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哪里?”小孩抱着男人的脖子,像质疑一般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我应该看哪里?”男人好笑地吻了吻男孩那稀稀疏疏的可爱的雀斑,他的脸颊因为晒过了太阳所以有点像是红苹果一样。基地附近不产苹果,或者说南美不是苹果产区,但是他这里却养着世界生最昂贵的苹果。
小孩没有因为被亲而放弃对他的质问,他皱起两道眉毛说:“你看她的胸了。”男孩嘟着嘴,他知道男人一定看过。
“发音错了”。男人知道了小孩指了什么,但是他不愿意揭穿,况且这个小家伙又把音给发错了。
男孩打着他说:“你就看了。”他生气地咬了一下男人,然后像是在泄愤一样地咬着他的脖子。
"elsol。”男人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怎么了。好吧,他的确看了那个女教官的胸了,问题是人家穿得太低了就坐在自己对面,只是随便而已。
男孩往床上一坐把自己的小军装脱了下,露出了粉嫩的甚至是有点胖嘟嘟的上身。他气愤地说:“你应该看我的,帕克。”
帕克见到这一幕突然很想笑,哪怕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一想起来自己都会发笑。
但是十年后当这种场景再现的时候,帕克居然笑也笑不出。
高程跨坐在帕克身上,帕克不敢动,他的脖子是僵硬的。高程嘴角在笑着,在帕克看来,邪魅而美丽。帕克是两只手被高程牵引着环在了自己的身后,帕克觉得刚刚的那个女人就像是一条灵魂的水蛇,现在他觉得高高程也是,但是他绝对是一条有着剧毒的蝰蛇。帕克在非洲见过这种蛇,眼睛像在摄魂一样地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帕克能感受到自己的双手顺着他苗条的腰线慢慢下移,他甚至觉得这布料好的就像是没有一样。
高程慢慢发出接近满足的吸气声,他头抵着帕克的额头,他觉得自己的臀部被包裹得正好。
“说点什么?”高程鼻子轻轻点着他的眉骨,他轻轻啄着他的那双从满震惊的恐惧而又卑鄙的欢愉的眼睛,帕克能感受到在自己脸上的气息,还有他身上刚刚为他准备好了的精油味。
“说什么?”帕克像是被蛊惑一样,他手掌心开始冒汗,他嗅着这个孩子身上的味道,有点迷茫地说。在北美一些传说里,水手会在远航时听到有美妙的声音,因此他们会改变航向去追寻最终沦为海妖的食物。帕克现在就是那个水手,他在高程的话语中渐渐迷失自己。心中一直坚守的东西正在慢慢瓦解。
“礼物,帕克,我的礼物。”高程将手搭在帕克宽阔的肩上,他看着这个男人说道。
“抱歉。”帕克像是惊醒一样。
帕克没有生日,或者应该说他没有准确的生日。直到捡到小高程,他将那天定为他两的生日。每次生日,高程都会和帕克一起去离基地不远的协议国家公园,因为那里有着满山遍野的天堂鸟花,那个季节整座山都是帕克和高程最美的回忆。
帕克知道这孩子今天生日,但是他不知道应该送他什么。当他听见宴会里宣读的礼物名单时他觉得羞愧极了,因为他来不及准备。他本想在离开时去买一些天堂鸟花回来,但是还没走开就遇到了高昊的事。
现在这孩子问起来,帕克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个孩子。
“回答错误,帕克,你今晚总让我生气。”高程不怒反笑,今晚他问了帕克两个问题,帕克答错了一道,现在又打错了一道。帕克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敢顶撞的像是以前一样敷衍着高程,他觉得高程现在有点可怕。
“抱歉,我现在就去买。”帕克有点语无伦次。
“去买糖果?”高程看着帕克说着,帕克也觉得就算现在出去,自己又能做点什么?
高程恶作剧地坐着向前磨了磨,帕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哼,帕克的声线本来就是很低沉的,现在听来有一种野兽被荆棘刺到的又痛又痒的性感。高程满意地抵在帕克的额头,他蹭蹭他鼻尖:“这是我的礼物?”
帕克现在羞到想立刻推开这个妖精,他现在身体越来越热,他难受极了。帕克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和其他基地里的教官一样,有了需求就会去镇上那寻找解决。但是这种事基本很少,帕克有轻微洁癖,没有特别特别的欲望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身体现在对高程越来越没有抵抗力,这也能解释最近帕克为甚么不想和高程一起睡。
“elsol,你应该休息了。”帕克知道高程和那个女人做完事,这种事很耗体力,这孩子应该休息。
“为什么?”高程用手摸摸他有点冒起来的胡渣,刺刺的。他的大拇指摩挲这帕克的唇,帕克长了一张很立体的脸,高程在基地时听一个教官讲希腊故事,他觉得帕克就像那里面描述的太阳神一样,庄严的俊朗的。
帕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高程笑着附在他耳边,轻轻咬着帕克的耳廓:“我没有碰她帕克。”
帕克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像炸开了花,他觉得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是高兴地,甚至于是在期许着什么。
高程吻着帕克的耳垂说到:“帕克,我想让你帮我。”帕克觉得自己应该阻止高程,可是帕克做不到,他能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湿热的温暖。高程双手抱着帕克的头,他像是初次做坏事的孩子一样,他有点紧张,因为他怕帕克会推开他。
他吻着帕克的眉骨,轻轻地啄着他眼睛,鼻峰。
“嗯。”高程含住帕克的唇,这感觉好极了,他想了很久的味道,帕克能感受到自己的口腔被一条灵活的小蛇撬开。他紧张地呼吸着,脑子里绷得紧紧的神经瞬间断裂。他曾经设想的情景此刻居然实现了,这种类似着禁忌的快感轰炸他的脑袋。
帕克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地逐渐反客为主,这下子轮到高程紧张了,他从根本来说还是个孩子,他那稚嫩的吻技在阅历丰富的帕克来看,就像是不堪一击。
“嗯,帕克。”高程现在有点害怕了,但是快乐的想要拥有者这个人的意念还是让他渐渐沉沦。
帕克捏着他可爱的小臀,在高程的引导下渐渐将手往前移,慢慢伸进裤子里,帕克像一头有所顾忌的野兽一样,他啃吻着高程的脖颈,手慢慢向下探索。帕克今晚就像是一种被逼至癫狂的状态,他能听见高程的欢愉的呼气声,伏在自己肩头类似哭泣的声音。帕克想停下来安慰孩子,但是他停不下来。
“少爷,你…”陈冰听见帕克房里传出了类似哭声的尖叫声,一进门就看到高程趴在帕克肩头迷离着望着他。
这太见鬼了。陈冰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