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二人并没有说话,而是互看一眼,却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并没有在询问当中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
“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我可真是见识了。”站在空旷的楼道内,小旗子满脸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叹道:“那帮子那儿还是什么姑娘啊,整一个个的长舌妇。我还没仔细问呢,单单是提到了于文慧这个名字,有几个姑娘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不过还有两个,一般就不是好惹得主,应该对于文慧也有些什么偏见。一听到于文慧三个字当时就来了脾气。”
说吧,小旗子更是有样学样,手里恰根烟,一手拦着腰,一手抽着烟斜靠在墙壁上,扭捏造作的效仿者那两名姑娘的动作,掐着音调说道:“哎呦,于文慧,就是那个被人卖到南安市的女的吧,我知道,我知道。那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不是因为把人大老板给打了,跑路了吗?”
“切,那姑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都被人卖去生孩子了还跟我在这儿装,恶不恶心。我听说那货私生活可不检点了,在店里装得像个人是的,也不爱说话,背地里早不知道跟多少男的上过床了,就那副骚浪劲儿,想想都让人恶心。”
“这算啥了,我听说那货不是被人给包了吗,就那个常来咱们也点,每次都点他陪酒的大款,长得贼难看的那个。我听说于文慧当初跑路就是因为那个男的,想点于文慧不过人已经被大老板看上了,一怒之下就用酒瓶子把那大老板的脑子给开了,这才跑路的。”
“真的假的?”
“可不咋的,当时我就站旁边,看的真亮儿的呢!”说到这里,小旗子更是效仿了一下那个女人说话时候的表情动作,抽了口烟,撇了撇嘴,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当时我就不乐意了,我就提醒他们两个注意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符合实际,不然你们可要为自己所说出的话负责。我刚把话说完,这俩人当时就傻了,我问她们两个所说的都是实际情况,这俩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敢确定。妈的,越想越来气,什么人呢这是,见不得人好是吧。”
秦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小旗子一个人的表情,不过表情却是越发变的凝重起来。
这就是女人,撕逼,嚼耳朵根子,背地里说的话直冒酸气,甚至连半点情面都不留,说的话更是让人心寒。
这一刻,秦彩真切的体会到了当初于文慧在这家夜店当中那种孤苦无依又没办法宣泄的无力感,也能够明白当初在于文慧的眼中,王艳对她有多么的重要,也明白到最后见王艳见死不救时,于文慧心碎般的刺痛。
正如王艳所说的那样,当时的cc夜店里,唯一能够让于文慧信任的人,也只剩下了王艳。其他的人,一只都没有拿于文慧当做人看待。在那些人的眼中,于文慧不论穿得多么光鲜亮丽,到头来她仍旧只不过是一名被人贩卖到南安市的一件‘货物’,一个乞丐而已。和她们那些人,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两个阶级。
差异感,从那两个女人所说的话中,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
等到小旗子学着那两个女人的样子把话说完,秦彩不仅长叹一声,直觉的胸口一阵憋闷。她看了看手里负责记录的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小旗子,说道:“行了,小旗子,走吧。”
“去哪儿?”小旗子疑惑的看向秦彩。
“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秦彩回头看了王艳的办公室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人所能够告诉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和整起案件之间在没有什么联系,而她们两个人,眼下也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回去吧,时间所剩不多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足足过了一个小时,眼下距离结案的时间也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秦彩当即眉头紧皱,和小旗子二人无奈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无奈的离开了cc夜店。
而在他们二人刚刚离开夜店之后,经理办公室内的秦宽也迅速收到了消息,当即嘴角一凛,站起身来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秦彩两个人正开车飞快地离开眼前这条街道,当即冷笑起来:“切,我还以为多大官儿呢,吓得我这身冷汗,奶奶的。”
“去,把王艳给我叫过来,有些事情我要了解一下。”紧接着,秦宽抄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号码之后朗声吩咐道,随即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从桌面上的雪茄盒里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点燃,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而此刻的秦彩和小旗子两人,已经驾驶着车辆,飞快的朝着张福良等人所在的李珣州小区赶去,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可现在秦彩却连于文慧和李珣州这两个人的藏身之处在哪儿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着两个人之间的确有着某种亲密关系,这一点早在之前秦彩在别墅内发现的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眼下也只不过是确定一下而已。
可是现在,单单是知道两人之间关系匪浅,却也是无能为力,仍旧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藏在哪里。
总不能偌大的南安市内一片区域一片区域的找吧,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去啊。
想着,秦彩就越发焦急起来。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她而已,是她亲自接受的案件,眼下却已经成雷自己所不能掌控的境地,这要是因为自己让张福良所长还有其他人收到牵连,秦彩可真的就成了罪人了!
所以,她必须要在上面富裕的时间结束之前,将这起案件了解,不仅仅是还已经死亡的李玟还有李玟一家一个公道,还要给阳光派出所,给那些为这起案件日夜颠倒的同事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