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坐正了身体,尽量不理会郭那吃人的眼神,然新爬起跪在地上的马冲说道,“马冲!你说那荆红玉通奸偷人,人证物证俱在!可你是否知道,她迄今为止,依旧是个黄花大闺女,马大人,我想问你一下,你觉得,一个黄花大闺女,要如何才能够与人长期通奸?”
“这……这……”马冲张口结舌,不过他的口才显然非同一般,只是稍稍犹豫,立刻巧舌如簧地还有,那‘矢志不移’的银簪又是怎么回事.那浪荡男人勾引于她,这本是顺情合理的事情嘛,纵使未能成奸,也属伤风败俗,拟个凌迟以正风气,有何不可
刘子风不屑地说道:“只是那奸夫至今下落不明,银簪来自何处也未查清,这案中疑窦甚多,为何你却要匆匆定案?!哼!”
马冲听后皱着眉头说道:“其实本官也想揪出奸夫,也想查明银簪来历:她的几声惨叫,叫人哪里去找奸夫.判断了!”
“胡说八道!”刘子风怒了,这一刻他差点就要学着郭冲上去暴揍这家伙一顿了。“若是这世上的官员皆如你这般断案,那这朗朗乾坤。岂不是要被你这种人弄得乌烟瘴气了么?!马冲,你可知罪?!”
马冲嘴角抽搐,却是倔强地说道,“大人此言,下官不服,除非你能把这些证据全部推翻,否则下官不服!”
刘子风一拍桌子,喝道。“好,那本官就推翻这些证据,让你心服口服!来啊,现将马冲看押起来,在此案未结之前,不准他一个人擅自离开!”
“是。大人!”左右校尉立刻将马冲押了下去!
刘子风也不耽搁,立即再传荆红玉。
“荆红玉,你老实交代,那枚刻着‘矢志不渝’地银簪到底是何人给你的。”刘子风问道。
“回大人,那银簪,是民女亡母留给民女之物,乃是当年民女亡父特命人打造来赠予亡母的!代表了民女父母之间的真挚情感!”荆红玉答道。
“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荆红玉,又有什么人能够证明你这番说辞是真的?”刘子风又问道。
荆红玉顿时皱眉思索,最后却还是摇摇头。说道,“民女也是年幼是听母亲说起这银簪的来历。并不知道谁还知晓此事!”
“唔——”刘子风点点头,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官派人去查,来啦!”
“在!大人!”立刻有几个校尉站了出来。
“你们几个,立刻去城北荆红家缉访实情,问问府中的那些老人,看他们有没有人知道这银簪地来历!”刘子风吩咐道。
“是,大人!”几人立刻领命而去。
“好了,你们将荆红玉带下。本官现在也要来个实地考察!”刘子风站起说道。
“刘大人,不知下官可否一同前往!”听说要去荆红府缉访。郭珍也凑了过来说道。此时此刻,他必须也要自称为“下官”了。
刘子风大汗,连忙低声对郭珍说道,“郭大人,你莫要叫我刘大人,这……这我有点别扭!”
郭珍微微一笑道,“刘大人,此时公事公办,可不能乱了礼数!”
刘子风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他郭珍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在郭珍的命令下,锦衣卫们立刻给刘子风准备了一乘大轿,在一群校尉的护拥下,很快来到了城北的荆红府。
当袁氏姐弟再一次见到刘子风和郭后,他们的脸都白了,显然前几天被郭吓唬地不清,加上这一次,刘子风二人是带了大批的锦衣卫一起来地,如狼似虎的模样,着实是气势逼人啊。
刘子风与郭珍坐定之后,立即传荆红府的丫鬟王娟来问话,这个王娟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身材长得十分矮敦胖实,讲起话来也有些结结巴巴,也不知道是她本身就结巴,还是因为见官紧张。
“小……小婢拜见……几位大人……”王娟一脸惶惶地说道。
“王娟!你是你们家小姐的那起通奸偷人案的证人,今天本官要你将你那天所见,在详尽地阐述一遍!”刘子风说道。
“是,大人!”王娟应了一声,然后作思考状态,片刻之后说道,“回大人,在……在小姐东窗事发的那天……晚上,小婢到……到后园拿东西,忽然看到……看到一个人鬼鬼樂樂地钻进了……小姐的卧房,不一会儿,小姐就吹熄了***。”王娟顿了顿,语速逐渐快了起来,她继续说道,“小婢当时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就急二夫人房中禀报,,二夫人知道后,大怒,于是就叫上了舅老爷,以及几个下人,一同前往捉奸,后来舅老爷他就将小姐的房门房门踢开,我们几个人进去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了那奸夫了。舅老爷估计奸夫应该是越墙而逃的,所以命人翻墙去追,小婢平时手脚就比较灵活,因此当时就跟着几个男仆翻墙追了出去,结果小婢在几十丈外的小树林内,发现了那奸夫遗失地鞋子,而奸夫已经却不知去向了。”
“好,既然如此,王娟,你现在就带本官到那所谓你们翻墙的地方看看!”刘子风点点头,又命令道。
“是,大人!”王娟站了起来,说道,“大人,请虽小婢这边来!”
