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一出舞台恐怖片,讲述十九世纪的英国,年轻的伦敦律师亚瑟接到一份案子,去乡间清理一位新故老妇人的遗产。这位老妇人住在村外一幢四下无人的大房子里,是房子唯一的主人。
葬礼上,亚瑟发觉一个从头到脚包着黑色长袍的女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冷冷看着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他好奇的问身旁的老村民:“那个女人是谁?”岂料老人噤声而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亚瑟独自一人住在老妇人留下的大房子里整理资料。每到夜深的时候,从房子的顶层都会传来似马非马,似猫非猫的怪叫,继而是幼童的哭叫,混杂在保姆的叫骂声中,令人毛骨悚然。亚瑟提着煤油灯,拍足了胆子到楼上察看,走进一个又一个房间,似乎看到有个黑衣女人在房中行走,但每次追上去,都一无所获。
他四处打听,终于了解到这位已故的老妇人原来有个妹妹未婚先孕,按照当时的社会状况,不得不在生下孩子之后交给已婚的姐姐抚养,并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但这位年轻的母亲终于不忍心丢下她的孩子,几年之后隐没了真实身份,搬到这所大房子来与孩子同住,只说是他的保姆。
有一天,这孩子在玩自驾小马车的时候出了事故,车毁人亡,而他的身生母亲此时恰巧在楼上房间的窗口,目睹了惨案发生的全过程,从此精神崩溃。后来这位母亲也死了,从那以后,这幢房子就经常传出孩子的哭声和怪叫声,没有旁人敢接近。
结了案子,亚瑟搬回伦敦居住,娶了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子为妻,也有了自己的小孩。几年之后,伦敦的某个公园里,亚瑟的妻子兴高采烈的和孩子一起玩着驾小马车,一旁的亚瑟突然看到那个穿黑衣的女人正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联想到那所乡间大房子的故事,他顿时神经紧张,扑上去想叫妻子和孩子赶快离开。此时载着他妻儿的马车突然狂躁的飞奔起来,当场摔死了他年幼的儿子,妻子也身负重伤,不久后在医院死去。从此,这个穿黑衣的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剧终落幕,翠西喘着大气和老太太们走出剧场:“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麦琪,你怎么找这么出戏来看啊?!”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我早就想看这部戏了!自从1987年在西尾首演以来,这部戏长盛不衰,号称有史以来最恐怖的舞台鬼片!”麦琪尖着嗓子叫道,显然因为紧张而引起的兴奋感还没有平息下来。
“我原本胆子不算小的。”翠西不服气地说:“在中国的时候和朋友们看恐怖片,我算女孩子里最镇静的了。没想到舞台艺术的效果更震撼,比银幕上的强多了!”
“是啊,是啊。”苏珊的嘴唇终于停止了哆嗦,可以开口说话了:“没想到这出戏只有两男一女三个演员!一个亚瑟,一个黑衣女人,还有一个老头不停地变换角色做配角,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成本制作。”
“这正是编剧的聪明之处!”妮可拉插进来说道。她是她们中间胆子最大的一个,不但全程脸不变色心不跳,中场休息的时候居然还有胃口在剧院的小卖部买了个冰激凌吃!其他三人可是把中场休息的时间全都花在了排上厕所的长龙上了,可见看戏看出内急的女士们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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