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候勇杰带了两个副手,跟着李明德回到代州城,后来怎么样了,且看下文分晓。
代州城北边的旷地地,李明德在将军府没找到周言明,府上卫兵说将军去训练场了。没错!城北这片空地就是训练地,这个地方,已建成训练基地,按后世军队装置设计,设有单扛,双扛,平衡木、过墙梯、四米木墙板,跳杆沙坑,还有椭圆形赛道。
他们到的时候,周言明正在亲自矫正地一名新兵的站姿。旁边有几队,用木头练习突刺。喝喊声中气十足,整个场地热火朝天。
候勇杰本来对这个俺人,是不屑一顾的,但从他进城,看着井然有序,步代统一,穿着一致的巡罗队,再到城北热火朝天的场面,所见到的一切,他的心动摇了。这还是那些不堪一击的大明兵马吗?
虽然自己亲自训练过兵,但要像他们,动作协调一致,至少现在的自己是做不到。
周言明看见李明德就朝他们走了过来,类似还有生面孔。他问道:“这三位是......!
李明德道:“周元帅,这位是大同镇团练长候勇杰。
周言明按江湖礼节抱拳道:”幸会!幸会!
候勇杰道:“彼此彼此。说话的语气,似乎不是很客气。
李明德也不鸟他,指着被绑着绳子的唐永泰又道:“这位是大同镇总兵唐永泰。
周言明故意问道:“李公公,你为何把他绑着。
唐永泰不等李回答,便说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
周言明闻言,微笑道:“唐总兵,这中间可能有点误会,来人!给唐总兵松绑。
唐永泰得到自由后,还是一脸痞痞的样子,活动一下筋骨,说道:“算你识相。
陶维上前一叔,说道:“太原总兵见过周元帅。
周言明说道:“陶总兵无须如此客气。李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明德道:“说来话长,还是回军营慢慢说。
周言明说道:“如此也好,四位请跟本帅来。
军营,营账内。众人落坐后。
李明德把前因后果说法说一遍,周言明说道:“候团练既然是乡勇,也算是算是为百姓出力,为什么不愿间和兵马合兵一处。
候勇杰轻蔑道:“合兵一处,周元帅你说的好听,这四年以来,朝庭何曾将我们当做一部分,要钱钱没有,要粮要粮没有,自筹粮食,自己自足,更不用说兵器了,要不是我们命大,早就土崩瓦解。
周言明说道:“是是是!候团练说得极是,就是我们代州,其实也是前段时间才得到朝庭资助,可见皇上下定决心整改。现上皇上封我兵马大元帅,像候团练这样的英雄豪杰,值此朝庭多事之秋。还能为国为民,守疆卫土。如能纳入本帅麾下,必能有更大的作为。将来功成名就之时,必能封候拜相。
李明德心想:没想到他外看起来粗诳,不愧是泡过墨水的,这一席话讲得占尽民族大义,晓之以情,许之以利。这一番话下来,让他不得不改观。
候勇杰是个粗汉,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家堂堂一个元帅,却能心平气和你相谈。自己总不能恶意相向。道:”想让我们乡加入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我是有条件的。
周言明闻言高兴道:“候团练直说无妨。
候勇杰道:“本团练所部不得打散重编,而且必须归我所管,四年饷银必须足额发。
李明德怒道:“你小子居然如此得寸进尺。
候勇杰道:“哼!乐不乐意还请周元帅,给个痛快话。
周言明道:“候团练你应该明当初皇上让民间组建乡勇,意在自筹粮饷,所以也不存在朝庭欠你们军饷之说法。
候勇杰站起来说道:“那周元帅的意思,是不乐意了,那候某告辞。
周言明道:“候团练请留步。
候勇杰道:“周元帅还有什么见教。
周言明道:“候团练所提,我可以先皇上答应,但本帅有个条件。
候勇杰道:“候某洗耳恭听。
周言明道:“皇上的圣命,是统一编排,所以列兵排阵,必须按我们的方法来,不候团练可愿意。
候勇杰道:“周元帅,既然如此爽快,候某要是再不识抬举,岂不是辜负你的一番美意。
周言明说道:“那如此一言为定。
候勇杰道:“明日此时,候某在大同镇城门迎接元帅。告辞!说完,他率先走了大门。
这时,唐永泰开口道:“你们谈完该我来说两句。
周言明看了他一眼,说道:“来人!唐总兵邈视圣旨,辜负圣恩,打入大牢,隔日押解回京。陶总兵善离职守,辜负圣恩念你态度沿可,着你戴罪立功。
唐永泰闻言欺身上前,一拳直捣面部,可是周方明是什么人,动都不动,冷冷看着他的手逼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唐永泰的手被他抓住了,传来一阵痛楚,接着他的手被一个漩转在背部,身驱向前倾,脚一软跪在地上,动都动不了。直到两个士兵把他绑起来。
