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应该坐落在稻城附近的横断山脉某一低洼处,这里应该云集着南来北往的动物种群,以前我在渡假山庄附近打猎就见过不少羚牛、猕猴、金钱豹、豹猫、黑熊、水獭、獐子、山驴子、猞猁、岩羊、青羊、血雉以及红嘴相思鸟等。如果能遇到湖泊,只要你在有耐心在湖边埋伏一些时间,一定会发现香獐、盘羊、扭角羚等珍稀动物来饮水。
那女子骑着马走前,我扛着条棍子落在后面。
大家一路无语。
原始森林就是不一样,灌木丛横生,我一路不得不提防蛇类动物,一朝被蛇咬终生都怕蛇了。
“走快一点,看到了湖泊我们就休息,那里有香獐出没。”她在马上催促我。
“你是坐着说话腰不疼。你骑马我走路,能比你快?”
我话还没落下,突然她回头,顺手给我一鞭,我手臂一阵麻痹。
“你!”我强忍住痛苦。
她柳眉一竖,道:“我救了你,你就得听我的。”
我嘴里小声嘀咕道:“别惹我生气,要不然我会不小心把你强*奸了。”
“是不是有意见。”
“没有。”我连忙应道。
“既然没有,那就走快点,是不是又要挨鞭子?”她呵斥道。
两人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看见前方有一处湖泊。湖中央冒着热气,想必是一个温泉湖。横断山区就多这样的湖泊,有些硫磺味很浓,有些就适宜人下去浸泡。这些温泉的泉水一般都是重碳酸钠型中性优质医疗热矿泉,对神经痛、胃肠病、糖尿病、关节炎等有奇特疗效。在渡假山庄的冬季,我曾经在附近的温泉里一边泡着,一边欣赏雪景,有一次遇上降雪,身子泡在热热乎乎的露天温泉里慢慢欣赏雪花飘飞的奇景,那感觉实在用笔墨也难以形容。
刚一停下来,突然听见“嗖”的一声,一只山鸡从草丛里飞了出来。
她立刻搭箭就射,一阵风声而过,那山鸡咕的一声在半空中掉到湖里去了。
我们急急跑到湖边,看见山鸡就落在长于一个手臂远的湖面,箭正好射中了它的腿,它不断在水面上挣扎,眼看就要沉下去。
看到她一筹莫展的样子,我自告奋勇说:“看我的。”然后拿起手中的木棍,趴在湖边,将山鸡捞了起来。
刚捞起山鸡,正想向她讽刺炫耀一下,突然她按倒我并捂住我的嘴巴,两只球状物压在背后好令人舒服。可是当时我害怕极了,我以为她要杀死我。只听她在我耳边道:“嘘,别出声,有羚羊来了。”
众所周知,羚羊的奔跑速度可达每小时70到100公里。一旦打草惊蛇的话,她手里的箭再快了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那只羚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到了,在一处水草多的水洼边逗留。
我看到她依然按兵不动,就感到奇怪:“你怎么不射它?”
“还有下文的。这只公羊在等母羊。”
“你怎么知道?”
“一般这个时候在这么广阔的水草边羚羊是不会单独一个出来活动的。正如人一样,风景好的地方总是成双成对。”
我一想,觉得极其有道理。
果然,不久后,一只母羚羊叫着从远处跑来,两只羚羊就在湖边走来走去,嘴巴你碰一下我,我碰一下你,那亲密状使我羡慕不已。我突然起了怜悯之心,心下在为它们祈祷,希望它们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突然立起身来,一手搭箭,一手拉弓,两只箭在相隔不到3秒的时间里发出,只听咩的两声,两只羚羊都倒在地上了。我们跑上去看一下,它们还在地上抽搐着。
我看了看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简单,冷血起来像个女魔头。
“看什么看?”她发觉我异样的目光。
“你真狠毒。”我喃喃道。
她从身上扔给我一把藏刀和一个布袋,说:“达尔文说过的,适者生存。”
我拿着藏刀问:“干什么?”
“你把它们给我肢解了,放进布袋里。我去湖里洗个澡。”
“你要我把它们肢解?多残忍啊!打死我不干。”
“难道你平时吃肉就不残忍了吗?”她走出了几步,回头道。
“那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你以为它们死得惨吗?等你见过皖熊怎样被剥皮后就不这样说了。”
她不再理会我,径直向高过人头的水草密处走去,末了还警告我一句:“别过来偷看,否则我就一箭射死你。”
我想她是要下湖泡温泉了,就在水草密处脱衣服。
“这个疯婆子,看我不收拾她一下,就不是男人了。”我脑子一转,计上心头。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估计她已经脱掉衣服下湖去了,就匍匐着爬进水草密处,果然看见她的外衣、内衣和弓箭。我把这些都抱在手里,放到鼻子边闻了一下,味道怪香的。站直身来,拨开水草,看到了湖中她的身影,这时她正把一只手举高,另一只手在腋间搓洗。我看见了她的**,包括上身,肌肤白得惊人。
“Hello!”我蹲在湖边,高声对她说。
她立刻把手放下,本能地捂住胸部,身子迅速钻入水中,口里骂道:“王八蛋,不是说好不准靠拢过来吗?喂,都把活干完了?”
我显得不慌不忙了,笑道:“我才没你那么心狠手辣,我平时是喜欢吃肉,但行有行规,杀生归杀生,绝对不暴虐动物。可不像你,人长得好看却如此狠毒。我啊,现在可特别有心情看美女呢,好一副美女出浴图,不错,真不错。”我舌头舔着下唇,一副色狼相。
她此时在水里气得肝脏也快要断裂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上岸来找你麻烦?”
“我怕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但绝对不会怕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你说你敢光着腚子跑上来要我的命吗?”我说着,把她的衣服向她扬了扬。
“你!卑鄙!”她破口骂道。
“我还无耻呢。嘿嘿,你身材不错嘛。”我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趁此机会继续打压她的气焰。
“大流氓!”
“俺从小就爱耍流氓。”
“裘星,你这人太没道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她有点急了。
“哦,是了,你还记得我叫裘星,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哼,混蛋,别想让我告诉你。”
“是吗?”我挑了她的胸罩,高高举着,说,“我想撕一下,看这布料怎样。啧啧,不错啊,还是华歌尔的,名牌呢。”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好,我妥协,我叫李姬穗,你满意了吧。”
“我读书少,不认得字。”
“你……好,你有种。木子李,姬,周武王的姓氏;穗,稻穗的穗。”
“李姬穗,不错的名字嘛,蛮好听的。”
“谢谢。”
“哪里人?”
“上海人。”
“为什么要来到这里隐居?”
“因为失恋。”
“真的?”
“真的。”
李姬穗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
“我觉得不大像,首先你的处事方式并不想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再者,你懂得那么多药理以及骑马、射箭、狩猎等知识,感觉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另外,看你处乱不惊的镇定,一定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人才能做到这点……”
正盘问着,突然李姬穗从水里站立了起来,一丝不挂地。就在我诧异与惊叹甚至是激动的瞬间,她已经冲上岸来,把我一脚踢翻在地上,迅速地坐到我背上来,粉拳如雨点般落下。她显然是动真格的,每一拳都使我咧嘴叫痛。
“王八蛋,你道老娘没穿衣服就怕了你吗?告诉你,一丝不挂的女人比穿着衣服的女人还可怕!”她抓了一把泥巴,就往我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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