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推开车门下车,深一脚浅一脚沿着农田方向往上走,夜是那样的黑,刮来的风都变成黑色的。
陆时谦拳头突然狠狠地握起,心头陡然生出的怒火让他俊脸都变了形,一脚踹开车门,大步往南星追去。
“你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吗?”
“你滚!你滚开啊!”南星的情绪突然崩溃,用哭腔的嗓音冲着追上来的陆时谦咆哮。
陆时谦淡淡地说道:“那就上车。”
“我不要再看到你,你去死!我诅咒你死!!!”
“我会死的,但不是现在。”陆时谦往车子走回去,拉开副驾驶车门,语气宛如地狱阎王:“上车。”
南星抱住自己,蹲在了地上。
嘤嘤的哭泣声传遍了农田。
五年前被陆俊彦南佳音联手捉奸让她名誉扫地,逃亡法国,如今走到哪只要是想要挑衅的,都会拿这件事挖苦讽刺她,她几乎变成了不能得罪任何人,否则对方就会拿出这件事狠狠教训她。
陆时谦迎风点香烟,却怎么都点不着,他笑着,像夜枭那样狰狞地笑着……
“南星,我再说最后一遍,上车,不然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南星肩膀颤抖着抬起头来,冲着陆时谦嘲弄一笑:“长根那玩意了不起了,到处欺负女人,不怕遇到狠角色,一刀剁了它。”
“五年前你明明有机会,为什么不剁?”陆时谦不慌不忙地哂笑。
南星脸色铁青:“陆时谦,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没有刀吗?用牙齿也可以,为什么不咬?那晚我们多么亲密。”
南星大步朝着陆时谦跑过去,陆时谦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她,用有力的臂膀抱住她,下巴死死抵住她乱动的脑袋:“嘘……嘘……没事了。”
“呜……”南星抓住陆时谦肩膀处的衬衫面料,死死咬在嘴里,哭声明显被压抑了下来。
旷野上的夜风很是寒凉,陆时谦将南星抱进了车中。
之后,便看见宾利慕尚离开农田重返公路,沿着机场高速流线型的离开。
……
回到公寓楼下,陆时谦拉开副驾驶车门,站在车外,看了看南星。
女人闹情绪时,不适合讲道理,陆时谦不开一词,直接将南星打横抱了出来。
尔后,抱着她上电梯。
“我差点把骁希打掉。”安静的电梯中,南星声音非常低迷。
陆时谦眼皮垂下,默默看着南星通红的眼圈。
“我去了医院好几次,躺在手术床上好几次,医生告诉我那只是个小手术,摘下来的也只是一块肉而已,我还是逃跑了。”南星哽咽地说着。
“为什么你要把这种灾难带给我?”
南星的逼问,让陆时谦以一种深沉静默的眼神看向她。
突然,陆时谦笑了,一种漫漫凉凉的笑意,带着自嘲和讽刺。
“你把我当成陆俊彦,叫的那么浪,我吃醋了。”
南星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时谦:“你要不要脸?”
“你是处女。”陆时谦以这四个字堵住了南星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