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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那段话的大意是: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绵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爱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基础上的。
朱玉音被文远莫名其妙的一通儿英文搞的有点不知所措。作为东江师范大学外语系的毕业生,这段经典到她几乎能够倒背的莎士比亚名句,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但是,文远把这句曾经让她深有感触的名言背诵出来,跟她刚刚的训斥,有一分钱关系吗?
这个胆大妄为的学生,难道是在用这句话来挑逗自己吗?朱玉音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这个念头,随后被她自己否定了。他还只是个不到20岁的高中生啊!而且,这句话虽然是描述爱情观的,但是也不属于那种不堪的话啊。最终,朱玉音自认为理解了文远话中的涵义。这个学生,是假借这句话,在说跟自己没有共同语言,来反击自己的训斥啊!
自认为解开了真相的美女老师很是生气,这个学生怎么这样子呢?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她刚刚想抓住文远,对他进行一次触及灵魂深处的批评教育,却发现文远早就没影儿了!甚是生气的朱玉音,不自觉地捏起了粉拳。
王钊和那个高二的老生,也是被文远的表现震住了,不但完全不懂文远在说什么,甚至没有去阻止他离开。王钊是真忘记了,高二的老生则根本就没那个想法。
朱玉音站在原地生了一会儿气后,招呼两个男生继续查寝。高二老生敏锐地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朱玉音没有吩咐记录下文远的名字。而王钊倒是没忘记这事,但是遗憾的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文远叫什么呢。他又不敢去问明显带着一脸不快的朱玉音,只好悄悄的问那个高二老生。高二老生用很奇怪地眼神看了他半天,说出了让他吐血的一句话:“我不想知道!”
文鸟人走的很潇洒,甚至连寝室的门都没锁。不是有学生会的帮着锁门吗?其实他说那段莎士比亚名言的原意,还真是想挑逗朱玉音来着。当文远看到朱玉音一本正经的在跟他讲大道理的时候,眼前闪现的却是两人在门口对视时,美女老师脸上的一抹羞涩和慌乱。因此,朱玉音的一番话却是白说了。
我都不让你对我负责任了,说两句挑逗的话总没啥大不了吧?他当时其实是很想说点赞美朱玉音美貌的话,但是一时没想起来什么合适的。刚刚那句,还是因为锻炼他口语的老美非常的喜欢这句,经常在他耳边说,他才记住的。在文鸟人看来,又是爱情、又是甜言蜜语,还有强迫、眼泪啥的,应该算很具挑逗性了吧?
当然,文鸟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很是龌龊的想法,却被朱玉音很没水平的“误解”了。因此,文鸟人走的时候,很是洋洋得意。甚至,文鸟人内心深处有个更为龌龊的念头。不知道朱玉音在那啥的时候,会不会满口英语呢?
楼下大门已经上锁了,只有值班的才有钥匙。不过这自然难不倒文鸟人,看看四下无人,文鸟人施展了一个“血隐技能”,凭空隐去了身形,再接一个“血遁”,就已经到了操场上。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后,文鸟人取消了技能,哼着后世的小曲,走出了学校大门。
失败!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技能组合起来的话,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女生寝室参观了?文远猛然想到这点,顿时大为心动。想到得意之处,连口中的小曲,都变成了**版本的《天仙配》。
文远想了一想,还真没什么地方好去,索性直奔孙小刚的《星月台球城》。孙小刚看到他,极为高兴,十分热情的招呼他,顺手就甩过一包“中华”来。在孙小刚又一次提起请他“镇场”的时候,文远爽快的接受了。孙小刚也很是敞亮,直接支付了第一个月的1000块工资给他。文远也不矫情,接过来就装进了口袋。反正记着人家的心意就是了,以后相信有机会回报他的。
文远在球厅里面还满习惯,偶尔打打台球,闲时跟一帮人吹吹牛逼,时间过得飞快。当天的中饭,他是跟肖龙和孙小刚一起混的。到下午的时候,顾晋龙找到了球厅。
听顾大少说后,文远才知道,快到中午的时候,学校里贴出了对他的通报批评。他不会知道,这事儿还满有意思。王钊在高二老生那里没有问到文远的名字,却没有善罢甘休。他跑去查了学生的住寝记录,在对应文远床号的登记簿上,终于查到了文远的名字。很有些不知深浅的王钊,得意洋洋地拿着当天的查寝违规纪录找到了朱玉音。通报批评要有带班老师签名才行的。
朱玉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纪录上签名了。王钊把纪录送到学生处后,经过当事学生班主任的同意,由校长批准后,正式贴出了通报批评。所以会这么麻烦,是因为在规定上,类似的处分是要记入学生档案,跟随一生的。
顾大少早上醒酒后,感觉无事可做,便跑到学校上课。他没看到文远,在放学时候却看到了通报批评。顾大少丝毫不把这事放在眼里,完全是当个笑柄来糗文远的,为此他不辞辛苦地找了文远很久。
