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哥设想蒋永生就是那个摄像师,蒋永生当时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拍的?
蒋永生猛然一惊,这个角度,如果他是摄像师,应该在酷似王来凤女人的身后。
那么以镜子的高度,蒋永生应该在里面能看见他。
因为角度差不超过十度。
如果蒋永生应该在镜子里出现的话,蒋永生的脑袋会在什么位置?
那个脸是空白的长发女人——她是摄像师?
蒋永生看着杜乐咏,他眯着眼睛,蒋永生知道,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蒋永生把心里想的跟彭三贵他们说了。
彭三贵:“你们觉得——这个没脸的女人是人吗?”
蒋永生一哆嗦。
彭三贵:“她怎么没拿摄像机?”
蒋永生也疑惑。
彭三贵:“镜子里照出来的——跟现实一样吗?”
不一样。
“两个自己”虽然是蒋永生编的一个故事,但是老的哥求证过,只要角度合适,确实可以产生那样的效果。
蒋永生又想到一个说法,在农村走夜路,尤其是经过一些不干净的地方,很多人会拿出个小镜子往后面看。
但是别回头,你回头看见的是人、是车、是狗、是猪,你在镜子里看见的,可能是其它东西。
这件事儿老的哥没求证过。
王来凤:“我说的哥——你还没回答我,这个视频里的女人——我为什么可以肯定的说——她不是我。”
蒋永生——至今没有看出来。
王来凤又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彭三贵跟蒋永生一眼说:“想通了告诉我一声儿。”
三个男人你看蒋永生蒋永生看你,没看出她——跟王来凤到底为什么不是一个人。
蒋永生他们坐在沙发上,开始想问题。
蒋永生问彭三贵:“有件事我一直费解?”
彭三贵:“说。”
蒋永生:“你为什么——对郑鸿畅的老婆这么执着?”
彭三贵:“她有问题。”
蒋永生:“就算元寄莲有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
彭三贵:“原先没有。”
是,现在有了,彭三贵的老婆有可能是当时的新娘。
可王来凤胸有成竹的说不是。
证据就在镜子里,偏偏蒋永生他们看不出来。
看来王来凤也没有自己说出来的意思。
彭三贵的眼神告诉蒋永生,他很介意。
蒋永生他们聊了很久也没有好的建议。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镜子里的女人是不是王来凤,不要说十年,就是二十年,也不可能长成现在元寄莲的恐怖样子。
彭三贵的执着是对的,元寄莲有问题。
可郑鸿畅为什么对她认可?
他儿子为什么认她做妈妈?
郑父为什么说儿媳妇被换走了?
一切——都是谜。
蒋永生跟彭三贵说借录像带回去研究研究,他爽快的同意了。
还有那台录像机,蒋永生也一起搬走。
折腾了几天,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这盘带子能作为证据?
到派出所继续指证元寄莲有问题?
都不现实。
回到家蒋永生没急着看带子,蒋永生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蒋永生愣了一下神儿。
录像带摆在茶几上,正正的摆着。
蒋永生回到家把带子从录像机里拿出来了?
录像机还没插电源,这几乎不可能。
老的哥激灵一下。
蒋永生看着它,四四方方黑黑的人造记忆体,这里面记录着很多东西。
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这里面——会不会也有一个世界,里面有车、有人、有飞禽、有走兽。
它们按着自己的规律活着,在另一个世界。
蒋永生开始犯嘀咕。
不去看它,蒋永生把窗帘全部拉好,拉之前本能的往小区里看看。
没有黑影子。
蒋永生有点安慰。
睡觉前,蒋永生的手机响了,蒋永生看了一眼,电话是个陌生号。
接!
老的哥接电话小区内免费,管他是谁。
一个轻柔甜美的声音,听着都让人遐想:“是——的哥么?”
蒋永生还没等热血沸腾,心里就咯噔一下,声音熟悉,是王来凤。
蒋永生想到个成语——秋后算账。
现在还没到秋后,蒋永生的账单到了。
蒋永生干笑了一下说:“是嫂子吧!”
王来凤:“不敢当。”
蒋永生:“嫂子——你有事儿吗?”
王来凤:“你身边有人吗?”
蒋永生:“没有,我在家。”
王来凤:“你想明白了吗?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是我?”
蒋永生:“没有。”
王来凤:“你在家一个人看了带子?”
蒋永生:“没有。”
王来凤:“那最好,我劝你——不要碰它。”
王来凤声音冷冰冰的,不象是开玩笑。
蒋永生:“为什么?”
王来凤:“你想知道真相?”
蒋永生:“想!”
王来凤:“老彭太犟,我劝不了他,但是我希望你别把他带上死路。”
蒋永生:“我不明白。”
王来凤:“三天之内你别碰录像带,记住,千万别动它。今天是3号,7号晚上,我会让你看看你们要对付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你不能告诉杜乐咏和老彭。”
蒋永生心开始跳的厉害,妈的,这面如桃花、心狠手辣的女人老的哥能信她?
蒋永生:“在哪看?”
王来凤:“郑鸿畅家。”
蒋永生:“就——咱俩?”
王来凤:“是!”
蒋永生:“那不行!”
老的哥斩钉截铁的说。
现在不敢吹牛蒋永生有多犀利了,事情超出了老的哥能承受的范围。
蒋永生忌讳她。
尤其是她拿着刀子捅死狗时面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那一幕,老的哥心有余悸。
视频里的女人蒋永生不能确定是不是她,蒋永生不得不警惕。
尤其是——她背后还有一张空白的脸。
王来凤:“你害怕我?”
老的哥心虚的笑了几下说:“我怎么会怕你,只是——咱们两个人不方便。”
王来凤:“好吧!你可以在找一个朋友,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永生:“有危险?”
王来凤:“不好说!我在场——应该没事儿。但是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不要让老彭和杜乐咏知道,否则——你们都很危险。”
蒋永生:“你放心,我向来不食言。”
王来凤:“这样最好。最后在劝你一句——千万别碰那盒录像带。”
蒋永生挂了电话,蒋永生真想给杜乐咏和彭三贵打个电话蒋永生他们一起去,但是——老的哥没有。
跟女人食言,不是蒋永生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