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失去新鲜心怡的玩物时,他会伤感,但他明白,生命和时间才是最珍贵的东西,有这个伤感的时间,不如去体验更新奇有趣的事物。
年少时,墨西泽为此总是用“薄情寡性”一词来形容他,他从不反驳,从来没有情,何谈寡情?
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清晰地感知到了某种陌生的情愫,只是如同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他还不知该怎么形容藏在那片恐惧背后更深一层次的情绪。
“以后要是再开这种玩笑,我不介意送你去陵园过夜,让你和那些真正的离世者交流交流心得。”墨昀在面无表情地威胁她。
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光速翻脸的,要不是……她早就跳起来揍他了。
“墨昀泽,你还好意思说,我差点就冤死在你手下了,你下次放招前,能睁大眼睛,瞧瞧清楚嘛!”
“既然都逃出去的,又回来干什么?找死吗?”
墨昀泽故作冷言冷语地质问着,一边重现蹲下身,手背穿过她的胳膊,想将地上的她抱起来。
言深深撇着嘴怼了回去。“又不是我自己想进来的,要不是左西放心不下你,软硬兼施,你以为我乐意进来看你们斗法啊!”
墨昀泽本想将她抱起,奈何地上的女人就像长在了地上似的,拼尽力气抵抗,就是不让他如愿。
“你要是不开心,看完伤口后再来这一套,现在不要闹脾气。”
言深深眼神恨不得把他给吃了,裹紧衣服。
她这么严肃,他居然是以为她在撒娇?!!
“把你衣服给我?”她也懒的跟他解释。
墨昀泽怔愣了一秒,对于这种看似无礼的提议,他没有动气。“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语罢,他便安然站在那儿,等着她的解释。
言深深被看的脸颊发烫,差点没脸见人。
“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就是……”
“就是……”
她就是了个半天,吱吱呜呜的,墨昀泽没了耐心。
又伸手去抱她。
言深深蜗牛似的拖着沉重的躯壳往旁边移动。
“墨昀泽,我的上衣被你搞出来的那些破风给划破了……”她最后时刻,还是拉下脸来,慢慢悠悠地说出这话。
说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和在滨州被李红音下药那次比,给她的感觉差不多。
羞耻到无以复加。
不就是衣服破了嘛?墨昀泽眉心深凝,不知道这又什么难于启齿的。
他将她翻过来。飞快地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跟个粽子似的。
站起来时,他的呼吸急促了些。
也明白了什么。
他本无意偷窥,奈何多年视力训练,即便是一闪而过的风景,于他而言,也是尽收眼底……
“元帅。”
墨昀泽刚抱着言深深出门,左西立刻就迎了上了。
“里面那个人,囚进暗牢,危险等级‘s’”墨昀泽对左西说。
左西感激地看了一眼言深深后,便匆忙离开,去办墨昀泽吩咐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