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鲍奕尔接了个电话,得知程琳来会所大闹,不得已,将此事上报给总裁大人亲自抉择。
傅余东听后沉默不语,没有表态。
鲍奕尔斗胆又问,“爷,现在见吗?”
“过会儿。”
母亲来所谓何事,他知道。
既然是兴师问罪,多等等也好抹灭一下脾气。
“是。”鲍奕尔只好吩咐属下好生伺候,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从早到晚,升起的太阳又落下去,天边现出一轮红红的美丽晚霞。
程琳在会所享受了一天贵宾级服务,桑拿、按摩、spa、浴足,全套做完,一晃六七点,儿子傅余东始终没有出息。
就在她怀疑人是不是又出国时,vip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
见是儿子,程琳哼了哼,气急的揉着眼角。
“妈。”
“别叫我,我不是你妈。”
“那请问傅夫人,你找我何事?如果没事的话,我马上要去物流公司一趟。”
瞧瞧,这是儿子对亲妈说话的口吻吗?
程琳脑疼、心疼、胃疼,劈头一顿臭骂,“傅余东,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小情人了?”
“不……”
“你养多少情人我不反对,只要傅太太的身份属于菲菲,其他我什么都不管。”
“母亲为何如此中意聂菲?”傅余东有丝嘲讽问,“因为她父亲聂进锋是某省份高官?”
“聂书记的政治背景对你也有好处!”
“不需要。”傅余东毫不客气拒绝,“我无须任何高官撑腰。”
甚至可以说,他有足够的能力让任何高官起起落落。
“你——”儿子目中无人,把程琳气的不轻。
因为a国政治永远凌驾商人之上,真不知余东失踪的两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张狂?
“就算你做的是国际物流生意,可是a国海关、贸易这块,聂进锋动动关系,也会让你损失惨重。”甚至破产。
面对威胁,傅余东丝毫不放在眼里,轻视道,“他没有那么大权利,或者换句话说,聂进锋动不了我。”
母亲只知道他是商人,却不知另一层神秘身份。
“……”动不了?
程琳心口震了震……
似想到什么,面色一瞬间变得凌厉,“余东,你老实告诉我,究竟在做什么勾当?”
傅余东耸耸肩,冷漠如斯,“不该知道的,母亲还是不要知道。”顿了顿,“既然没其他事,我走了。”
“等等!”程琳闪身阻挡欲离去的儿子,“我还是不同意你和菲菲解除婚约。”
“……理由。”
“菲菲人美心地又好,除了她,我没有看上第二个女人做傅家的儿媳妇。”
“母亲喜欢聂菲?”
“是。”
“那母亲可要拎清楚,娶媳妇这种事,是论我喜欢,而不是你喜欢。”
啪啪打脸的一句话,顿时叫程琳整张脸煞红。她从来没有想过儿子长大了,却如此违逆自己,心中不免恼羞成怒,“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来历?家庭背景怎样?我要见见她!有没有资格进傅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