王娟很熟悉地把一干人等引到了西院墙下,指着一段墙说道:“大人,就是这里。”
刘子风仔细勘察,发现墙体很高,估计王娟一个人很难攀上去。王娟似乎也看出了刘子风地意思,赶紧解释;“大人,出事之前,墙下原有两块假山石,很好攀登。出事后。二夫人生恐再出意外,就雇人来将那假山石移走了
郭珍点了点头,对刘子风说:“看来王娟这话,倒也可信。”
刘子风没有说什么,他看了一眼郭,却见郭依旧黑着一副脸,死死地瞪着自己,不由心中苦笑,这女人,脾气忒大了,都这么久了,居然还给自己脸色看。刘子风摇摇头,暂时先将郭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来人那,去弄一把梯子来!”刘子风吩咐道。
“是,大人!”很快地,一个锦衣卫就弄来了一个梯子,驾到墙上后,刘子风亲自爬了上去。
实际上他本可以轻轻一跳,就跃上墙头的,但是此时毕竟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啊,若是那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卖弄的意思,何况,刘子风现在身份可是“大人”,“大人”就要注重仪态风度。
刘子风见头探出墙外,仔细看了看,发现墙外是一条干涸了的水沟,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流水了,浮土很厚,还有一些村民倾倒的垃圾之类的东西。沟西约四五十丈远处,有一座小树林。
这时郭珍也弄了个梯子爬了上来,那郭心中颇有些意东,也想爬上来,不过终究还是不想这么快就让刘子风觉得自己心情就有了变化,最后还是忍住了爬墙的冲动。
郭珍也站在梯子看了看,最后指着墙外说:“刘大人请看,这墙外没有任何地隐身之处。所以奸夫跳下墙后直奔小树林,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刘子风仍然没有说话,却令校尉们请几位邻居父老和里正来荆红家问话。
吩咐罢了,才与郭珍确定,你是亲眼见了奸夫进屋了?”
“是的。大人!”王娟答道。
“王娟,你可要挺清楚了,本官再最后问你一句,你可真的亲眼见到奸夫进屋了?如果本官最后查出来,你做了伪证,你可要担当诬人清白的罪名!”刘子风继续问道。
王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咬咬牙说道,“是的,大人,小婢真的是亲眼见到奸夫进屋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再问你,你可曾看清他是什么模样
王娟跪在地上答道:“当时是夜半时分,黑暗之中难以看清,况且那奸夫又是背朝着小婢,所以小婢说不清他的模样。但是小婢隐约地看清,那奸夫是个大个子。背影显得时分的魁梧。”
刘子风点了点头,让王娟先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如果是平常地话,这时候郭一定会凑上来,问这问那的,可是现在郭居然连理睬都没有理睬自己,刘子风还真的感觉有点不习惯了。
好在没有多少时间,荆红府周遭的邻居都被请到荆红府中来了,但是令众人奇怪的是,刘子风既然没有向众人问起案情之事。只是与他们闲扯似的与大家聊了起来。
这时候地人,见到一个锦衣卫脚都会被吓得发抖。何况是像现在这样,一下子看到了这么多锦衣卫在场,刘子风之所以与众人闲话家常,就是为了缓和众人心中紧张的心情,好半晌之后,刘子风才向众人问起了这荆红家已经荆红玉的情况。
众人的说辞都大致相同,那就是:“荆红府在城北也算是大户人家了,真没想到小姐竟然勾引奸夫。”
其中住在北隔壁的农民张坤还介绍说:“荆红小姐勾引奸夫,这事就是小人先就发现了一点影子的。两年前的秋天,小人曾亲眼看到荆红府大门在夜里只是虚掩着,有几次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午夜从大门里出来,手里抱着一包东西,鬼鬼樂樂地走了。”
东邻的李争也提供了一条线索,说:“也是去年秋天,小人家的狗好像疯了一样,总往荆红家跑,小人追到李家,发现有几条狗,围着一棵大槐树转,看看树下地土好像很松,可能是奸夫带来了酒肉,二人吃不了就埋在槐树下了。”
李栓讲这些情况时,刘子风似乎没有认真听,眼睛却一直盯着摆在屋门前的一面大铜镜,这面镜子擦得十分光亮,连郭珍它,对刘子风说:“这面镜子擦拭得真亮啊
刘子风这才好像刚刚醒悟过来,应付似地说:“好
袁氏赶紧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说:“大人若是喜欢这面铜境,小女子立刻就请派人送到府上。”
