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没有丝毫反驳端起来就喝下去了。
动作熟练的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脸色都没变一下。
白琳摆摆手,白一等人就退出房间。
回到岗位上,白一,白二的脸一下涨红了。
拿纸巾吐出含在嘴里的一大堆芥末。
从花盆里拿出早就藏好的水,咕噜咕噜一瓶水都灌进去了,这才好了一点。
白二小小声的说“人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白一“……”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还不如拼一拼。
白三一根筋,冷冰冰的面瘫脸从头至尾一点变化也没有。
只有那微红的耳朵,暴露了。
十分钟后,三人脑袋一阵阵的疼,身形都有些不稳。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换去了平时的妆容,穿着休闲运动装的白琳,一双眼睛也只剩凉薄。
白一反应过来,是那碗水的。
扑过来,眼神变了。
尝试会机异能,可惜几次都失败了。
下一刻,一只手臂穿透了他的胸膛。
在倒下的一刻,还能看到那颗心脏还在跳动着。
白二目眦欲裂,从靴子中抽出匕首笔直向她冲去。
但这个行为只是送人头。
白琳轻松地抓住他软绵绵的手臂。
面对他怀疑憎恶的眼神“虽然你们帮了我很多,但是你们知道我太多秘密了,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
白二得到所谓答案,简直可笑至极。
还想说些什么?
胸口巨疼,一只手臂插入他的胸膛。
也如白一一样,抽畜了几下,最终去地下和兄弟们团聚了。
白三倒在角落里,给他用的药是最多的。
白三是一根筋,但他战力这是三兄弟里面最强的,让她不得不防。
尖利的爪子,指甲上的鲜血不停的在往下滴。
同样的方式,不到十分钟,这些跟了她几乎有半辈子的人,最终却死在了她的手上,何其可悲。
她缓缓下楼,手恢复正常。
管家带着二三十名佣人,已经在大厅旁排好队了。
想着夫人的手段,一个个的缩头缩脑。
唯恐做错了什么?
慕夫人去了厨房,让张妈准备好30个杯子,灌满水。
事情一做好,便打发她出去了。
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瓶子,缓缓滴入在水杯中。
然后叫佣人抬出去。
白琳坐在主座上,眼神一片波澜,“喝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是幻觉。
平时不打一顿都是好的,现在竟然端水给他们喝?!!!
直到管家先拿起一杯喝掉,剩下的佣人们才慌忙去端水喝。
喝完后,不到五分钟,站立的佣人们就晕了一大片。
还有一点意识的,惊恐的扣了扣嗓子,想要将刚才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
现在终于明白她这么反常的原因了。
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他们,逃离这里。
但大门已经被亲手关上了。
现在他们就是翁中的鳖。
有人跑进庭院里,有的从厨房里摸出菜刀就冲着白琳砍来。
一直在磨砂着杯子的白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人到了近前,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挥下去,心口却破了一个洞。
下一刻,慕家的惨叫响彻了整片区域。
身上沾满了血,白琳却笑得很肆意。
手中拿着一个,中间是祖母绿的手链,看起来有些怪异。
就好像将一些华贵的东西,硬生生的组合在一起。
不知想到什么,笑声嘎然而止。
白琳拿着碗,从厨房里出来。
指甲轻轻一划,大片的鲜血就从手腕处流了出来。
二楼,窗帘掀起一角,浓厚的血腥味,让慕莲从身体到意识都充满了饥饿感。
亲眼目睹了一切,慕莲心中是复杂的。
正埋头放血的白琳抑起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刚被放下的窗帘。
别着急,你是最后一个????
慕莲只呼一声好险。
再掀起窗帘看时,底下已经没有人了。
滑动轮椅,手放在门把时停下。
掉转了头,来到床前。
手一挥,床上多了几样东西。
一份地图,一只疫苗和针管。
地下负二楼,其实,在主楼的地底下。
但入口却建在偏僻的假山群里。
白琳推开门,还俯在别人身上吸血慕金莲,转过头,看着地上的食物,龇牙咧嘴的,看着这个侵入她领地的人。
尽管看起来非常怂。
白琳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她了。
白琳走过去,每走一步慕金莲就往后退一步。
退无可退时,她一口就咬在白琳手上。
白琳就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依就慈爱地看着她。
摸了摸她的脸,将那个不伦不类的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
“宝贝,这是妈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口袋里备定好时间的闹钟响了起来。
她才闭上了嘴,将慕金莲推到一个角落里,脚踩下一块瓷砖。
慕金莲站立的地方一下空了,人直接掉了下去。
她依然傻傻的站在坑底往上看,白琳擦干净眼泪。
就如同以前送她去旅游一样,挥了挥手。
滑动机关,瓷砖缓缓合上,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大把刚收割的心脏,扔了下去。
瓷砖合上,白琳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地图。
这是在慕祥书房的书本里找出来的,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整个慕家都是由暗道组成的。
但地图有残缺,只有地下室的一部分。
但能保住女儿,她已经很知足了。
下一瞬手中的地图凭空燃烧起来,显然,她获得了异能,攻击系――火异能。
她出了地下室,在门口安安静静的等着。
十分钟后,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可见,那人是有多急。
白琳选择性的耳聋,直到外面敲了五分钟,已经准备踹门时。
白琳快速的打开门,将门外人拖进来一甩。
在发现四周无人时,将门关上,并上了好几道锁。
慕祥冷不丁被拉,毫无防备直接摔了个大马趴,一把老骨头都快要摔烂了,艰难的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泥土。
人还没站起来,对着罪魁祸首厉声吼道“你又发什么疯了!”
白琳冷啍“我己经疯了,这都拜你们父女俩所赐。”
“神经病”慕祥只当她又是抽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