唐永泰吼道:“姓周的,待我回京,一定让你好看。
周言明哼道:“那我等着,押下去。待两名士兵押着他走后。问道:“陶总兵,太原城是怎么回事
李明德心中暗惊:这周言明老当益壮,还是文武全才,如果再年轻一点,怕是要遭忌弹。
陶维叹了口气道:”四年前,皇上下旨组建乡勇后,就有十股势力崛起,明争暗斗。官府赋税就没有人愿意交了,本来二万多的兵马,因为发不出钱粮,跑的跑,逃的逃。而城内十股势力,还斗来斗去,死伤无数。如今就剩曹,魏,叶三大势力,占据碰着太原城,而官府则名存实亡。
李明德眉头一皱,说道:“这几家有多少人马。
周言明道:“没想到一个小小太原城,其中的水居然如此之深。也不知道其它县是什么情况。
李明德说道:“陶总兵现在卫所里,还有多少人马。
陶维道:“一千不到,更多是一些老弱病残。
周言明闻言,心中一沉,这比听到空城,还要糟糕。至少空城,自己人马进住后,可以武装起来,但现在夹杂其它势力,如果不能统一战线,后果不堪设想。可谓是内有隐忧,外有强敌。他想了一下,说道:“陶总兵,你回去后,尝试说服他们。如果不行再从长计议。
陶维道:“未将这就回去。说完,他走了出去
李明德说道:“看来,这太原城远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复杂。
周言明道:“这太原城墙体高,而且厚,易守难攻。一旦把他们逼急了联合起来,自己人内战,有失皇上的本意,何况外城还有流贼虎视耽耽,此消彼长,得不偿失啊!
李明德说道:“这样的情况,要不写份奏折回京。
周言明摇摇手说道:“皇上既然把重任交给你我,证明皇上是信任我们的,如果我们此时写奏折回京,除了让皇上担心,没有任何用处。
李明德说道:“对此,你有什么对策。
周言明:“静观其变,实在不行,只能硬来。
京营北面,一处营房内。
里面人头攒动,足足有三百多名,坐地特制地椅子上。见朱友亮走进来都站起来,叫道:“老师好!
哪呢?不是应该下跪,称万岁吗?原来这是皇帝要求的。
朱友亮从京营把他们挑出来,就是想培养自己的班底,谁叫他对这种文言文,实在不感冒,所以他推广拼音教学,普及简体字。花了自己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把一到六年级的书本,从脑海中的机房里整理出来,并让作坊印出来交装订成册。发放到这里,让他们学习。
这些人,都是一些落魄书生,不得已才从军混口饭吃,此时得到皇帝的重用,无不感恩戴恩。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考校的日子。朱友亮道:“同学们好,都请坐。
众人闻言,都坐了下来
朱友亮道:“你们这个拼音法都学了半个月了,是时候验证一下,你们学得如何的时候。大伴!把纸和笔发给他们。
王承恩吩咐几个小太监,说道:“听到没有,还把纸和笔发下去。
这时,有一学子举手。朱友亮见状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疑问站起来问。
这个年约十八光景,姓田叫二狗,是个农村人。见他站起来说道:“学生小的时候,也上过两年私塾。但跟这些字体,大不相同,不知道我们学这个有什么用。
朱友亮道:“这位同学问得好,现在我来回答你们这个问题。这个拼音法,是老师最新研究制的的学法,它易学,易记,将来会用到生活上方方面面。
这时,又有一个微胖的汉子,应该叫做壮才对。问道:“也包括科举吗?
朱友亮道:“这位同学,怎么称呼。
汉子道:“俺叫傻蛋,山东人,也读过一年私塾。众人闻言都笑了,这么土的名字,也是可以了。
朱友亮道:“科举暂时不支持。
田二狗问道:“那我们学个还有何用。
朱友亮道:“用处可大了,待你们学成之时,将会在军中推行,到时候你们的门生将会遍布天下。不知道对我回答是否满意。
又有一个站起来,说道:“老师,我毛遂自荐一下,我姓蔡,叫方平,本人是山西勤乡山人,家道中落,后来才从军的,念过五年私塾。想问问老师,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承恩喝道:“大胆,皇上说话一言九鼎,岂欺瞒你等。
朱友亮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应声道:“相们大家都知道你们的老师我是什么人,说出的话,自然是不会假。现在开始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