刘子风摇了摇头笑着说:“岂能夺爱
说罢,回过头来问郭珍
郭珍也就没有了。”
刘子风向里正和乡亲们道了乏,又对袁氏说:“请你们于明日上午到锦衣卫衙门听取判决。”说罢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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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镇抚司府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晚了。刘子风急忙将王霸叫到了身边,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王霸好不容易有事情干了,立刻就屁颠屁颠地离去了。
郭珍有些奇怪地问道:“刘大人,你看案情清楚了吧.缉访荆红家,还真不知道荆红玉竟在两年前就与人通奸了。”郭珍摇头长叹,显然他不认为那些四里乡亲是在说话。
刘子风苦笑道:“郭大人!你还真地以为那荆红玉通奸啊?唉!”
“难道不是吗?郭大人,那些人的说辞基本都相同,也没有什么破绽啊!”郭珍说道,看来此人擅长的显然不是查案。
“呵呵,就当学生买个关子吧,郭大人,你也少安毋躁,若是不出所料,此案明天应该就可以了结了。郭大人今日陪随学生查案,一路辛苦了,您先去休息去吧,此案学生明日卯时升堂结案,届时郭大人若是有意,再看一观即可。”
郭珍笑道:“既然如此,那明日卯时时分,下官定然前来旁听
人,下官告辞了。”
言罢,郭珍扭头对郭说道,“媚儿,天色不早了,你和大哥一起回去吧。”
郭回答郭珍,却是盯着刘子风说道,“大哥,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郭珍看了看铁青着脸郭,又看了看一脸尴尬地刘子风,心中差点喷饭,知道这个小魔女这时候可不能撩拨,他在心中为刘子风默哀的同时,连忙开口说道,”那好吧,媚儿,那哥哥我就先回去了!”言罢,郭珍朝周遭的那些锦衣卫招了招手,众人识趣地跟着郭珍走了出去。
刘子风心中暗恨啊,***,这个郭珍,亏得自己对他表现地这么那么恭敬,你现在居然敢阴我,明知道郭要发飙了,你居然还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这分明不是就故意给郭创造发难地机会了吗?
“哎呀,是啊,天色不早了,爷爷奶奶应该在家里等我吃晚饭了,郭,我先回去了,我们明天见!”刘子风见状不妙,连忙往外逃。
“刘子风,你站住!”郭早有准备,一把就拦住门口,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气哼哼地说道,“刘子风,你今天很威风啊!?”
“不是……”刘子风连忙笑道,“郭,我不就查个案子么,么好威风的!”
“哼!不威风吗?不威风你凭什么骂我?”郭气势汹汹地说道。
“郭。你听我解释嘛,那时候,可是在公堂之上啊,你公然在公堂之上殴打一个朝廷命官,这成何体统啊,如果是有心人地话,去告你一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刘子风苦口婆心地说道。
郭一撇嘴说道。“谁,谁敢告我?再说了,我们不是有那块金牌么?哼,就算我砍死他也没有关系!”郭很不服气地说道。
刘子风脸色一正说道,“郭,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要知道,皇上虽然说过,这件案子,由我们两个人一同处理,可是毕竟金牌是当面赐给我的啊,皇上可没有亲口说明了你也可以用这块金牌的!”
“你……”郭一愣,旋即恼怒道,“那你为什么还把金牌给我!”
“这个……呵呵,”刘子风脸色又是一垮说道。“你不是喜欢么,所以我就给你了啊。”
“那这是皇上给你的东西。你轻易给了我,你就不怕皇上责怪!”郭继续纠缠。
“呃……”刘子风也是一愣。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时间心里还真有点发虚,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说自己没有太过注意,反而大义凛然地说道,“那有什么,只要你喜欢,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
“那我就要天上的星星,你去摘啊!”郭瞪着眼睛。
刘子风无语。“楚楚可怜”地望着郭。
郭哼道。“尽说些吹牛的事。混蛋!”
