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韩晨阳重重的吐出口气,子煞死了,只剩一个母煞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
韩晨阳四下望去,母煞又不见踪影了。
一道无比幽怨又无比狠毒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韩晨阳耳中:“臭道士,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韩晨阳警惕的望着四周。
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韩晨阳头顶上的那片天空竟然全部被煞气覆盖。
空气中都是恨意滔天的煞念。
韩晨阳心中一惊,自己貌似把母煞最大的潜力给激发出来了。
突兀的,母煞出现在韩晨阳面前。
此时的母煞变的面目狰狞,双目通红,浑身散发出极为恐怖的气息,犹如地狱来的魔鬼。
韩晨阳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滔天的杀意。
母煞手中凝聚出一团令人窒息的煞气,旋即一拳打向韩晨阳的胸口。
韩晨阳面色一惊,他清楚母煞在跟自己玩命,每一击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一个稍不留神自己多半就得玩完。
韩晨阳急忙侧身一闪,可这时候,母煞嘴里吐出一股煞气,这股煞气就像一枚炮弹,直接将韩晨阳轰飞出去。
韩晨阳捂着被煞气击中的地方,脸上隐隐露出痛苦之色。
韩晨阳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快要错位了。
韩晨阳本以为能够轻轻松松的解决子母尸煞。
但是事情的发展超乎他的想象。
被激怒的母煞实力暴涨,太恐怖了吧。
韩晨阳觉得这会要是和母煞面对面硬刚估计不是她的对手。
母煞并没有继续去攻击韩晨阳,而是向着柳诗诗飘去。
柳诗诗俏脸一变,表情瞬间由紧张变成惊恐。
柳诗诗想走出八卦御鬼阵去到韩晨阳身边。
但转而一想,自己要是去韩晨阳身边,他要保护自己肯定会分心。
况且自己跑的速度哪里比得上飘的母煞,要是走出八卦伏鬼阵极有可能还没到韩晨阳身边就被半路解决了。
有八卦御鬼阵在,子煞伤害不到自己,母煞看起来虽然更厉害点,但应该也伤害不到自己吧?
想到这,柳诗诗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有走出八卦御鬼阵。
远处的韩晨阳大喊道:“班长快跑,八卦御鬼阵已经挡不住暴怒状态下的母煞了。”
说完,韩晨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柳诗诗。
而柳诗诗也毫不犹豫的冲出八卦御鬼阵去与韩晨阳会合。
柳诗诗跑的速度终究还是快不过用飘的母煞。
很快母煞就追上柳诗诗,一股死亡的气息顿时笼罩住了柳诗诗。
柳诗诗吓的惊慌之色。
母煞伸出鬼爪朝着柳诗诗的后背刺去。
完蛋。
班长要凉凉。
此时的韩晨阳和柳诗诗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根本来不及出手救她。
事情的发展和自己预想的截然不同,韩晨阳开始后悔带她来看自己对付子母尸煞了。
母煞这一下绝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刺穿柳诗诗的胸膛。
柳诗诗也觉得自己死定了。
“啊…!!”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母煞的鬼爪距离柳诗诗的后背不到两公分的时候,母煞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轰飞出去。
韩晨阳懵了。
柳诗诗也懵了。
这怎么回事?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母煞为什么会被打飞还发出惨叫声。
从鬼门关里走出来的柳诗诗加快速度很快就跑到韩晨阳身边。
“呼呼…好险,好险,吓死我了。”
惊魂未定的柳诗诗不停的拍打着胸脯。
韩晨阳看着柳诗诗上下起伏的山峰,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好大。”
柳诗诗剧烈奔跑过后脸本就红,韩晨阳这么早还说,脸更红了,说道:“韩晨阳同学,现在怎么办?母煞好像暴走了,你能对付的了吗?”
“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韩晨阳掏出张符朝着飘过来的母煞抛了出去:“敕令!天兵上行,天罗地网。”
一张巨大的红网从天而降。
韩晨阳本想用这招制服母煞。
可没想到红网刚罩住母煞,就被它暴戾的撕开了。
完蛋。
要凉。
韩晨阳拉着柳诗诗的手:“别愣着了,快跑。”
柳诗诗紧张的问道:“你不是她的对手吗?”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暴走的母煞实力超乎我的想象。”
韩晨阳在心中琢磨着,以母煞现在的实力,除非是信士境五品以上的修道之人才能制服的了她。
柳诗诗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她杀死?”
韩晨阳说道:“今天我们跑是跑不掉了,要么她死,要么我俩被她粉身碎骨,为今之计,走一步看一步,我慢慢想收拾她的办法。”
忽然,韩晨阳眼睛一亮。
柳诗诗问道:“你想到对付她的办法了?”
韩晨阳说道:“去人工湖,只要找的到能让她怀念生前情景的遗物我就有办法杀她。”
柳诗诗冷不丁的说道:“要是找不到呢?”
“那就等死咯。”
韩晨阳看着马上就追上来的母煞,眉头一皱,这样不行啊,不开挂跑不过她。
韩晨阳摸出两张疾行符贴在脚底,然后张开手对柳诗诗说道:“上来我抱你。”
韩晨阳真不是有意要占柳诗诗便宜,实在是疾行符只对修道之人有用,对普通人而言,在脚底贴一百张速度都不会变快。
柳诗诗没有多想,任由韩晨阳抱自己。
柳诗诗心中小鹿乱撞。
自打懂事知道男女有别后,韩晨阳是第一个抱自己的异性,这种感觉微妙。
有了疾行符,韩晨阳和母煞的距离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
两分钟过去,韩晨阳总算来到了人工湖边。
韩晨阳放下柳诗诗道:“你在这顶一下母煞,我下湖去找找母煞有没有什么遗物落在水下。”
柳诗诗指着自己,一副我没听错的口吻说道:“啊?我…我顶?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这谁顶得住啊?”
韩晨阳也很无奈,说道:“我在这顶吧,你下去找。”
柳诗诗为难道:“可是我水性不太好,听说这湖水深八米,我下去可能就上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