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人还没讲过吧?”
“没讲过你平时没看到过吗?”
“看到过又怎样,还不是一知半解。”
众人听了郭文皓的话之后,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
朱勇智倒是很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可是刚才被郭文皓一吓,现在根本就不敢提醒苏珂,怕帮不了她,反而给她招祸,只能暗自祈求苏珂自己能答上来。
可是苏珂能答上来吗?就算她再聪明,也才来了两三天的时间。
苏珂静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朱勇智与顾申都替她着急,以为这顿戒尺苏珂是逃不掉了。
朱勇智更是在心里埋怨苏珂不该意气用事得罪了郭文皓,怎么样,开始给你穿小鞋了吧。
“怎么,知道吗?”郭文皓抬起头看着苏珂问道。
苏珂轻轻出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背这些没用的理论背的再多,也不如分析一个病人管用。”
“你说什么?”郭文皓万没有想到苏珂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变了,慢慢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步一步朝苏珂走去。
众人吓得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苏珂。
同时也惊叹苏珂的胆大妄为,竟然当着郭大人的面敢讲这样的话,觉得学这些没用,可以不来呀!既来了就该听大人的。
刚来就这样狂妄,挨顿戒尺一点儿也不冤枉。
“你再说一遍!”郭文皓走到苏珂的跟前冷冷的道。
苏珂偷偷看了郭文皓黑着的脸,咽了口唾沫快速的道:“揆度奇恒就是让我们在诊断的时候要善于观察一般的规律和特殊的变化,才能准确地判断病人的病情。”
一些在太医署呆了一段时间的学徒,听了苏珂的话之后,不由惊讶——原来她知道啊!
那还跟大人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故意找揍吗?
郭文皓高高举起的戒尺轻轻的在苏珂的肩头拍了一下,道:“你,可愿改投我的门下?”
郭文皓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坐在苏珂近旁的人都听到了。
他竟然公然跟穆森抢徒弟,这还是太医署有史以来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朱勇智与顾申,就算是忌惮郭文皓的权势,此时也不得不站起来替自己的师父师弟说话了。
“郭大人,珂儿已经投在我师父的门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怎可让他背叛师门改投你的门下。”朱勇智义正言辞的道。
郭文皓根本就没有理会朱勇智,依然看着苏珂,道:“你可以打听一下,在太医署可还有人比我的医术更精湛,你难道不想自己在岐黄界声誉远播吗?投在我的门下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你在穆森手底下只呆了几天的时间,还算不得是他的徒弟。”
顾申忙拽着苏珂的衣袖道:“小师弟,你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啊,大师兄说的没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然一开始便选择了师父,便不应该再觊觎别人了,听到没有。”
在场的其他人,见苏珂竟然成了郭文皓与穆森争夺之人,有的羡慕,有的妒忌,各怀心思的一旁观望着。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苏珂的身上,想知道苏珂作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