想不到自己讨好地话,郭居然揪着不放。刘子风既有些尴尬,又有些不耐,若是郭一直是这样的一个脾气的话,这相处起来,还真有点没意思了。
想到这里,刘子风脸色稍稍一冷,变得一本正经,意趣潸然地说道,“郭,反正,我觉得,我是为了你好,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今天就当作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随你便,就当作我这个做朋友的人,最后一次给你做出气包,以后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管了。”
刘子风冷冷地话立刻让郭眼中燃烧的那团火焰熄灭,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心头没来由地一慌张,想到刘子风之前那样凶自己,现在居然还这般语气生冷,郭的眼睛一下子又红了,本来还想狠狠地修理刘子风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可是现在心中却只剩下委屈和难过了。“你……我,你干嘛要这样说?我……我说过要打你了吗……我……我……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那样子对我!不能那样子凶我嘛!”郭两个腮帮一鼓,两行清泪无声地落下。
一看郭居然哭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平常的那种泼辣劲,刘子风顿时慌了,他之前甚至做好了给郭揍一顿消气的点头,却没有想到郭居然开始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她女人最娇弱的一面了。
刘子风心头一热,也没有多想,走上一步,双手一揽,就将郭抱在了怀中,刘子风轻轻的在郭耳边说道,“好了,郭,我的宝贝儿,别哭了,我向你道歉了……”
郭没有想到刘子风居然这般大胆,被刘子风抱住后,双手本能地放在刘子风的胸前,想要将刘子风推开,谁知刘子风在她耳边说话,那热气一吹,她只觉得身体一阵发软,本想用力推出去的双手也变得瘫软无力了,“宝贝儿?”郭幸福地快要晕过去,“你……你想干什么……”郭地脸一下子红啊,红的好像是燃烧地火焰。
“宝贝,你别生气了好吗?别在和我闹脾气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警戒而已,你的脾气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吃大亏地!”刘子风继续在她耳边吹气。
郭感觉自己的心都快飘了起来了,只觉得脑中轰隆隆地想着,除了“宝贝”两个字,她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一般,还有那心跳声,噗通噗通地,几乎都要跳到嗓子眼来了,“你,你……,刘子风,你不要这样子!”郭无力地答道。
“不!我不想再这样一直和你玩捉迷藏了,宝贝,我要告诉你,其实,我很喜欢你的……”刘子风干脆直接表白道。事情会发展道这种状况,着实是连刘子风自己都没有料到,只是刚才看到郭伤心落泪的模样,他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郭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完全迷失在刘子风的柔情之中,当”我很喜欢你”这五个字钻入她的耳朵中后,这个世界,已经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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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记住了,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可不能够再向今天这样,那么冲动了!否则我打你的PP!”刘子风温柔地拉着郭的手,神情暧昧地说道。
此时,两个人正在永嘉驸马府外一条无人的巷子里。
“哦!”郭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脸红红,好诱人。
若是让熟悉郭性格的人看到她现在这样、完全是一副听话的乖宝宝的模样,眼珠子肯定会弹出来。
“好了,天色不早了,那你就进去吧,我也该回府去了,”刘子风亲昵地拍了拍郭的脸蛋儿,仿佛凝脂一般的脸蛋儿弹性十足。
“哦!”乖宝宝继续点头。
“好吧,那我走了,明天见!”刘子风松开郭的手,然后情不自禁地又给了她一个拥抱。
“哦!”我们的小魔女,现在似乎已经不会说其他的话了,只会一个简单明了的“哦”字。
刘子风幸福地笑了,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郭终于回过神来,反手拉着刘子风的手说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宝贝儿?”刘子风一点都不觉得“宝贝儿”的称呼是那么的肉麻。
郭一阵娇羞。却还是勇敢地迎上刘子风地眼神,患得患失地说道,“子风。我有点害怕,你……不是在骗我的吧,你真的会一直对我好吗?”
“傻丫头!”刘子风再一次将郭揽进了怀中,母老虎这时候就像是波斯猫一样蜷缩在刘子风的怀中,脸上既有幸福的神态,名彷徨的感觉。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一定对会一直对你好的!”刘子风在郭耳边山盟海誓。
郭感觉身子又要飘起来了,哦!难道这就是飘飘欲仙?
