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盖聂**各宫,看见江妃在毒打婢女清霖……
“啊——娘娘饶了奴婢清霖吧……”清霖的惨叫声,就如同厉鬼一般。
“住手!”沧月不顾江妃的阻拦,大声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打她?!”沧月来到清霖的面前,看见清霖身上满是鞭痕,血肉模糊,伤痕累累。
“冰儿妹妹好像管得太多了吧。”江妃不屑一顾地说:“姐姐我,就是罚一个奴才而已,难道不行吗?”
沧月看了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清霖,问道:“那这个奴才犯了什么错,要让江妃娘娘滥用私刑?就不怕有人告诉皇帝陛下吗?”
江妃怒视沧月,笑道:“皇帝陛下才没有时间管奴才的事情。”然后,江妃狠狠地瞪着沧月,“在这个后宫是我江妃说了算!”
沧月也狠狠地回瞪了江妃,道:“你最好是想清楚!”然后,沧月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盖聂继续**各宫,来到未央宫们听见嬴政和沧月说话,“不就是一个奴才吗,这也要寡人亲自来?”
沧月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
嬴政问道:“什么人?”
沧月笑了笑,道:“她的江妃的宫女,她叫清霖。我看她挺不错的,想陛下赐给我。”
嬴政几乎失笑了,“你和江妃说一声不就好了吗?”
“这怎么可以?”沧月道:“陛下让娘娘怎么看待冰儿?她会说我和她抢奴才的。”
嬴政无奈道:“好吧!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沧月和传旨的公公一起走出嬴政的宫殿。
清霖被沧月带回宫里疗伤,江妃气的快要爆血管了。
沧月见清霖地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和她在花园里闲逛,道:“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我不在你身边,可没有救你了。”
“姑娘此话是什么意思?”清霖听后大吃一惊。
沧月皱了皱眉头,道:“什么意思?我要离开呀!我要去找一个人。”
清霖吞吞吐吐,道:“奴婢有些话想和姑娘讲,不知当讲不当讲。”
沧月看见她一副要死人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道:“没关系,说吧。”
清霖看了看四周,看见没有人,才凑到沧月耳边,低声道:“姑娘不知道进了咸阳宫的女人,就再也出不去了。”这话沧月没有听说过,难道嬴政要留她一辈子?
沧月不禁问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姑娘没有看出来皇帝陛下宠爱姑娘,想要立姑娘为妃?”清霖的话吓了沧月一跳,沧月真的无法想象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是什么情景,那可是比曾小贤的眉毛舞还恶心一万倍,沧月才不干!
清霖又问道:“姑娘,还有一件事,就是,您要找的是什么人?”
沧月道:“我要找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他是我的师兄。”
清霖吸了一口冷气,道:“万万不可呀!姑娘,要是陛下知道了,你们两人都会死的!”
沧月皱了皱眉头,怎么宫里的臭规矩这么多?道:“为什么?”
清霖低下头,道:“姑娘试着想一想,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他的女人去找另一个男人?”
“哼!”沧月皱着眉,“谁说我是他的女人?笑话!真是荒唐!”
“姑娘……”清霖被沧月的威严吓到了。
沧月现在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嬴政了,敢对她图谋不轨,还想让她去当一个妾?沧月心里冷笑了一番:灭她门派,杀她师门弟子,现在想侮辱她!沧月心想:哼!这个登徒子……果然像师傅说的那样——不得好死!
沧月一甩袖子,回宫去,而在回廊上的盖聂就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心想:这个玄冰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私底下怒视嬴政?……看来不好办……
宫里。
嬴政带着一位公公,来到沧月现在居住的苍蓝宫,这个公公用本来不属于他的声音叫道:“玄冰姑娘接旨。”
沧月一听,楞了一下,没有弄懂是什么情况,就先跪下来接圣旨。“奉圣喻:玄冰姑娘贤淑端庄,才德出众,故册封为冰妃,择吉日举行册封大礼!”沧月一听,惊讶得和不上嘴,那名公公甚是高兴道:“娘娘,快接旨谢恩吧。”
嬴政见沧月没有反映过来,道:“冰儿,还不接旨谢恩?”
“哼!我不会接旨的!”沧月一下了“嗖”的站起来,“什么冰妃娘娘?!我不会接受的!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姑娘不可……陛下饶命!”清霖和其他奴才都跪下求饶。一旁的盖聂更是大吃一惊。
“大胆!”嬴政的声色不雪而寒,他带来的公公也马上跪下,“你说什么?!”
沧月根本是不把嬴政放在眼里,其他人怕他嬴政,沧月就是不怕,因为沧月知道:想嬴政这样的人,是不敢,也不会杀了她的。
嬴政阴沉着脸,道:“在寡人面前说这个字,你是第一个!”说完,宫里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一样,可是沧月有胆识不跪下,高声道:“我何能何德可以坐上妃子之位?这娘娘,我——不、敢、当!”沧月才不会在什么狗屁圣旨面前退缩。
嬴政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是其他的女子,还是巴不得呢。他冷声道:“圣旨已下,君无戏言!冰儿!你将意欲何为?!”沧月想了想,觉得可以拖的就拖个够,道:“陛下,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陛下意下如何?”
“赌?”嬴政心里不禁嘲笑自己,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让别人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他惊奇地道:“赌什么?”
“三年之后,我一定可以打败你!”沧月缓缓地道:“如果我输了,我就接受陛下的册封;如果是陛下输了,那……你永远都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盖聂在一旁吸了一口冷气:打败嬴政?!这可是连天下第一剑圣的盖聂也未必可以做到。
嬴政默不作声地看着沧月,其他人在默默地发抖。
“若寡人不允许呢?!”嬴政就这么一句话,众奴才都知道他们要和主子一起归西天了。
“那,抗旨之人,陛下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沧月的威严可是奋勇而出,空气中的温度下降了几分,在空气中的每一颗分子中,满是来自冰冷冷的杀气。
嬴政沉下脸,可是心里有点畏惧这莫名的杀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为皇帝会怕一个莫名的杀气,他还是沉声道:“你以为寡人不敢杀你吗?!”
沧月瞪了嬴政一眼,冷冷地道:“就是怕你不敢赌!”
嬴政狠狠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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