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再往下,腰以下,连着两弯月儿一般的雪瓣,因为他的抚弄而有些不满地扭动,试图脱离他的控制,她拧着细细的眉,咬着下唇,对这种情况下北藤狂的侵袭极是不悦,便想抬身便要坐得远一些,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北藤狂伸手在她的雪臀下一托,把她托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低头,热气扑在她的颈上,低低地道:“他们在玩,我们也来玩。”似乎嫌热闹得不够,他突然撇了撇嘴唇,扬声道:“不许杀得太快,出林子以前,不许杀光!”
“是!”北齐恭声应道,向手下打了个手势,索性只是耍着他们玩,兵刀声连天,喊杀声震天,黑鹰轿却连停也不停,在一片喊杀声中踏着血泊犹自前进,似乎轿边的砍杀声与人将死的呼噜声都是假的。
外面兵刀相撞,声声入耳,轿中的温度却开始升温,顺着北藤狂灼热的目光,媚流往下一低头,看见自己的领下香痕微露,一抹雪峰的魅影在轿中幽暗柔和的光线中若隐若现。
“很好,好像很美味呀。”
北藤狂的声音消失在那雪山中,他的手在她的背后一使力,他的脸埋进了雪峰中,媚流被逼着往上挺,似乎是把自己的高挺主动送到他的唇边,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她咬了咬下唇,极为不适,向后退去,薄怒道:“我不喜欢这样。”
“媚儿,对门主,不能说不喜欢,你得说‘遵命’。”他毫不理睬她的抗议,用力一扯,把她的一袭银红纱衣给扯下了一半,露出一半的香雪肩,香泽微闻,魅惑无限。
“遵命,门主大人!”媚儿轻轻一笑,仰头送上了自己修长的玉颈,同时双腿跪在了他的腿上,在他的脸上印下无比缠绵的一吻,拉起北藤狂的手便抚上自己的脸:“媚儿这些日子以来,可是想极念极了门主的怀抱呢。”
“乖媚儿!”北藤狂满意而赞赏地吻着她的唇,媚儿却把他的手用轻绡轻轻地缚住,嘟着唇道:“不许动,闭上眼睛,让媚儿来服侍您。”
就在北藤狂闭上眼睛之际,媚流猛然脚上发力,身子便向轿外射去,清脆的声音在半空中笑道:“还是让媚儿来为您去除身外烦人的苍蝇吧!至于其他的事,门主可以自行解决!”
“自行解决?”北藤狂哈哈大笑,跟随着步出轿子,一根鞭子卷出,拦腰把媚流卷了过去,轿帘一落,轿内又是一片无声。
轿中突然飞出一个绝色美女,衣衫不整,随后门主出动,又把她掠入轿中,接下来的事,随着轿帘不住地晃动,人们的想像力被激发到了极致。
“伤风败俗!”一个老者大声骂道:“北藤狂,出来受死!”
“赵老头,十年前你把托孤给你的好友之子杀了后,独吞了好友的家产和武功秘笈,本座不过是和自己心爱的美人云雨一番,相比你的手段,可算是光明多了,你何必气成这样。”北藤狂在轿中笑道,媚流坐在他的腿上,剩余的半边上裳也亡在他的手下,他把她的腿分坐在自己两边,大笑声中,冲进了她的体内。
北藤狂大声笑着,轿外一片血雨腥风,轿内一片暧昧味浓,手上不停,纱衣在他的一步步进攻下,一点点地沦落,沦落到坐椅上的一片薄纱,宽大的轿子由得他把她百般调弄,她微蹙着眉,不胜他狂风暴雨一般的需索,他的吻在她的脸上,肩上,不住地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梅花印,她轻吟出口,抗拒的身子,渐渐在他或快或慢的弹奏下,软成了一汪天山脚下的清泉。
最后一声低吼出声,如狮吼一般的咆哮从轿中传出,北齐面不动色,知道时机已到,突然长剑挥出,不再戏弄刺客,一剑把他的头斩落尘埃!
轿内,是狂潮喷涌,轿外,是鲜血流淌。
外面,是长剑入心,鲜血喷涌。
里面,是他用男人的武器,刺透女人的门。
北藤狂这个恶魔!
媚流软在他怀中喘息,一心中恼恨不已,他是想用这一招来让自己彻底陷入黑暗的世界吗?
把杀人当作游戏,把欢爱当作寻常事。
轿已经出了无风岗,轿内重新回到了平静,北藤狂却抓着她不肯放手,他仍旧在她的体内,随着轿子的高低起伏不住地在她体内撞击出一阵阵余波。
可是她却知道,她已经沉沦了,她刚才分明也沉醉其中,随着他的冲撞而一阵阵地酥麻得忘记了天地日月。
他的手仍旧上下游移,带着无尽的爱意。
在无风岗经历了一场追杀后,这一路下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偶而有仇家出没,还没有到轿前,就被侍卫给处理了。
这天已经回到了京城,为了让媚儿看到京城的改变,他们已经弃轿骑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城门,京城恢复了原有的热闹繁华,媚流放眼望去,各行各业都在竞相引客来栖,街上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极是热闹。
“你一直很喜欢的鸣凤斋也重新开业了,今晚我们就去吃你最爱吃的‘春雪满江’”
北藤狂拥着媚流,把鸣凤斋的牌子指给她看,上次来京,因为北藤狂的作梗,京城一片大乱,鸣凤斋也被迫关门,引得媚流好一阵不满,她最爱吃春雪满江这道甜点,那是以酒醪,奶酪,樱桃制成的一道甜点,有些类似当时救助于特克里时,躲在特克里的小院里尝到的一道“奶酪浇樱桃”,不过比那道奶酪浇樱桃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风味,因为加了酒酪的微醺。
她当时没有说,只是在经过关门了的鸣凤斋时怅怅地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件事也能落到北藤狂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