“好了,宝贝儿,不要想那么多了!进去吧!今天你也跟着我忙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个觉,记得晚上做梦要做到我!”刘子风笑道。
“去。谁……谁做梦做到你了……你要敢进我的梦里……我……我一定打得你……打地你……”郭嘟着嘴,一副“凶恶”的表情。
那诱人的红唇,让刘子风心旌摇曳,差点就忍不住凑上去去啃一口,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今天和郭的紧张已经足够大了,至少,彼此之间已经捅破了那层纱,若是自己得寸进尺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刘子风强忍着亲吻郭的冲动,两人无声地相拥了半晌。终于,他将郭轻轻推开。
见刘子风又要走。郭顿时又清醒过来,她欲言又止地说道。“可是……”
“好啦,小缠人!来日方长,明天我来找你就是!现在我真地要走了……”刘子风刮了一下她挺拔的小翘鼻,不再给郭说话的机会,然后转身就走。
郭不舍地嘟着嘴巴,心中暗暗想道,“笨蛋,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吗?连说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过想到刚才刘子风居然和自己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特别是那一声“宝贝儿”,几乎每叫一次。都会让郭骨头轻掉三分,郭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微笑,一蹦一跳地朝驸马府中跑了进去……
郭又哪里知道,实际上刘子风就是因为知道郭她想要问什么,才会故意不给她机会问话的。
关于他自己现在所背负的那个指腹为婚的婚约,刘子风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不过他也不想让郭因此事而烦恼,所以干脆不给她问话地机会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子风知道。有时候,一些事情若是放到台面上来了,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引起非常不好的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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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唰唰,嘻唰唰……”心情舒爽就是不一样啊!坐在浴桶里地刘子风兴奋地唱着歌儿。
天哪,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能和郭好上了,刘子风心在也幸福地有些找不到北了。
吃过晚饭之后,刘子风舒爽地泡在热水中,在柳眉仿佛带着魔法般的揉捏按摩之下,舒服地几乎要呻吟起来。
今天不仅仅是荆红玉地案子有了眉目,居然还意外中摘取了郭的芳心。这小丫头,到也算是热情似火,如果是换作一般的女子,在自己表白后,早就羞得捂着脸跑了,没有想到最后她反而还大胆地也承认了,她也喜欢自己,有个性啊,有个性!果然是个敢爱敢恨地好姑娘啊。
一曲嘻唰唰唱完之后,柳眉这才说道,“少爷,您这唱的是什么小曲啊?有奇怪啊!”
“呵呵,奇怪?难道不好听吗?”刘子风忍不住笑道,他对自己的歌喉还是有点自信的。
“好听是挺好听的,只是……这曲调眉儿以前是为所未闻,少爷,这小曲是您自己填写的吗?果然别具一格啊!”柳眉忍不住夸道。
“呃……算是我自己填写地吧……呵呵……”刘子风只得厚着脸皮应承了下来。
“想不到少爷还会作曲,少爷真厉害,怪不得外面都在赞您的文采了。”柳眉继续夸赞。
晓得是刘子风脸皮厚,也不禁微微觉得有些尴尬,他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于是说道,“眉儿,不如你也进来和风哥哥一起泡澡吧!”
不得不说,柳眉地按摩技术非常的好,不过被一双火热的小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只要是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所反应的。
“不不……少爷,这样不好……”柳眉一听,连忙开口推拒。
“没有关系的,眉儿,你也进来吧,从来都是你帮风哥哥洗澡,这次就风哥哥帮你洗吧!”刘子风笑道。
柳眉红着小脸,使劲地摇头,刘子
翁之意,柳眉又哪里会不知道啊?刘子风现在眼中闪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
刘子风哈哈大笑,哪里还会与她客气,他不顾身体赤裸,长身而起,立刻将柳眉整个人抱进了浴桶中来。顿时引起了柳眉失声尖叫起来。
古代可没有内衣内裤或者BRA之类的贴身事物,因此被热水一沾,柳眉身上的衣物顿时全都贴在了胴体之上,顿时女人窈窕的曲线被勾画的淋漓尽致。
刘子风咕嘟地大吞一口口水,顿时食指大动,仿佛想起了刚才在驸马府外,郭那诱人的红唇,刘子风呢的眼珠子立刻直勾勾地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妖娆。
