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一脸空茫,怔怔地看着陆时谦。
“这比什么都来的直接,如果你不是,我会跟你上床,但未必会射在里面。”
电梯发出叮咚一声,到了。
“先洗澡,别急着跟我吵架。”陆时谦在家门口把南星放下来,打开密码盖子,输入六位数密码。
南星迟疑了一步,就被陆时谦推了进去。
陆时谦拿了自己的衬衫过来:“内裤是不是必须换?”
“干嘛?”南星冷冷地看着他。
陆时谦:“必须换,我现在就去买。”
“必须换。”南星毫不犹豫地回答。
陆时谦眸底浮起笑意,像是看穿了南星的心思,什么也没说,拿上钱夹就出门了。
公寓干净到纤尘不染,弥漫着陆时谦身上的味道,清冽、干燥,又有一股洗不掉的烟味。
南星在沙发上坐下来,发呆地看着空气……
事实的出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和陆时谦并不是一夜情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个儿子,要何去何从……
南星觉得头都疼了。
……
陆时谦回来,看到南星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睡梦中的姿势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自己抱着自己。
陆时谦把超市购物袋随手放在鞋柜上,便抱起南星,回了卧室。
陆时谦将南星放在柔软馨香的大床上,压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南星皱着眉头骂道:“滚。”
陆时谦语气备显商量:“我五年没做,今晚?嗯?”
“滚!”南星恼羞成怒地推开陆时谦,并且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时谦,我们的事就当没发生过,那晚有那个野男人,但不是你,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是为儿子,还是你?”陆时谦顺势坐在床边,耷拉着额声线沙哑地问道。
“反正不为你。”南星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她没有洗澡,抱着一只靠枕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陆时谦在房里坐着,点了一支烟。
他慢吞吞又有些颓靡地抽着,隔着一间房的距离,嗓音晦黯消极低哑地开口道:“南星,你是什么意思,不妨说明白。”
客厅里没有回应。
陆时谦自顾自地仰着头冲天花板吐出烟雾,神情寂寥又孤独:“没人敢跟我作对,南星,你必须跟我保持关系。”
“哼。”一道轻笑传了过来,沙发上的人坐起了身,漫出淡淡凉凉的哂笑:“跟你保持什么关系?你让我说明白,你怎么不说明白?”
“嗯……”陆时谦从房里抽着烟走了出来,走的非常慢,像是踱步似的,靠在门框上,一边抽烟一边说:“保持不正当关系。”
“性关系么?”
陆时谦脸上有被取乐的痕迹,浮出轻浮的笑意:“你非要这么说,我无所谓。”
“也就是让我变成你的**,在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供你发泄,是么?”
这下,陆时谦是闷声笑场了,夹下香烟舔着唇角睨着南星:“南星,何必这么自降身份,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我不像你,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南星与友人谈话般轻松惬意的表情回望着陆时谦:“我现在真看不清,到底是我在卖,还是你在卖,你说呢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