文远也是当个笑话听,作为重生者,他当然知道,所谓的记入档案只是规定而已。在高三毕业时候,学校会把所有学生对应的档案中不利于学生今后发展的记录抽出,甚至根本就不往里塞。
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但是却始终凌驾在那成文规定之上,这也是很具时代特色的了。好在,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对于学生们来说,是有利的。
朱玉音也是知道的。唯一不知道的,恐怕就是我们的王钊同学了。
文远之后的几天,过得很是潇洒。每天在球厅里厮混,晚上到学校陪小妮子锻炼,顺便享受一下软玉温香。他一直没有回寝室去住,孙小刚在台球厅值班室的隔壁,给他收拾出一个小间,作为他睡觉的地方。吃住都在台球厅,倒很是方便。住的地方虽然有些吵闹,但是他自然不会受到影响。即便是周末的时候,他也没有去学校找吴心颖。他是担心自己太缠着小妮子,会影响到她的学业。
顾晋龙原本也想跟他混在一起,但是文远不同意。文远要求顾大少只有下午的时候才能泡在球厅里,而且每天必须要回家去住。为此,文远还把顾大少那间煤炭招待所套房的钥匙收走了。文远自然是在忧心即将发生的“双归”,但是又无法明言,只好保持神秘了。
顾大少虽然很不理解,但是见文远很是郑重的样子,还是屈服了。最为关键的是,顾大少内心深处相信,文远这样子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原因肯定还是为了他好。因此,虽然文远不肯解释,顾大少也没放在心上。从这一点来看,顾大少对文远的盲目信任,跟小妮子还真有一拼。
这几天顾大少很是忙碌,他每天家——学校——台球厅——卫校——家的往返奔波着,面的钱都花了不少。付出总是有回报的,根据顾大少在文远面前得意的吹嘘,他现在每次去找季春梅,聊天的时间越来越长,聊天地点也表现出了逐渐向僻静处移动的良好发展趋势。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顾大少一脸期待。
顾大少现在去卫校,已经不用文远陪同了,肖军顶了上来。那天肖龙去公安局找刘局长的时候,刘局长的态度虽然称不上热情亲切,但是也主动陪肖龙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座,这就说明了一种态度。虽然刘局长并不需要太巴结顾晋龙这个衙内,但是面子还是要卖的。
那天刘局长并没有跟肖龙多说什么,只是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甚至都没有追问肖龙跟顾大少的关系。最后,在肖龙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刘局长握着他的手说了一句:“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要相信政府,不会对你们这些做出过贡献的复员军人置之不理的。”这两句话的先后顺序很重要。所以仅仅过了一天,肖龙的工作问题就解决了。新风派出所片警,划分的片区恰巧就是电影院左近。
虽然在地域上来说,不管是参加工作前,还是参加工作后,肖龙混迹的地方都没有变。但是这其中的区别,却是不言而喻。因此,肖家老少对顾大少的感激,也是很涕零的。肖军一心一意的在帮着撮合顾大少和季春梅,完全忘记了自己也试图追过这个女孩。平常在卫校,更是时刻监视着季春梅身边的异常动向,及时地向顾大少作出汇报。这个马屁拍在顾大少的尊臀上,可谓舒服之至。
这天下午,顾大少来球厅找文远的时候,文远正准备跟一个年轻人挂杆。这个年轻人叫杜子衿,27、8岁,五官端正略嫌清秀,穿着一身青色的“范思哲”休闲服,带着无框的眼镜,很是儒雅。如果顾大少不说不动,再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质也可以用“儒雅”来形容。不过杜子衿的气质是那种天然形成的,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来。顾大少和这位相比就显得刻意,有点小家子气了。
杜子衿也是开台球厅的,不过他开在黑水市,而且是那种高档的台球会所。他所以会跑到一个县城的小台球厅来,纯属偶然。顾大少是来临江谈一笔小煤矿转手生意的,就住在附近的政府招待所。下午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恰巧转到星月台球城附近的时候,两个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年轻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草,那个文远的球打得也太绝了吧?”一个满脑袋卷发的直嘬牙花子。
“谁说不是呢,就刚才那扎枪,快赶上‘龙的传人’里面周星星那一枪了!难怪孙老板请人家镇场呢。”旁边的板寸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
酷爱台球的杜子衿,就是被这句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他的台球技术也很好,算得上是职业水准。但是对于“扎杆”也就是所谓的扎枪这种高难度技巧,他虽然能够运用出来,但是要让他做到实用,很好的控制母球的行进路线及对目标球的准确击打,就实在太强人所难了。“龙的传人”电影里面最后的那个超远距离扎杆绝对是惊世一杆,在现实中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杜子衿虽然认定那个板寸是在乱放卫星,却是毫不犹豫的走进了星月台球城。
毕竟,如果,万一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