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阿姽心情好到不行。
据说女人恋爱了,心情会好到爆。
阿姽抚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面有一颗轻飘飘仿若飘到云端的心,愣了愣,不是吧?
据说女人恋爱了,会面泛桃花。
阿姽跑到铜镜前,刚一瞄到自己的脸,忽的就捧住了自己的脸,只见她面上红晕一片,粉嫩粉嫩的。
不……不是吧???
据说……
阿姽甩了甩脑袋。
恋爱啦??
阿姽脑海中飞过这么三个字。
“这叫哪门子恋爱?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阿姽自言自语的嘟嚷着。
她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间。
阳光甚好,心情更好,看什么都顺眼,莫大叔也跟着沾了光。
阿姽出门,正好莫瑾漓朝这边走来。
“大叔早”
有那么一瞬间,莫瑾漓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楞住了,接下来看向阿姽颇有些受宠若惊却又不真实的感觉。
“你在跟我打招呼?”
阿姽有些狐疑的看向莫瑾漓,他此时的表情与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愣头愣脑的。
“大叔,你变傻啦?”
莫瑾漓尴尬了,咳嗽一声,道:“本殿下聪明得很”
“大叔真是死要面子”
“有时候你真的很欠抽”
“做男人要做君子,做女人要做淑女。君子不能随便动手打人的。”
“你是淑女?”莫瑾漓以一种十分怀疑的眼光打量着阿姽。
“我没说我是淑女”阿姽无谓道。
“那我也没说我是君子”
“男人和女人能比吗?”
“怎么不能比?”
“我敢大声说我不是女人,大叔敢大声说你不是男人吗?”
这影射到了一个男人的基本功能问题,莫大叔哑口无言了。
“就说了,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比的”
“你这张嘴,还真厉害”
莫瑾漓虽然占了下风,但心情却是极好,阴郁了几天的莫大叔,终于开怀了。
“大叔,为什么我这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阿姽指了指冷冷清清的院子问道。想混个脸熟探点消息的人都找不到。
“你要婢女的话,我去给你从外面找几个回来”
“不要,大叔没听说过同性相斥吗?我不要女人”
婢女是什么?
婢女等于监视器和跟屁虫。
真正遇到危险了还得你保护她。
所以阿姽从来不要什么贴身丫鬟之类的无聊又累赘的人物。
“难不成你还想要男人??”莫大叔的语气有些阴测测的。
阿姽闻言讪笑道:“没,只是好奇这院子里怎么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
莫瑾漓思索片刻,没过多久,阿姽院子里便多了两个门卫。
阿姽觉得自己真欠抽,这下真成门禁了,有两尊门神在那儿立着,三叔怎么来看她啊?
她有些懊恼,有些闷闷不乐了。
莫瑾漓让她陪她吃了个晚饭,便出门了,他这么放心让她在府中活动,想来罗清他们应该也不在他允许她活动的范围之内。
阿姽郁闷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里,抬眼看了看立在门口的两个人,问道:“你们能回去吗?”
“我们奉命保护三小姐”一个侍卫非常机械的回答。
“我不需要保护”
“这是我们的职责”
“可我看着你们烦”
“三小姐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让你解解闷,这样就不烦了”一直沉默的另一个侍卫忽然开口说话了。
阿姽一听,眼珠子转了转,道:“真的?”
“我从不说谎”他笑道。
“那好,你进来陪我聊聊天”阿姽将那侍卫喊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了。
一进房间,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随后跟进来的那侍卫道:“诶,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自然”
“你说话的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了?”
“说不出”
“错觉”
“可能吧,对了,我问你,你知道前几天抓回来的两个人关在哪里了吗?”
“不知道”
阿姽不满的撇了撇嘴角,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这府中有没有暗室,地牢之类的地方?”
“不知道”
阿姽不满的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最近府中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吗?”
“不知道”
阿姽不满了,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有个人跟我保证,晚上她的房间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进来,她的床除了我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上去。但第一天就食言了,放别的男人进来了。”
阿姽一愣,呆呆的看着这长相普通,却又说不出哪里怪异的侍卫,脑子里倏地就闪过一个人影。下一刻,她欣喜的扑进他怀里,开心的嚷道:“三叔”
三皇一把捂住她开心得嚷嚷的嘴巴,低声在她耳畔道:“你个小混蛋,想外面的人听到是不是?”
阿姽一惊,连忙住嘴了,不敢出声了。
“三叔,你怎么来了?”阿姽靠近三皇十分亲密的在他耳边低声轻语。
“还不是不放心你,来的时候见你门口有两个侍卫,索性弄走一个乔装混进来了。”
“三叔,你好丑”阿姽看着那张平白无奇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不是为了你”
“三叔,你这是面具吗?取下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阿姽好奇,说着就去扯三皇面上的东西,那朝着三皇脸伸过去的手被三皇一把给握住了。
“别给我弄坏了”
阿姽不满的看了三皇一眼,道:“小气鬼”
三皇笑了,一把将阿姽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
阿姽有些不自然,面上很窘。
“小声点,外面可有人听着呢”三皇笑着提醒她。
阿姽对着三皇笑得精怪,看着他的那张脸,依旧觉得非常的神奇,伸手捏了捏三皇的脸,然后在他耳畔不可思议道:“做得好像,三叔,谁给你做的?”
三皇笑而不语
阿姽抱着三皇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在他耳畔低声问道:“告诉我嘛,三叔,谁这么厉害?”
“三叔,说嘛”
“三叔三叔三叔三叔……”
阿姽的好奇心是很重的。
三皇被她缠得不行,凑到她耳畔笑道:“好,告诉你”
阿姽安静下来
“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
“洞房的时候”
“你……”阿姽彻底被噎住了,一股燥热一直蔓延至耳廓。
房间外,院子里
那剩下的另外一个侍卫在拼了命的挖坑,他的身边躺着他那位倒霉的同事,白天还一起守门来着,晚上就一个挖坑一个被埋了。
杯具啊~~
再往后面一点,立着一个魅惑的红色人影。
亦空瞟了灯火温馨的房内,他的耳朵可以听得很清楚房间里的对话,恶狠狠地低语道:“够阴啊,明明买通了侍卫,偏说外面有人偷听,真恶劣”
亦空今天做了一下午的面具,费心费力,半夜还要监工,早已疲倦得不行。看了眼埋头挖土的侍卫,道:“挖好了就埋掉,给我清理干净点”
语毕,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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