猝不及防的柳眉适才差一点呛了一口水,她好不容易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这才注意到主人那冒着绿光的眼睛,柳眉这才又“呀”地一声叫,顿时霞升双颊。可是近乎赤裸的胴体又无处躲藏似的,窘迫地停了一下后,她立刻惊慌失措地就这样往水中坐了下去。
刘子风急忙一把拉住柳眉那扬起的手臂,扯住了她。再顺势一带,柳眉||怀里。只感觉刘子风大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抹,那湿漉漉的腰带立刻就被解开,同时衣裳就这般轻松地被刘子风脱下了。柳眉娇羞不已,只得将那凹凸有致地诱人胴体用力地挤进刘子风怀中。连脸也埋了进去。
“风哥哥……”一双柔婉的玉臂无力地推拒着刘子风的胸膛,埋在怀里的可人儿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听柳眉现在对刘子风称呼的改变,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情动,“风哥哥,这天还没有黑呢,我们……我们……不能……”
与其说柳眉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是在他怀中轻轻的颤抖着,不如说更像是水蛇一般地扭动着。肌肤地最亲密接触,直接就撩拔着刘子风的欲望。
“嘿嘿……眉儿……天还没有黑吗?……无所谓啦,反正这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答应……不会有人进来的……”刘子风喉间发干,这段时间与柳眉朝夕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日趋丰满,加上刘子风终究是个少年。血气方刚,对女子那销魂地身体,还是百般的痴迷的,如今的刘子风,虽然不能够说对柳眉已经产生了真正恋人般的那种爱情,但是至少,他现在的心,对柳眉是毫不设防的,对她的感情,也是情欲和爱意的混杂体。柳眉此时坐在水中,那若隐若现的动人娇躯。立刻让刘子风不可遏止地产生了最原始地冲动。
刘子风猛地一抱,柳眉那饱满坚挺、若隐若现的酥乳顿时完全压迫在了自己地胸膛之上。十足的弹力啊,刘子风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柳眉肌肤的细腻,那是如同丝绸般柔顺的光滑、温润,刘子风的情欲之火彻底被点燃,再也不满足于自己仅仅地搂抱,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柳眉的胸前的饱满。那惊人的弹性,他一只手,甚至掌握不过来。而刘子风地另一只手,则顺着柳眉光滑的香背抚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她那丰满浑圆地粉臀……
与刘子风相处的这段时间,柳眉隐藏在冰人外表下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刘子风开发了出来了,随着刘子风手指的撩拨,柳眉的娇躯也是迅速地升温,呼吸也逐渐紊乱,虽然强忍着不想呻吟,但是却依旧从嘴边漏处了丝丝浅浅地低吟!此刻,柳眉就似全身都没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就仿佛棉花糖一般依偎在了刘子风身上,眼神迷离,鼻息咻咻……
刘子风肿胀就像是要炸了一般,他抽出一只手来,抓着柳眉小手,引领这她迅速地握住了那昂扬,顿时他的身体舒爽地直颤,也忍不住低低地哼哼了两声,柳眉也意识到碰到了什么,随即便似惊吓似地将手移开,刘子风微微一笑,说道,“眉儿,不放手!”
柳眉只得羞不可耐地点了点头,又主动地抚摸了上去。
小手的一番套弄,刘子风的鼻息顿时更加急促起来,俊脸也是一片通红,他再也忍耐不住,忽然双手一抱,捧住柳眉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柳眉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刘子风的腰间,同时双手连忙环住了刘子风的脖子,努力地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平衡。
刘子风呢身子往后一靠,背部就靠在了桶边,然后他伸展开双脚,将柳眉的翘臀往下一放,顿时刘子风丝——地一声,舒爽地吸了口气,而柳眉也是闷哼一声,口中无意识地呢喃起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浴桶里交欢,同时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交欢。
一时间两人都异常的兴奋。
在刘子风大手的辅助下,柳眉僵直的纤腰开始学会了慢慢地、轻轻起伏,幅度频率越来越快。她呻吟趴在刘子风肩上,急切地叫道:“风哥哥,风哥哥……快,快来爱我……”初次尝试这种动作的她,显然已经没有更多的气力来继续自己的动作了,因此她只得开口寻求刘子风的主动了。
连刘子风自己都没有想到,平常冰冷待人的柳眉,如今在床第之上后,是越来越放荡,刘子风的心不可抑制地瘙痒起来,极品啊极品,床下端庄,床上放荡,还有什么类型的女人比这种类型的更得男人欢心呢?……
“小妖精,哥哥立刻来爱你……”刘子风YD地笑了……
一时间,腰部那有节奏而又紧凑的冲撞顿时使得刘子风的卧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啪啪之声,伴随着刘子风的低吼,柳眉的高亢的呻吟,构成了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