚在外面正好碰上了。”朱玉音一进入包厢后,表现的十分自然,说起慌来丝毫不打迸儿。
是不是女人都有撒谎的天赋啊?而且越是漂亮的就越是厉害?文远很不厚道的腹诽着。
“哦,小朱老师的表弟啊!来,坐下一起吃饭吧?”赵县长口中发出邀请,但是脸上的不耐就很明显了。
“不了,谢谢赵县长了。我三姨说想我了,她身体最近又不太好,我想跟我表弟过去看看。不好意思,几位领导慢慢吃,我就先走了。”朱玉音酒后脸色桃红,笑靥如花。
“恩?”赵县长满脸不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默不作声。
“小朱!”见领导心生不悦,赵校长连忙站起身来,盯着站在朱玉音身边微笑不语的文远看了看后,突然说到:“你这个表弟是高三五班的文远吧?他家是胜利乡的,你三姨怎么会在临江?”这倒不是说赵校长醉心本职工作,对学校学生情况十分了解。这还是文远那份通报批评引起的。
赵校长上午在学校,看到送给他签字的通报批评纪录时,对文远的名字感觉十分熟悉。为防不小心把一些不能处分的学生给“误伤”了,他专门吩咐人拿来了文远的学生档案。当然,从文远的档案上来看,家里没有任何背景。有些困惑的赵校长仔细的回忆之后,才想到为什么这个文远他会有印象。
那是去年的时候,一中连续发生了几起很严重的学生群体斗殴事件。当时这个文远,就是其中的一个活跃分子。如果不是因为顾晋龙也参与了这几次斗殴,而且明显是领军人物,当时文远就会被勒令退学甚至移交公安部门处理了。当时这件事让赵校长很是头疼了一段时间,自然对文远留下了较深的印象。
当然,说是印象较深,赵校长事物繁忙,脑子里也不会总记得这么一个小人物的。如果不是今天在看档案的时候,曾经仔细看过文远的照片,他也不会把两个人联系起来。刚刚他越看文远越眼熟,就出言诈了一下。不过,看到朱玉音顿时变得有些慌乱的表情后,包间里的几个人就都心知肚明了。
呀嗬,这是随便找了个挡箭牌来敷衍我啊!赵县长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重重地哼了一声。
“小朱,你这样子就不对啦!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嘛,赵县长工作那么繁忙,还抽出时间关心你的工作问题,多不容易啊!”赵校长很是语重心长、意味深长地批评了朱玉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好领导模样。他所说的工作问题,是刚刚在喝酒的时候,赵县长曾经问过朱玉音,是否愿意到教委工作云云。对于一个老师来讲,这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学校到教委,就是事业单位到机关,属于质的提升。
“我家在胜利乡,我家别的亲戚就不能有住在县里的吗?我妈在我叔叔家,想我表姐了,让我表姐过去看看不行吗?”文远丝毫不管什么县长、校长的,不等朱玉音开口,语气生硬的接过了赵校长的话。一声表姐,叫的也十分自然。也许是为了增加旁证,这鸟人还把一只手搭在了朱玉音肩上,表现出她们表姐弟间的亲密。
恩,这美女老师的皮肤好滑啊......朱玉音穿的蝙蝠衫领口开的很宽,肩膀上用几根带子系住,免不了露出几小块晶莹的皮肤。文鸟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按在了上面,舒适的手感让他一阵遐想。
文远突然的亲密举动,让朱玉音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才恢复自然,但是文远按在她肩头上的大手传来的热度,和那种好闻的男人味道,让朱玉音一时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见赵校长被文远一句话顶的面色铁青,朱玉音连忙上前走了一步,从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酒杯,勉强笑了笑:“赵县长、赵校长,我表弟岁数小,不太懂事,请你们别见怪!这杯酒我一是替他赔个不是,二也是道个别。我先干为敬了!”说完,举起手里装了半两白酒的杯子就想来个一饮而尽。
眼见兜兜转转,这杯酒仿佛命中注定般还是要进入朱玉音的口中,赵县长的小三角眼也重新眯起来,很期待地看着朱玉音手里的酒杯。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把朱玉音的酒杯夺了过去。
这只手是文鸟人的。倒不是说文远看出了酒里有什么问题,也不是说心疼朱玉音,不想让她多喝,他只是很不高兴。朱玉音向前一走,文鸟人的手指享受自然就终结了,再跟过去也太明显了不是,所以这鸟人就有点郁闷。听到朱玉音的话后,他心里就更不痛快了,我用你帮我道歉吗?所以,他伸手就把酒杯拿了过来。
“我表姐喝的太多了,等下还要去见我妈,这杯酒我替她喝了!”文鸟人出嘴如电,杯到酒干。得,这杯加了料的酒最后进了他的肚子。这鸟人还咂了咂嘴:“茅台,恩,就是味道有点不够纯……”废话,那能纯的了吗?
“那……”赵县长这个恨哪,差点站了起来,**都离开椅子了又硬生生地坐回去了,嘴里的话也缩了回去。
赵校长也是知道那酒里的蹊跷的,张嘴想说什么,也是没说出来。现在怎么办呢?赵校长一时也没了主意。
还是赵县长经验老道,见文远拉着朱玉音转身要走,连忙出声阻止:“小朱,你们现在不能走!”他反应过来了,那酒被文远喝了就喝了呗,反正文远也是一身酒气,等下药劲上来晕倒了,就说他喝多了,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再说了,他一晕倒,不是又有机会对朱玉音下手了吗?想到消魂之处,这老货觉得自己的下腹部有股热气钻了出来,平常那条死蛇竟然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
“你们先别走!”见领导出声拦人,文远却跟没听见一样依旧拉着朱玉音往外走,刘秘书就有点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朱玉音的一只手。估计这货也有趁机占点儿便宜的想法。
“拿开你的脏手!”文远反应非常快,一转身就是一巴掌,把刘秘书的手打掉了。
“哎呀……你……你怎么打人呢!”文鸟人那力气多大啊,一巴掌上去,刘秘书就觉得自己的手象是被车轧了一下,顿时都没有知觉了,眼看着就肿了起来。这货倒吸了一口凉气,捧着手十分惨厉的叫了起来。
“你这个学生,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小朱,我看你还是先别走了!”赵校长很适时地站了出来,义正词严,“你,赶快跟刘秘书道歉!”
“我道你妈个逼歉!再逼逼连你一起打!”文鸟人火气已经上来了,哪还管他什么校长不校长的,他可从来不是惯孩子的家长,“拿自己学校女老师拍县长马屁,你算什嘛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