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魏静说着,吩咐身边的人去问情况去了。
总算把人送到使馆,穆清欢松了口气,抱住容与的一个胳膊,浑身的力气都压在他身上:“我怎么就感觉来者不善呢?”
礼部尚书陈源吓得连忙往前看了看,见前面的几位使臣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同时也有些汗颜,予王妃说话如此随性,要是惹了祸事可是几国之间的事。
予王也不知道管管。
想着,他抬头看了眼予王,顿觉脑壳疼,得了,他这老人家,实在不适合操心这些。
“予王,下官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楚予安看都没看陈源,兀自给自家媳妇揉着脖颈:“嗯。”
陈源叹了口气,走了。
回府之后,鸣溪也把消息带了回来。
予王府书房
“真是病了?”
穆清欢忍不住站起来,却被容与一下子拉下,躺在了他怀里。
楚予安面不改色,替她轻轻按着肩膀:“这个时候病,病得真是时候。”
鸣溪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属下打听清楚了,咱们在质子府的眼线说魏然昨夜游湖不小心掉里面了,这才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穆清欢皱眉:“严重不,嘶!你轻点!”
拉回她的注意力,楚予安收了力道,眸色却一片冷然:“不管如何,这件事不能影响到两国之间的和睦。”
“王爷说的是,只不过万一到时候魏国借此为由,将质子接回国,届时咱们就没有压制他们的东西了。”
楚予安嗤笑一声:“一个皇子,魏国稀罕?若是想发兵,早就和燕国联手了,现在吃吃不动,就是有所忌惮。”
“能让魏国和燕国忌惮的……”
穆清欢摸了摸下巴:“当年你用计连破五城,这才迫使魏燕停战,他们忌惮的应该是你吧。”
穆清欢抬眼看他,楚国的战神,唯一有领地的王爷,手握重兵,犹如楚国的定海神针。
“属下觉得也是。”
鸣溪目光担忧:“如今他们隐隐有合作之势,恐怕要除去的第一个障碍就是王爷。”
楚予安微勾了勾唇:“本王的命向来本王自己掌握,燕国在北方,久居边牧民风彪悍,马匹充足却食物不足,更是严寒之日长达半年之久。”
顿了顿,他继续道:“而魏国山势复杂,地形多变,却交通不便,百姓生活闭塞,马匹不足,种田倒是能自给自足,武器也不差,可惜……”
穆清欢闻言,也笑了出来:“这么说来,燕国和魏国各有缺点,也各有优点,那咱们楚国呢?”
这次倒不用楚予安再说,鸣溪得意接道:“楚国兵强马壮,地理位置优越,虽夹在两国之间,却地大物博,所以咱们才能压制他们两国。”
“不错,他们若是联手倒也不慌,怕只怕他暗中作梗。”
楚予安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鸣溪,吩咐影门消息渠道的人,务必要做好消息传递,以最快的速度,另外,严密监视使馆和质子府。”
“是。”
鸣溪领命告退。