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我师父要嗝屁了!”韩康人未到,声先到。
“师父要我把宝塔,交于裴师兄。”韩康前脚刚迈进院落,就把宝塔掷向还在打坐许蛟。
“我也要嗝屁了!”这是韩康的第三句,也是最后一句话。他一说完,就倒在门口,再也起不来。
“韩师叔!”许蛟跑上前搀扶起韩康,却发现韩康脸上赫然有大片尸斑,怕已经死亡多日。许蛟还未细想,已经死亡的韩康是怎么来到这里,就看到远处有两人飞奔而来。
“孽畜,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左桑丘手中闪烁的不在是电弧,而是一个电弧组成的雷球。
马笠咂了咂嘴,嘀咕道:“这家伙学会了雷切吗?”
左桑丘身后的许童停下脚步,没有跟上。
左桑丘丘回头蔑视了许童一眼,就飞到许蛟所在院落。
他指着韩康,对许蛟说:“你抢走了他手中的宝塔?”
许蛟把宝塔放在背后,一边退,一边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闯我师父的院子?”
“我是你老子的老子!”左桑丘完全不顾身份,伸手去抢宝塔,突然一道金光打在他手背,他疼得收回手。
“左师弟,多年不见,你道行不长,脸皮到长了不少。”
“师父,韩师叔他……”许蛟跑到老疯子身后,躲起来。
“我都知道了。”老疯子拍了拍许蛟的肩膀安慰他。
“左桑丘,你不去议事厅,来我这做什么?宝塔真人现在生死未卜,你还有闲心来抢东西?”老疯子双手抱起韩康的尸体,“宝塔真人传回书信,里面写到你和韩康一同回来,为何他会变成这样?”
左桑丘眼珠一转,说:“这事我正要向掌门禀报,告辞。”
看到左桑丘离开,许蛟双眼通红拉着老疯子的衣角,说:“师父,韩师叔前几日还和我通信,说……”
“说什么?”
许蛟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决心道:“他说,让我赶快离开神霄玉清宫。说现在的玉清宫不是以前的玉清宫。”
老疯子神情严肃,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也罢,我能教的都教你了。你也该回前塘镇了。”
“待我和掌门禀告之后,就送你回去。”老疯子接过许蛟手中的宝塔,抱着韩康飞往议事厅。
许蛟拿出白素素的木像自言自语道:“娘,虽然师父对我很好,但是整个玉清宫只有韩师叔和我年纪相仿,我已经把他当成了好兄弟。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就这样离开吗?”
“当然不能离开!”一个人推开院子大门,走了进来。
“你是?”许蛟把木像放回兜里,戒备看着来者。
那人三两步走到许蛟面前,然后扑通一下跪在许蛟面前,抱住他,说:“我是你爹,许童!儿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许蛟轻轻抖动肩膀,将许童的手震开。
“大叔,你弄错了。我没有爹!我只有义父和师父。”许蛟指着大门说:“请你离开这里。”
许童激动道:“我真的是你爹!对了!一定是你没见我,所以不知道我是你爹。我跟你说,你出生前,我就来神霄玉清宫学艺,这一别就是十五年……”
“呵呵。”许蛟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会没见过你?当年我还娘肚子里,就看到过你。当年我娘把修为传给你,我也看到过。只是,在我娘最需要你的时候,在我娘被人打伤的时候,你在哪?现在,我娘又要重回妖王,你跑出来是何用意?”
“我……”许童没想到许蛟知道这么多事,他磕磕碰碰道:“我当年也是有苦衷!”
“够了。你不知道,每天我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都感觉恶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这张脸和你很像!我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